第10章 教堂密谈

“昨天宴会你怎么没来”教堂里，举行着圣礼，在神父念完祷告词后，众人起立，纷纷走向中间过道，达利安和布莱伦站在人群中，跟着祷告，布莱伦走近，低声询问。

“神父啊，请您救赎我，赎清我的罪孽。”达利安跟着众人齐念祷告词。

“别装了”布莱伦哼声“之前也没见你这么用心。”每周的圣礼，神职人员要求必须参加，而达利安和布莱伦都非常厌倦这繁琐陈旧的礼仪，达利安祷告只会装个样子，布莱伦更是只是哼哼几声了事。

“赞美女神”布朗泽神父在圣坛高喊，人群跟着高呼“赞美女神”。唱诗班高唱《月之颂曲》，教堂钟声敲击三声，宣告圣礼结束。

钟声响后，人群向大门移动离开教堂，开始新一周工作，布朗泽带着唱诗班离开教堂。嘈杂声后，空荡荡的教堂只剩下达利安和酒保两人。

酒保坐到中厅长椅上，娴熟的掏出一瓶瓶酒“来一口？”

“不用了”达利安摇头，坐在他身旁，点燃香烟，酒保品酒，入殓师吸烟。

“所以呢，你是不是又去医院看望那女孩了，她情况如何？”布莱伦拔开瓶塞，高举酒瓶往嘴里灌。

“病就那样，但精神状况好了不少”达利安给他讲述昨天的经历。

布莱伦听他讲述，擦去嘴角酒滴，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好转就可以，有机会记得带我去看望一下她，我还没见识过她的美貌呢”

达利安给了嬉皮笑脸的酒保就是一拳，“疼疼疼”酒保哀嚎，“刚喝的美酒都要吐出来了。”

“两位早上好啊”高南静从教堂正门走入，朝他们招手。他身着宽大的浅蓝色t恤，上面印着闪光花纹，深绿色的短裤，甚至脚上踏着人字拖。如果不是昨天见过面，达利安肯定误认成游客。

布莱伦轻吹口哨，一步并两步上前，握手，微笑，拥抱，一连串的动作，让人误以为是兄弟国家领导人会晤。

“昨晚你怎么先溜了，我的好兄弟”高南静坐下翘着腿。

“啊哈哈”布莱伦笑笑，又举起酒瓶“昨天喝的太晚了，今天还要工作，我就先回去了，等过几天一定喝的尽兴。”

达利安知晓南苑这几天不会再宁静，他需要请警察加强各酒吧戒备，防止他俩闹出什么事端。

“各位都来了”布朗泽神父从圣殿后走出，他换下纯黑的礼服，穿着黑色衬衣出现在他们面前

神父从告解室走出来，走向中央的圣坛“各位都来到了，我作为主教秘书参与你们的调查工作。”

神父的声音在教堂内部回响，“我代表逝亡教会先说明我们的意见，经过我们的商讨，我们教会和新生教会一致认为，以目前的情况，发现面具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立刻摧毁。”

“我想奥尔德斯先生也是这么想的”神父说道，达利安听后回头，发现奥尔德斯早已来到教堂，在中厅最末端的长椅上，奥尔德斯坐在那里，微微点头。

“那好吧，”高南静和布莱伦碰杯，将高脚杯的酒一饮而尽“少数服从多数，集合尊重个教会的权力。”

达利安想不到高南静会同意，他设想过千万种集合专员与布朗泽神父争执的场景，从未想过集合态度竟转变如此之快。

“那就请各位快点开展工作吧”神父没有任何情绪变化，“潜藏的危机太多，我们需要速战速决。”

布朗泽神父语罢走下圣坛，就默默离开，他只是教会传话筒，简短发言过后所以行动就任由他们了。空荡荡的教堂就留下四人。

“那我们开展工作吧”达利安掏出手机，翻看邮件箱“警察局发来消息，他们似乎查到什么信息，我们可以去看看”

“哎呀，哎呀”高南静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酒撒了一地“达兄不用这么着急，陪我和布兄喝几杯，下午开展工作也不急。”

达利安无语地看着喝酒的两人，女神还活着的话，看到有酒鬼在自己的圣堂里闹事，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方法处死他们。

“高兄高见”布朗泽又给他倒满，“美酒诚然美味，但工作一样重要。我们喝完这一瓶，就去警局看看，早解决早轻松，到时候一醉方休！”

高南静点点头，扯着吼道“好，到时候一定让你体验一下我带来的那两个尤物……”

达利安看向中厅末端，那里空无一人。不出所料，奥尔德斯早已离开，他是个独行派。不知道他调查到哪里了达利安想。

达利安掏出烟，不再多想，火光下，烟雾升起，飘向空中。他不清楚假面舞会那群邪教徒会激起什么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