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真相？
“你是说…”
戈登的话简直称得上明示，这摆明了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至于是谁，布鲁斯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我可什么都没说，韦恩先生，有人给GCPD赞助自然是好事，毕竟我总得让手底下这帮弟兄们过上个好日子吧。”
吉姆.戈登深深的吸了口烟，烟雾笼罩住他的脸庞，冷峻的表情下似乎能看出一丝无奈。
“总之，康拉德的这起案子，我会尽可能快的走完完整诉讼流程，避免节外生枝。”
“好，我明白了。”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两人都明白自己不能再多说了，毕竟他们心里都清楚，到底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这起案件。
一路相安无事，车队很顺利的到达了GCPD的总部大楼，提前待命的精锐押送小组已经就位，为了保险起见，国民警卫队甚至调来了一辆艾布拉姆斯，还在整个押送路线中布置了大口径机枪阵地，看这架势，不知道以为毛子打过来了。
“我希望你配合，科兹。”
布鲁斯看着被厚重的复合材料拘束衣捆绑的科兹，在他身边说道，同时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科兹虽然被注射了巨量的镇静剂，但这种针对普通生物研发的东西，对他来说和白开水没什么区别，在超人器官的加持之下，仅仅是感觉有些尿意而已，不过，为了减轻周围的押送人员对自己的警惕，他还是装做闭眼沉睡的状态。
就在这种情况下，布鲁斯仍旧坚定相信，科兹绝对能听到他说的话，他赌对了。
“韦恩先生，接下来是GCPD的工作了，如果您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我还是建议您不要留在这里的好。”
戈登说完，都带着押送小组进了大楼。
“老板，那我们......”
说话的是韦恩安全精锐小组的负责人杰森.托德，布鲁斯示意他们可以解散了，不过要随时等待他的通知。
“对了，杰森，你留下，送我回韦恩庄园。”
......
“杰森，我记得你之前是海军陆战队的，对吧？”
无聊的车程上，布鲁斯和杰森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让车里的气氛尽量不要那么尴尬。
“是的老板，我之前在阿富汗服役过几年年，退役之后正赶上您的公司招聘，我就来了，也算是专业对口。”
“你结婚了？”
布鲁斯注意到，杰森的左手无名指上有枚不太显眼的钻戒，看起来已经带了很久的样子，以至于周围的那一圈皮肤的颜色都和其他部位不同，不过杰森看起来还没三十岁的样子，这也结婚也未免太早了点。
“不瞒您说，老板，我18岁当天正好和我妻子玛莎结婚，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和她12岁的时候就在一起，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了。”
提起自己的妻子，杰森的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炫耀，不过确实，这种如同烂俗爱情小说一样的经历，不拿来吹简直可惜。
“玛莎....呵呵，好名字。不过你有妻子了还干这么危险的工作，就没考虑换一个吗？”
已经35岁还是孑然一身的布鲁斯有些感慨，科兹有个小美女搭档也就算了，怎么自己下属的感情生活也这么令人羡慕。
“我念不进去书，也就没考上大学，19就去部队里摸爬滚打了，而她脑子好用，所以我在供她上大学，您也知道，哥谭大学的学费对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来说可不便宜。”
听到这里，布鲁斯笑了笑，他突然有了个想法，正好可以通过韦恩安全来实现。
“那么，现在我给你个任务，十倍奖金。”
......
一路闲聊之中，车子已经到了，韦恩庄园门口，阿福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布鲁斯，按照布鲁斯之前的吩咐，他已经将这段时间所有的能指认科兹的证据全部分类整理，其中甚至有一些GCPD仍处于保密状态的资料，戈登警长的态度已经很是显然。
布鲁斯和戈登，他们两人都知道这间事情背后绝对有鬼，出于相同的理由，他们想帮一把科兹。
“我要提醒您，布鲁斯老爷，如果您真的执意调查，那么韦恩集团可能会遭受不可挽回的严重损失，这可能关系着数万哥谭家庭的生计。”
阿福的提醒并没有错，布鲁斯也还没有任性到能让整个韦恩集团和他一起疯。
“蝙蝠侠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在哥谭市活跃过了吧，至于布鲁斯.韦恩，那只是个花花公子而已。”
阿福对于布鲁斯的暗示心领神会，是时候让哥谭市的罪犯们知道，就算没有了午夜游魂，还有个蝙蝠侠在盯着他们。
【新的暴力案件，是模仿犯还是真正的屠夫仍逍遥法外？】
【哥谭治安专栏——黑夜中的义警，哥谭犯罪乱象是否真的无药可救？】
“看看看看，抓住了个午夜游魂，这又跑出来个什么狗屁蝙蝠侠，我说，你们法庭吆喝来吆喝去，就给我整出个这个结果，你们玩儿蛋去吧艹！”
奥斯瓦尔德正在对着沉默不语的法庭代表大喷口水，本来他以为自己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终于能好好进行下去了，可现在这有冒出来个蝙蝠侠，虽然没造成什么人员死亡，但是他妈的效率比GCPD还要命，短短一周内就打掉了自己30个窝点，就好像有他妈的一整只义警军团在哥谭专门扫黑除恶一样。
不过说实话，现在猫头鹰法庭也对当前的情况没底，他们本来觉得把康拉德.科兹抓起来，这义警行为怎么想都该结束了，谁知道那个沉寂已久的蝙蝠侠居然选择在这个时候复出。
“您...您怎么看。”
代表向一旁的客人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自从这位客人给法庭带来了那个黑影怪物之后，法庭对这人态度已经从合作伙伴的尊重变成了臣服一般的敬畏，更何况，这位客人还说，那种恐怖的黑影怪物要多少有多少。
“你们啊~~~没点耐心。”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黑影直接将奥斯瓦尔德从中间一撕两半，这个掌握了四分之一哥谭市的皇帝甚至连个全尸都没留下，死的还不如路边的野狗。
“我说过，一起都在计划中，只不过计划的运作，需要时间。”
阴森而充满戏谑的怪笑回荡在房间之中，客人从阴影中走了，伸手沾了沾地上的血，给自己鲜红的嘴唇补了个妆。
“对了，这个人，接下了就是科波特家族的族长了。”
一个全新的奥斯瓦尔德从阴影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