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蝙蝠侠康拉德科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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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小丑的计划

“罗格.多恩,福格瑞姆,莱恩.艾尔庄森,康拉德.科兹,还有...黑暗之王。”

多面棱镜构成的水晶桌面之上,两个一模一样的小丑相对而坐,其手中都拿着一幅牌背印花不断变化的扑克,而在水晶桌面之上,左侧的小丑已经亮出几张牌面,其上正展示着帝国的原体以及他们的父亲。

“克拉克.肯特,塔拉辛,艾达灵族,寂静血脉,还有...康拉德.科兹。”

右侧小丑同样亮明几张牌面,而他手上的康拉德.科兹与左侧小丑手上的截然不同。

左侧小丑手中的康拉康.科兹,是一名身穿墨蓝重甲,手持利爪,身披鲜红披风的鲜血君主,其背后有着数以万计的午夜领主子嗣,他们的双眼都透露着骇人的猩红,而在他的身边,群鸦王子正侍奉于其侧,他们组成的黑暗仿佛银河一般无穷无尽。

而右侧小丑手中的科兹,则是一名身披白袍,手拿利剑的光明游侠,其身边屹立着吉娜.赛维塔与布鲁斯.韦恩,在白袍科兹的身后,则是这颗星球上的英雄们,在卡面的太阳之中,超人正如同人间之神一般俯瞰大地。

“他的枷锁已经被破坏,接下来就是他的选择了。”

“是选择成为神子,还是选择成为人类?”

左侧的小丑问道。

“不。”

右侧的小丑邪魅一笑,挥手驱散了两人所处的空间,随着依凭的消散,无数赶来的奸奇魔军被突如其来的深渊吞噬,而两位小丑也大笑着自然下坠。

“康拉德.科兹的选择,是关于忠诚。”

“关于他究竟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他的父亲。”

“关于他究竟相信一个更美好的未来,还是相信自己那挥之不去的预言不可改变。”

两个小丑大笑着,尖叫着合二为一,他嘲弄着周围那些气急败坏的奸奇恶魔们,仿佛此时他才是这片空间的主宰。

“篡夺神位,呵呵呵...变化之主啊,你喜欢这样的变化吗?”

“八个神位,八种梦想,八个未来....”

小丑坠落着,突破着,穿越了时间与空间的束缚,直抵那一切终焉的时刻。

在这个时刻,帝国,混沌,太空死灵,绿皮兽人,艾达灵族,泰伦虫群...这些名词早已没有了意义,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化作了最纯粹的情感碰撞和最为彻底的清算,银河已经变成了一团色彩,愤怒,阴谋,不灭,欲望,复仇,饥饿......一团又一团的感情相互不停的相互碰撞,如同一辆刹车失灵的报废车向着悬崖底部疯狂冲刺,而这辆车上的所有人都在猛踩油门。

“还不够。”

小丑行走在抽象的空间之中,无数的物质凝聚在他的脚下,最终指引着他来到了那团阴谋的面前。

“快了。”

他伸手触摸那团物质,令他惊喜的是,此时这股力量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排斥他,相反,其上的光点正在向他的手中凝集。

“过去的每一点变化,最后都会体现在这片色彩之中。”

水晶迷宫在小丑的脚下展开,曾经属于奸奇的神力此时已经如同地上无主的钱包,只等待有缘人去捡拾。

“来之不易的平衡...总要有人打破,不是吗?”

他已经经历了太多次选择,直到这次,他选择了那颗星球,那个特殊的康拉德.科兹。

“你那与生俱来的正义感与逐渐扭曲的希望,将成为打破这整片宇宙平衡的利刃。”

“你和你的军团不认可帝国的暴政,也不认可宇宙的残酷,你的军团是一群该死的罪犯,但命运就是这样,这群罪犯有了个殉道士一般的父亲。”

小丑的计划与野心昭然若揭,他要让科兹成为那只蝴蝶,在万年之前的蝴蝶扇动翅膀,以此掀起万年之后的银河之中掀起一场风暴。

“而我,将成为这新世界的第一位神明。”

小丑在狂笑,痛哭,无数的残影自他身上诞生又消失,在这个绝望疯狂的宇宙之中,一个疯子试图对抗那已经注定的可悲命运。

不过,也只有疯子,才敢于对抗这份命运,但凡稍存理智之人,大多都早已被现实的残酷击垮。

“而现在,得做出下一个选择了。”

小丑只身踏入那时间的洪流之中,他变得苍老,他又变得年轻,他化作白骨,他又呱呱坠地。

昔日旧神的赐福剥离了他那毫无底线的疯狂,只留下他,一个不断追寻着往日之影的悲惨意识。

在混乱的时间之中,只有他的疯狂与执着能锚定住他的意识,让他的视线投射到废墟之中的康拉德.科兹身上,此时的科兹已经被热熔击碎了颅骨,但他尚未死去,是小丑在他身上施加的法术禁锢了他的灵魂。

“起来吧,科兹,去战胜你的兄弟,向他们展示这个宇宙的另一个可能性。”

“而我...”

小丑将自己一分为二,另一份意识来到了正在建设之中的完美之城,灵族的丑角们此时已经在这里等他了。

“遵循剧团之主的指示,我们前来帮助您。”

剧团的司战上前向小丑问好,同时递给他一把按照仪式召唤而来,其上寄宿着冰冷烈焰之力的黑曜石匕首。

“这把匕首能彻底抹除一个灵魂,但是只能使用一次,我们很好奇,究竟是何人需要您使用如此珍贵的宝物。”

小丑接过匕首,他很激动。

“当然是艾瑞巴斯,只有他值得我亲自前来,为这个混蛋送上这份大礼。”

小丑望向远处的完美之城,他的目光越过山脉与平原,越过高耸的教堂和华丽的剧场,一道冰冷的视线投射到了洛嘉的身旁,那是他此行的目标——艾瑞巴斯。

“你们负责解决科尔.法伦那个老神棍,至于艾瑞巴斯,交给我。”

小丑施展力量,伴随着一次次选择的改变,他与奸奇力量的纠缠已经愈发深刻,其身上的法袍华丽到难以直视,其变化多端的身形也已经让人再也看不出原样。

“帝国仍旧会叛乱,人类在未来仍旧会陷于战火,但那时将是关于理想的牺牲与辩论,而不是让你这个家伙带着大家一起向着亚空间的粪坑猛冲。”

狂风与雷电之主直冲而上,他将落下对于未来最为关键的一步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