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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褚府贺寿

太阳升起,雍州打着呵欠睁开双眼,今日是个好日子,褚老帝师大寿,天子特休朝一日,百官贺褚老帝师寿辰。

巳时开始,褚府门口便开始陆陆续续有了马车停下。

褚家,大部分是嫡系,但也人丁兴旺,除了第三代有妾室姨娘。嫁出去的,娶进来的,五代同堂。

今日这大日子有早早到来的姻亲帮衬,全都动起来,足够妥帖的完成褚府这一大事。

药钩吻今日穿了一身浅绿色对襟蝴蝶扣汉服,白色做底,外面罩了一层浅绿色软烟罗,下半身穿着同色系的束着的裤脚用金线绣了兰花的大灯笼裙裤。

腰间挂着福禄寿鬼工球,大一点的布袋子荷包里装着探出小脑袋的奶萌萌的小大黄。

两只手不空,一手纸袋里是刚出锅的有肉馅的烙饼,一只手举着用竹筒装的清香的纯豆浆,梳着属于这个年纪的双耳垂挂髻,水滴形的珍珠额坠用小碎方银做链子串接,发间用珍珠做的珠花金线为蕊,带着同款珍珠花瓣形耳钉,剩下的长发分成四股编了独一份的麻花辫垂在脑后,时而蹦蹦跳跳的走路,像一只欢快的小鸟。

今日她步行去褚府,青魂跟在她身后,默默边走边用早膳,谁叫前面那个小姑娘忙活了一夜起晚了呢。

陆蝉衣忙着昨夜之事,她所愿,他怎么也要达成,此时是趁良机剪除汪直羽翼的最好机会。

陆蝉衣在御书房禀奏他的安排,等待天子亲自执笔的诏书。阿药要的,是用律法审判相关之人,让其伏诛。

今日,通往褚府的每条街道都车马繁忙,特别是靠近褚府的几条街。

无数车帘子被拉开,好奇的观看那个犹如在田间撒欢的少女,蹦蹦跳跳踢踏间露出她的珍珠绣花鞋,会心微笑,仿佛看到了儿时的自己,回想那个快乐的年纪,真是个朝气蓬勃的小太阳。

不知是什么样的出身才会有身后那个出尘的奴仆少年郎。

总会有不同的声音夹杂:“哪家没有规矩的姑娘?”

“果然没有规矩,身边不用丫环伺候,居然用男仆?德性。”

青魂锐利的眼射向远去的马车,马儿仰头嘶鸣,掀翻了车里的娇客。

药钩吻没想去凑褚府的热闹,可是药族欠了褚老帝师人情,如今褚家向药族求救,药族也是时候还人情了。

听闻褚府有个很规范的马场,不仅可以跑马,还可以玩蹴鞠,打马球,她三样都想玩。

听闻褚府有三道糕点甚是美味:白月青衣酥,胭脂桃红酥,芙蓉甘露酥,原材料不稀罕,可工序繁琐,一年只做一回,今日肯定有,她想尝尝。

听闻褚老帝师三朝元老,三代天子之师,博学古今,她想见见这样一位智者。

药钩吻蹲在褚府大门旁边东侧的马路边上,看那些华贵的有着各府标记的马车远远的就停下,在褚府安排下停好马车,步行向褚府大门而去,双手抱拳道贺说吉利话,门口唱和的人轮流唱礼。

她没有请帖,翻墙进去的可行度有几分呢?

褚家嫡系长房男丁皆在大门处迎客。

褚珊早就看到了药钩吻,只因她别具一格吸引别人打量的衣衫。

天朝服饰,偏向于秦汉时期,各领风骚,但没有女子身穿裤装出行。

此裤装远远看去跟裙子没有两样,飘逸,更方便骑马远行,是很别具匠心的改良。

少女懒懒的蹲着,双手交叠抱着双膝,对来往的车辆好奇的打量,眉间有一缕愁闷。

她身后的奴才笔直站着,端的是清风明月之姿不敢迎视,好奇怪的主仆!

褚珊眨眼,想起几日前那位挑了大杀四方的乞丐女子和她仙人之姿的男仆,难道就是这二人?今日看上了褚家来打秋风?

褚珊抬脚,这样的人,值得结识。

青魂压根就没有想过药钩吻不进褚府是因为没有帖子,他单纯的以为药钩吻是想看大门处的热闹,看雍州最美的颜色,那些青春靓丽朝气蓬勃的少男少女。

每当看到不一样的美时她的眼睛就黑得发亮,盛满了华光,嘀咕什么皮相美,骨相美,腹有诗书之气韵美,胸有丘壑之美,小家碧玉美,就连拉车的马儿她也能说出三六九种美。

药钩吻看到远处疾驰而来的马车,两边车辆的紧急避让,呼喊着“太子殿下”。

马车驶过褚府大门,向着东侧不停,药钩吻眼睛亮了,站起身马车已经近在眼前,车帘掀开跳下一钟灵毓秀的公子。

褚珊赶上来,就听到帝权欢快的声音:“三妹妹,哥哥来迟了,恕罪恕罪。”

“我若是有帖子不会等你的。脚都蹲麻了。”

“我不信你若想进去会没有法子。”

褚珊讶异帝权的自称和对姑娘的亲近,郁闷太子居然隔开他,都不介绍一下。

“那倒是,我想过翻墙的,可众目睽睽青天白日当着一群主人家的面翻墙而入确实有些不雅观。”

褚珊抿嘴:即便仍旧乞丐装扮上褚府,褚府也会以礼相待。是个很有灵气的姑娘,未语先笑,眉眼弯弯,喜庆。

二人并排前行,说笑,侯在门口避让请储君先行的一群人低垂着头,在储君带着少女行至身边时纷纷屈膝行礼,偷偷打量能得太子青睐温柔说笑的少女,似乎从未在雍州见过?会是哪一个封疆大吏之女?

这莫非就是未来的太子妃?

紧紧跟在身后几步倾听二人说话。

帝权向药钩吻介绍褚府景致,小时候在褚府的糗事,陪她观赏肥硕的锦鲤。

“权哥哥,你吃过锦鲤么?”药钩吻愉悦塘里的肥肥的抢食的鱼儿,吞咽口水。

旁边传来冷笑:“哪里来的土包子,这是锦鲤,只做观赏用,你只想到吃。”

帝权沉了脸,他的地盘上被欺负?

药钩吻朝他眨眼,帝权不得不收威压咧嘴笑。

药钩吻偏着头打量装扮清贵的女子:“你是谁?”

“怎的?想借太子之势报复我。”

药钩吻撇嘴:“那多幼稚啊,我又不是三岁。”

“我能猜到你的心思。你是羡慕我这个土包子可以得权哥哥亲自招待吗?你在猜测我是不是他选中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