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神明般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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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黑雾浓郁的能闻到腐烂发霉的味道…

“停...”:默雨道,然后一人一猫抬头,还是那家复古装潢都酒吧,被黑雾遮盖的只看清依稀

“你看,我猜的没错吧,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在这”:默雨有一瞬间鼻子变长,骄傲都掩盖不住,叉起腰来

“你…”:

“默雨是你吗”:熟悉的话语熟悉的人,还算暖和的空气瞬间降到冰点,默雨愕然,转过身看到那来人,表情极难看的微笑道:“是你啊小欢,你怎么来了”

“默雨,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应该在来这看看”:小欢自然的过来挽住默雨的胳膊,躲在默雨后面的阿古还在努力的藏尾巴,小欢补刀一句,盯着那马脚道:“我看到你了,被救的黑喵喵”

“呵呵”默雨口头上还是说:“它比较害羞,突然在路上遇到的,比较粘我”

“那你能叫它出来让我看看”:小欢好奇的瞅,像拆盲盒的惊喜感在期待,话音刚落躲着的猫猫阿古一溜烟跑出了重影,和黑夜融为一体,

“啊,它怎么跑了,好可惜又没看到”:小欢说,默雨只得解释猫咪怕见生人,

“熟悉不就好了”:小欢瘪着嘴,突然想起:“哦对了,我还要进去呢,那你呢,为什么你也在这里啊”

“我来这”:默雨心想真尴尬啊,话音一转:“小欢那你为什么来呢”

“唉,我还是想确认,万一偶像没走呢,我想我应该来确认一下,以后都该见不到了”

“走吧”:小欢挽住默雨的胳膊,默雨挤出个勉强的笑容,默雨贴心开门的时候,一条黑绒绒趁机溜了进来

“其实吧,我那个时候,怪不好意思说的…”:小欢在耳边耳语,默雨却一门心思想把她甩掉,

“小欢我…”,话没有说完,被小欢抢先一步,犹豫半天一口气说的:“我觉着自己中午对酒吧老板太不礼貌了,想过来说一声抱歉,你说我这样做对吗”

一块浮冰一下子滑落融化,心里那团焦急柔和了下来,像一滴嫰露落在叶子上,她道:“你想抱歉的话,我觉着酒吧老板会原谅你的”

“是吗,那太好了”:小欢激动起来

“说起来,我那时候语气也不太好,那怎么办呢,我们俩一起抱歉吧”:默雨接着说

“对对,我们一起,太好了,我还在想我要是干巴巴说是不是不太好…”:

默雨停下脚步,原是因为这里氛围太诡异,酒吧里空空如也,走了半天一个人甚至服务员都没看到,还差几步走到里厅舞台处,默雨严肃起来,嘴上却不在意口吻说:“走吧,我们先回去吧,看样子老板没在”

“啊,我要是哪天再来就鼓不起勇气了”:小欢说

“到时候我陪你来,我不是还欠一个道歉”:默雨道

“走吧”,小欢和她转头,默雨正松一口气呢,忽地里厅不知道什么时候显得这么黑,从里面慢慢出现一个人的黑影轮廓,轮廓逐渐靠近,默雨拉着小欢就要走,小欢却难拉的停下,嘴上说:“是酒吧老板,默雨咱们还走吗”

默雨怔住,转回头,眼看酒吧老板一脸死相,烛火诡异,“妈呀”:小欢和被吓到沉默的默雨,大脑在处理意想不到事时卡壳的停顿起来,默雨还算反应快的拽拽小欢,示意“走走”,

“别害怕,里厅的灯坏了两个,灯光太暗,我这里准备了蜡烛”:老板语气平平,没太多表情样,

“我们直接就回去了”:默雨拉着小欢,小欢心大咧咧也觉察不对,跟着默雨正欲走,她们转过去半个头,只听身后死调的语气道:“摇滚乐团现象正举办演唱会,这里有免费的票,你们要参加吗”

“啥摇滚乐团,有我偶像吗”:小欢转头的快,连默雨反应过来都来不及,只好跟她一起转头,老板一身阴森森的气场,默雨错开视线道:“我们就不去了”她拽拽小欢,小欢也懂了的点头:“太晚了,我们是该回家了”

“你的偶像也在,确定不去吗,这是他最后一场演唱会”:老板继续道,同时掏出两张所谓的门票

“有我偶像哎,太好了”:小欢还是更快一步接过门票,一扫票面上带着低沿帽子五官全埋在里面,一身黑装随意却有刻意搭配出来的造型感,

“我们还是去…”:

呆鸟头转化成表盘,咔哒咔哒转动声惹耳,小欢转过来的同时,被来回在眼前晃动的呆鸟表盘吸住,眼神跟着它动,一句咒语般的:“睡吧”

闻者倒地的下一瞬,被事先准备好的手臂一捞,小欢重重的砸进默雨臂弯里,默雨心想这丫头比看着要沉,也难怪每晚推卖的快餐她没少带回家,这时候一席黑溜溜的身影走过来,站在默雨脚边,它道:“就是这了,他们有问题”

默雨被这个累赘压着,不免吃力只得灰溜溜一句:“我们先走吧”,黑猫“渍”声,酒吧老板忽然退进里厅的黑幕里,他们没等反应过来,黑幕的帘子被缓缓拉开,默雨背着小欢跑出了双下巴和难看表情,阿古小短腿匀速跑在默雨脚边,能看见门口了,胜利的希望就在眼前,结果一个激动,灯一下子全黑了,除了彼时的两对大眼珠子亮着,

默雨只能凭直觉往前小心试探一脚,随后不管那回事的加快步伐,“阿古,你还在吗”:默雨道

“废话”:脚边声音说

“啊”:默雨没看路的撞到一个柱子上,身上的小欢一震,双面夹击,砸的她哼一声,登时,砸到某处开关一样,头上的大灯一亮,光线划到前面不远处,默雨一看,这不是和刚刚票上一样的造型吗,台上男人在沉默的坐着,头埋在帽沿里,手捧着吉他

忽地,他抬起头,黑猫敏锐的嗅觉和现象告诉它,和后知后觉又有所察觉的默雨,同时异口同声:“是你”

“看来人到齐了,表演开始”:他声音随意的像在空气里漂浮,随后弹起弦来,默雨的心被撩拨一下,除了舞台处,光照的视线焦点,和男人轻轻的撩拨弹奏,弹奏声很释然很沉很绵很轻,像一缕飘在低空漫无目地很难或压根难以注意到的尘,始终处于一个平面,却始终无法落定

尚有一丝光芒从高窄的窗隙口照进来,方才能看到千万个和它一样的尘在舞动,一晃而过,谁又能记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