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老对手，老朋友
蓝色的闪电被变化小丑收入手中，就在闪电刚刚消失的同时，碎片猛的向内聚拢起来，整个空间仿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洁白的四周开始崩落，坍塌，在一团马赛克的揉杂之中，一条银色的长尾从中抽打而出。
“虚空之龙，这对于那个家伙来说应该再熟悉不过了。”
变化看着从马赛克卵中诞生的星神，眼神中充满了狂热。
“这就是…星神？”
纯粹的力量总会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心灵震撼，科兹看向虚空龙的眼神，一如当时吉娜在洪都马拉之时，见到完全体的科兹一般。
“真是…壮观…”
如果不是龙的四周还盘旋着大量蓝色闪电，科兹毫不怀疑它能顷刻间撕碎这片空间。
“你的父亲，就是那个浑身金光，牛逼哄哄的大只佬，他曾经在火星上封印过一个类似的家伙，不知道现在我们准备的这个，能不能让他回想起他年轻时的峥嵘岁月。”
“所以，你要把这东西释放到现实空间？”
科兹完全无法观测到这东西的未来，预言能力在这种纯粹的宇宙法则实体面前失去了作用，这些星神，它们就像是那是亘古不变的宇宙常数，不存在过去，也不存在未来。
也正是因此，科兹对于这些完全超出他掌控的事物，心中只有警惕。
“不然呢？你的那个倒霉老爹还有不到两天时间就要到了，只有这个东西才能暂时拖住他前进的速度。”
变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一道传送门，将那即将成型的虚空龙实体丢了进去。
“当然，仅凭这个玩意肯定拖不住那个家伙，所以我才拉来了你帮我，小康拉德。”
在许久之前，科兹还从未想过，自己会走上和自己父亲对抗的一天。
但是预言确确实实的揭示了那遥远的悲惨未来，他不想让这颗自己生活了20多年的星球陷入那无穷无尽的战火之中。
“这个银河就是个大粪坑，说实话连大粪坑都不如。”
空间转换，变化和科兹出现在了一处天台之上，科兹认得这里，这里是哥谭双子塔的顶端，是布鲁斯自杀的地方。
“有个年轻且鲁莽的家伙在这里送了命，怎么样，怀念他吗？”
说起布鲁斯，科兹至今仍旧感觉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不合常理了。
“他是我的朋友，布鲁斯韦恩是个好人。”
“好人...呵呵，好人连在这颗星球上都活不下去，更别提在这个操蛋的宇宙了，小康拉德。”
一根香烟凭空出现在小丑手中，他深深的吸了一口，褪去那些眼花缭乱的法师装扮，在夜色的遮掩下，此时的变化看起来就像个失魂落魄的中年大叔，墨绿色的头发散乱的披在他的头上，此时的他，丝毫看不出还有一丝小丑的狂妄。
“所以，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总不能就是吹风吧。”
“你别说，还真就是吹吹风而已，顺便，你有什么想问，可以现在问我。”
双子塔的顶端，两人俯视着整个哥谭，科兹很久没回来了，他发现从这个角度看去，这个城市是如此安静，似乎感受不到一丝罪恶的存在。
“你们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是科兹目前最想知道的东西，他真的无法搞懂小丑的行事逻辑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我们有几个人吧，小康拉德。”
“三个，吉娜给我说过，你们一开始的装扮区别很大，一个穿着西装，一个是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病号服，还有一个，就是你，穿着装扮夸张的法师袍。”
“那你知道，我们三个的区别是什么吗？”
这科兹倒是没有想过，毕竟除了面前这位变化，他还没怎么和其他两位小丑接触过。
“我们三个代表了三个不同的势力，目标不同，计划也不同，只是在我们计划执行的过程中有一些交集，也会进行一些交换，明白吗？”
“我正如你那个倒霉老爹说的一样，是至高天之上某位大能的仆人，准确的说，是那位诡辩之主的神选，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你可以称我为TJ(Tzeentch JOKER)，省的你分不清我们三个。”
“混沌吗...”
科兹想起帝皇曾经对他嘱托过，混沌是人类的敌人，如有必要，务必赶尽杀绝。
“我知道，你那个神经病老爹逼着人类信什么狗屁帝国真理，想以此断绝人类和亚空间的联系，但这和头疼砍头没什么区别，属于他一意孤行的想法。”
“而你也看到了，当他到了这个星球之后，他会为这颗星球带来怎样的灾难，还是那句话，我可能会骗你，但你的预言不会，从来不会，不是吗？”
这一点科兹并不反对，他的预言一向准的可怕。
“然后第二位，就是在大都会和你们交手的那个，策划哥谭事件和大都会事件的都是他，那个欺诈者的合作者，在我们三个之中，他是最像正常小丑的小丑，所以我们一般管他叫J。”
“这个家伙...别管他了，除了和欺诈者的合作，他就是个追求绝对混乱的疯子，他不信混沌，也厌恶现实，这么多次了，他每次都选择了那个最混乱的结局。”
TJ说起那个家伙，眼神中透露着难以言说的恨意。
“至于最后一个，他是我们三个之中最正义的一个，等你碰到他的时候，你会明白的，那家伙是艾达灵族的神明化身，同时也是你老爹的合作伙伴之一。”
小丑说完这些，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将剩下的烟头丢向哥谭的夜空。
“可是你还是没回答我，你们的目的。”
科兹知道了三个小丑的区别，但他仍旧没搞懂，这三个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不想当谜语人，小康拉德，但我只能告诉我现在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从那个金色大只佬手底下保全你们这一支人类变种，这是在我这么多次尝试之后，唯一能走向那个确定未来的办法。”
“那我的父亲...帝皇呢？他不是人类之主吗？”
“对，人类之主，但他可不爱人类个体，他爱的是全体人类，只要人类这个种族能活下去，那牺牲多少人类都是可以接受的。”
科兹无言以对，他确实对自己的这位“父亲”知之甚少，现在看来，可能还不如面前的这位小丑。
“时间还有很多，你还有什么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