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给予世人以希望
“别…别过来！啊！”
“敌袭…敌袭…我艹他妈的…”
“你他妈…你他妈的……”
接连不断的枪声伴随着罪犯们的惨叫，响彻了哥谭市的夜空，身着战甲的布鲁斯站在韦恩大厦的顶端，遥望着远方矗立于黑夜之中的哥谭双子塔，目光如炬，仿佛要将这座塔直接瞪塌一般。
这是布鲁斯计划的第一步，他要由外至内，如同外科手术一般。一刀刀将这些附着在哥谭市身上的癌变切去，而这第一步，就是要让所有罪犯都对蝙蝠侠以及蝙蝠军团这个名字产生恐惧，这是他从科兹身上学到的方法。
“老板，蝙蝠军团的所有小队都派出去了，今晚对哥谭市来说，将会是个美妙的不眠之夜。”
杰森站在布鲁斯身边，在他背后，一排武装到牙齿的精锐士兵正肃穆以待，他们在等待自己老板的命令。
“杰森，你为什么愿意陪我玩这一次命？”
布鲁斯回头看向杰森，这个单纯而可靠的小伙子将在他接下来的行动中扮演重要角色。
“因为您给的足够多，老板。”
杰森回答听起来很俗气，但布鲁斯知道，他并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家伙，这话其实另有所指。
在他的服役记录里，他是为数不多的没有在阿富汗屠杀过平民的士兵，也因如此，他才能被布鲁斯选中，成为蝙蝠军团的组织者。
“钱吗，呵呵，我只是包揽你妻子的学费，还有给了你十倍工资而已，相较于你担的风险，这些补偿简直微不足道。”
“不，老板，您给的远比这个多，也只有这个价码，才能让弟兄们心甘情愿为您卖命。”
杰森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似乎包含着某种难以遏制的热烈。
“您向我们许诺了哥谭的未来，老板。”
哥谭的未来，如今抗在了韦恩家这个年轻的家主身上，在科兹的帮助下，他想象自己必将取得成功，让秩序之光重回哥谭的大地。
远处的红色信号弹升空，看来是派去的一支小队遇到难啃的骨头了，这个时候，就该他们这支救火队上场了。
“那你们呢？为什么愿意和我一起赴死？！”
布鲁斯站在天台边缘，对着杰森身后的士兵们喊道，漆黑的斗篷随风飘扬，好似一面黑色的旌旗，上面写满了哥谭人民的血与泪。
“为了哥谭！为了未来！”
黑夜之中，蝙蝠们正在行动，他们将给予世人对抗罪恶的希望，并在每个人的心中埋下反抗罪恶的火种。
“蝙蝠侠和蝙蝠军团的行动，已经让我们的人员损失超过了50%，现在街头的帮派们都惧怕蝙蝠军团的突袭，唯一的方案就是，派出利爪们和他们正面对抗。”
“用不上利爪，损失的那都只是些小喽啰而已，那些大家族精锐还没出战，布鲁斯.韦恩斗不过我们的！”
“可是现在已经有众多家族和势力想要解除和我们的盟约，他们想反水....”
双子塔的顶层，猫头鹰法庭的议会成员们正吵的不可开交，自法庭诞生以来，哥谭市还没有哪个家伙敢像布鲁斯.韦恩一样如此明显的举起反旗，而这帮久疏战阵，一心玩弄权术的政治精英们面对这种纯粹的力量批判，此时竟然一时乱了阵脚。
但猫头鹰法庭几百年来的深厚底蕴，还是让他们在面对韦恩家族时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就看有没有人能将这一切发挥出来了。
“肃静，肃静！”
坐在主位上的老人用力敲了敲法槌，作为唯一在世的，自猫头鹰法庭创立之初就位列议会之中的元老，他对于这帮后辈感到由衷的失望。
“没了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小丑，你们连身为法庭成员的最后一点体面和礼节都没有了吗？这里是猫头鹰议会，不是你们互相攻伐驳斥的菜市场！既然现在有人胆敢对法庭不利，那就给我乖乖坐好，拿出你们当成宣誓承诺的能耐出来。”
老人威严而冷酷的声音让在座的成员们逐渐安静了下来，而老人看见场面已经被控制，拍了拍手，每名成员的椅子背后，都出现了一名头戴猫头鹰面具的特工，他们是猫头鹰法庭最为依仗的武装力量，由尸体复活而来的沉默特工——利爪。
“等等，老爷子你这是...”
一名成员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利爪割断了喉咙，像条上了岸的鱼一样在地上扑腾，挣扎。
“当时，投降小丑，背叛同僚的人，举手。”
寂静无声，他们谁都知道，如果举手了究竟意味着什么。
当时，面对小丑强大的力量，猫头鹰议会的一部分人背叛了法庭的教条，和小丑合谋一处，关押了自己的同僚，将法庭的统治权当作示好的献礼送给了小丑，可现在，小丑已经和他们分道扬镳，那么清算的时候也该到了。
“没人是吗？那就抽二杀一吧，动手。”
利爪得到命令，锋利的匕首瞬间抵在了所有成员的脖子上。
“康斯坦丁！是康斯坦丁这个叛徒！”
一名成员指认了另一名成员了，开了这个头之后，其他成员也纷纷互相斥责起来，仿佛只要自己慢了一秒，那死的就会是自己。
“都杀了吧。”
老人挥了挥手，随后踱步向门外走去，只留下了大厅中的惨叫声连绵不绝的众人。
“猫头鹰法则第一条，永不背叛，我给了你们一次机会了。”
电梯直达哥谭双子塔的地下空间，在这片地下堡垒的最深处，还有一处只有这些议会长老才知道的绝对机密。
老人来到了一处天然的溶洞，在溶洞之中，存放着一潭淡绿色的池水，里面正浸泡着一些巨大的玻璃器皿，这里是猫头鹰法庭初代成员们的陵墓，当法庭陷入难以为继的危机时，便是将他们从陵墓之中唤醒的时候。
“老伙计们...是时候了。”
华盛顿，白宫总统办公室内，一位衣冠楚楚的女士正在和总统进行谈判，她受到凯恩家族的委托，前来请求总统先生召开国情议会，哥谭市作为美国的重要工业城市，面对将要发生的巨大变革，韦恩家族需要华盛顿方面的支持。
但总统现在十分纠结，因为在他的办公桌上，还摆着一份由华尔街发起的联名信函，上面明确的说明了哥谭市的经济开放环境对美国金融市场的不可或缺性，华盛顿有义务告知州政府，务必保全哥谭市现有金融体系的安全——换言之，他们要求维持现在的哥谭现状，一个混乱但充满活力的哥谭，才是这些顶层精英们需要的，布鲁斯.韦恩这是在砸他们的饭碗。
“总统先生，时间不等人。”
凯瑟琳.罗斯柴尔德女士对着纠结的总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