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命运的偏差
“今晚很是热闹啊科兹，你听，这枪声一晚上都没断过。”
吉娜和科兹正乘坐着直升机在高空飞驰，他们在追踪小丑的痕迹，有趣的是，在每个科兹怀疑的调查现场，他们都能找到小丑给科兹留下的线索，这种只有他才能发现隐秘细节，更像是小丑给科兹下的战书。
“布鲁斯这次真是赌上了身家性命，祝他一切顺利吧。”
科兹其实很不理解布鲁斯的行为，本来，一个亿万富翁去当暴力义警这事就挺让他不理解的，现在这家伙几乎是要在哥谭市闹革命了，他到底图什么呢？
“那你又图什么呢科兹？你和他可是一类人啊。”
吉娜的问题让科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确实，自己成为午夜游魂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无非就是自己确实看不惯那些罪犯的恶行罢了。
“追求正义是不需要理由的，科兹，我一直认为，正义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基础之一。”
科兹若有所思的听着吉娜的话，在直升机螺旋桨的噪声之中，两人飞往了哥谭市的郊区，小丑正在那里等着他们。
“哈哈哈...”“呵呵呵...”“桀桀桀...”
各种奇怪的笑声时不时的从郊区废墟中冒出来两下，给这片本就危机四伏的废弃城郊增添了一丝更加鬼魅的气息。
“就是这样，来，笑一个”
一处小帮派的据点内，牌桌上几人正瑟瑟发抖的看着面前这个疯子，没有谁敢在20mm爆弹枪的枪口下反抗面前的这个人。
短小而锋利的匕首丝滑的划开了小丑手上之人的嘴角，一个巨大的裂口微笑出现在他的脸上，如同小丑脸上狰狞的巨大红唇一般。
“笑啊，人总是要笑笑，生活才过得去嘛。”
因疼痛瘫倒在地的裂口男已经接近精神力的极限，开始不受自己控制的大笑起来，笑声伴随着鲜血挥洒，小丑很是满意自己的作品。
“好了，我们去找下一个玩玩。”
两名高大的盔甲士兵上前，用爆弹枪结束了倒地之人的瘆人狂笑，随后将某种药剂注射进剩下的已经呆若木鸡的几人体内。
“来吧～来吧～小康拉德，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
“砰砰砰！”
“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小丑丧尸吗？”
两枪胸一枪头，吉娜快速放到了一个带着狰狞大笑朝她扑来的怪物，这些家伙有着苍白的皮肤，墨绿色的头发，还有那标志性的恐怖红唇。
“嘭！”
科兹捏碎了又一个怪物的脑袋，他发现这些怪物的大脑已经严重畸变，脑沟甚至已经变成了形似咧嘴大笑一样的瘆人表情。
“小丑的杰作，他在转化这些家伙来试图拖延我们。”
“不行科兹，这样下去我们的弹药不够，得快点找到那个家伙！”
“去高处。”
科兹抱起吉娜，纵身一跃，踏上了周围岌岌可危的断壁残垣，相较于和下面那些怪物陷入缠斗，这种高空移动的方式显然更为保险。
“轰！”
在科兹刚刚踏上下一个建筑的时候，剧烈的爆炸自下层而上逐层传递，蓝紫色的烟雾弥漫开来。
四周的怪物仿佛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纷纷以不可理解的速度向着这片蓝紫色烟雾扑来，一时间竟汇集成了一片苍白的海洋，连那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声都成指数增长。
“科兹，前面！”
就在两人坠落的时候，科兹正在观察接下来的落脚点，而吉娜则看到在远处的建筑中，一名身穿蓝金盔甲的高大士兵正拿着一把形似枪械的巨大武器，正朝俩人瞄准。
“嘭-嘭-嘭！”
如同雷鸣一般的枪声响彻整片废墟城郊，爆矢拖曳着蓝紫色的钷素火焰，向着科兹和吉娜袭来。
“抱紧了，吉娜。”
科兹的超人大脑迅速做出反应，以对身体的极端掌控力在空中转了一圈，用自己的身体将吉娜和爆矢隔开。
“咚———”
如同陨石一般，科兹直接砸向了地面的苍白海洋，怪物们顿时血肉横飞，而科兹如同一辆全速行驶的卡车一般，硬生生从怪物群之中撞出一条路来，随后以极快的速度带着吉娜隐蔽了起来。
“真不错啊，小康拉德～”
小丑看着科兹令人惊叹的应变能力，不住的拍手叫好起来，作为对他精彩表演的奖赏，他决定去和科兹见上一面，作为对他的鼓励。
“刚刚那个东西是什么？机甲战士？机器人？”
科兹没办法回答吉娜的问题，毕竟他其实也是第一次见到那种东西。
“那是阿斯塔特，孩子。”
帝皇的声音在吉娜和科兹的脑海中同时响起，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十分陌生的名词。
“阿斯…塔特？这什么奇怪的称呼。”
吉娜磕磕绊绊的读出这个名词，听起来似乎是某种古希腊神话神明的名字，就像阿喀琉斯，阿波罗这样。
“他们是为帝国征战群星的勇士，强大的星际战士，你可以理解为经过手术强化的人类，孩子。”
“那他为什么会攻击我们，父亲。”
科兹向帝皇问道，他刚才并没有躲开全部的爆矢，仍旧有几枚爆矢在他背部炸开，虽然没破皮，但疼是真的疼，如果再来几发，他真不清楚自己能不能硬抗这种威力爆裂的武器。
“那已经不是帝国的战士了，他们来自亚空间彼端的未来，至于这其中缘由，一时半会我没办法和你解释。”
“你也没必要解释了，受诅咒者。”
邪佞的声音传入了科兹和吉娜的耳朵，两人瞬间警戒起来，谁都没有想到，他们一直追踪的小丑会如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他面前。
“小丑…”
“你感到愤怒，想要冲到我的面前，狠狠的捏碎我的脑袋，但你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移动。”
“什么！”
小丑的话语似乎有某种诡异的魔力，如他所言，科兹的身体突然完全不能移动，如同石像一般被固定在原地。
“好久不见～小康拉德，哦！还有小赛维塔，还能看见完整的你，我真是由衷的开心！”
听小丑这话的意思，他和这两人已经是老相识了。
“还有你，受诅咒者呵呵呵呵…”
小丑狞笑靠近科兹，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科兹的眼球，以此向那位受诅咒者送上自己的问候。
“命运真是变化无常啊，受诅咒者，在你的棋局里，你有想过如今的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