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救仪琳
第32章救仪琳
“见过李少侠!”来福客栈内,林震南带着夫人王氏以及儿子林平之三人一起前来感谢。
“林总镖头!”李牧也起身相迎。
“多谢李少侠救我福威镖局满门上下数百人命!!”
“我福威镖局必将铭记于心,以后但有差遣,刀山火海在所不辞!”林震南朗盛说道。
“林总镖头客气,我也是恰逢其会罢了!”李牧平静说道,到没怎么放在心上。
本来李牧没打算这么早就了结余沧海的,可是余沧海非要自己找死,得知李牧也打算谋划辟邪剑谱后就打算杀了他,那么只能说是自寻死路。
“我杀了余沧海,正愁不知该如何向岳不群复命了!”李牧心里也有些犯愁,青城派怎么说也是武林中的名门正派,就这么杀了青城派的掌门人,岳不群那里可能有点说不过去。
但李牧也不怕,毕竟是余沧海先动的手,这个武林也是强者为尊,其他人未必会出头。
但李牧想到一点,那就是嵩山派可能会有一些动作,毕竟这可是打压华山派的良机啊!
“李少侠,这客栈毕竟简陋,不如到我福威镖局暂住,让我也好尽地主之谊!”林震南道。
李牧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麻烦林总镖头了!”
“李少侠可是我福威镖局的恩人,何来麻烦一说?”
“李少侠请!”
当日,林震南在镖局总部宴请李牧,整个福威镖局上下热闹非凡,劫后余生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在福威镖局住了几日,李牧就打算回归华山,前来福建一行也是心里对余沧海的所作所为实在看不下去了。
福威镖局大厅内,李牧正在向林震南辞行,“多谢林总镖头这几日款待,不胜荣幸!”
“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李少侠要走?可是林某招待不周?”林震南道。
“林总镖头勿要多想,是我出来已有些时日了,况且还有青城派的事情需要向老师禀明解释!”
“诶!”林震南叹息道:“都是我连累了少侠,否则你也不会摊上这些烦心之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看见有人肆意妄为我又怎会无动于衷?”
“林总镖头不必忧心,余沧海完全是自取灭亡!”
“我就先回华山了!”
“林总镖头保重!”李牧抱拳道。
“李少侠请慢!”
“哦?林总镖头还有何事?”
“是这样的,那日犬子看见少侠你出手,对少侠十分钦佩仰慕,已经纠缠我数日想拜少侠为师!”
“我也知这提议唐突,还请少侠海涵!”
“拜我为师?”李牧陷入沉思:“收下林平之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况且现在的林平之也没有经历家中大变,性情还是往日般的侠义心肠!”
“此事事关重大,还需要禀明家师之后再做定夺!”
“若是家师同意,我自无不可!”李牧开口道。
“那一切就拜托李少年了!”林震南拱手道。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李牧笑着道。
“后会有期!”
紧接着,林震南一招手,立马便有镖师前来走到院落之前,身旁跟着三匹雄健大马出来,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良驹。
三匹马上,皆有一些包裹负在两侧,这是林震南位李牧准备的礼物。。
“李少侠,还请上马!”
“此去山高路远,还请万分保重!”
“多谢!”李牧翻身上马,拱手道。
站在镖局门口,林震南目送李牧渐行渐远。
等到林震南回到内宅,林平之与王氏皆是翘首以盼:“夫君,情况如何,他可是答应了?”
还是少年的林平之也是目光希翼的看向林震南。
林震南摇了摇头,缓声道:“他说要回去禀明家师再做定夺!”
听到李牧没有立即答应,林平之的脸上略微闪过一抹失望。
“你也不要灰心,我看李少侠对收你为徒没有反感,八成还是有些希望的!”林震南宽慰道。
.....
另一边,有林震南送来的良驹,不足一月功夫,李牧就已经到了SX省境内,不过他却是没有立马回华山,而是向着陕西北部的横山境内行去,盖因不久之后,一场盛会正要在那里召开,届时,武林中的各方豪杰,武林泰斗都会在那里汇聚。
不过,李牧却是没有立马前去衡山城,而是来到恒山通往衡山的一处必经之路的密林所在,之所以来此,是因为李牧要在这里杀一个。
李牧早早在这处密林等候。
这一日,李牧发现了一行身着青色衣衫的尼姑正在往密林方向而来。
“恒山派的人到了!”李牧躲在密林中的一颗大树上,目视恒山派的众人离去。
恒山派众人中,为首一人是一位中年尼姑,但神情却是甚为霸道。
“她便是定逸师太了吧!”李牧看向恒山众人方向道。
李牧不动声色跟在恒山派众人身后,以他武功,自然无人可知。
就在这时,突然下起雨来,路上变得湿滑,其中一个尼姑脚底一滑,就要摔在地上时,连忙用手扶住山壁,虽然没有摔在地上,却也弄得满身泥泞青苔。
这位尼姑就要离开队伍,前往溪边清洗,李牧则是缓缓跟在这位尼姑身后。
李牧之所以跟在这位尼姑后面,是因为他知道一个采花贼,万里独行的田伯光会来掳走这位名叫仪琳的尼姑。
李牧目光看向仪琳,但见她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确实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就在仪琳在溪边洗手之时,突然之间,溪水中的影子之中多了一个男子的影子。
仪琳正要大叫惊动恒山派的人时,已然被那男子点中穴道,动弹不得。
“嘿嘿!好漂亮的尼姑啊!”那男子正要提起仪琳将其掳走时,突然转身看向身后。
“什么人?”
“也敢来管你田伯光大爷的好事!”
只见他的身后二十米处,一个身穿黑衣,背负一把长剑的男子正好整以暇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