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福威镖局
第27章福威镖局
在告诉宁中则他准备下山之后,宁中则就为李牧备好了行囊。
将包裹递给李牧后,宁中则叮嘱道:“知道你现在武功高强,但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不要阴沟里翻了船!”
李牧笑着点了点头,“师娘,你还不放心我吗?从来只有我算计别人,哪轮得到别人算计你家徒弟!”
“知道你聪明!”宁中则白了眼李牧,“记住了,下山之后遇到打不过的对手就躲躲,大不了到时候我和你师父一起下山去帮你,凡事保住自身为要!
“嗯!”李牧重重点了点头。
辞别师父师娘,李牧又与众位师兄弟告别,这才离开华山。
李牧骑在马背上,目光看向南方:“福威镖局位于FJ省福州府西门大街,此去福建,又是将近两千公里的路程啊!”
“驾!”李牧吆喝一声,坐下马儿缓缓前行,随之远去,一人一马的身影渐渐消失。
说到福威镖局,那就不得不提一句林平之的曾祖父林远图了,他以《葵花宝典》为蓝本创造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打遍天下英雄豪杰,并创立了这福威镖局。
福威镖局,其名字含义是先福后威,一共分设十处,有八十四位镖头,总得来说,在南方也算一方强大势力了。
可惜,这种没有顶尖高手坐镇的势力,只能说是无根之萍,一吹就倒。
或许在一般江湖人眼中,已然算是庞然大物,但在武林高手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
.....
福威镖局总部,大厅内,林震南正满脸忧愁的坐在太师椅上,闭目沉思,脸上满是苦涩。
没办法,此时的福威镖局已经遇到了天大的麻烦,不久之前,一位镖师突然死亡,身上没一点伤痕,全身却已冰冷,可不知是怎么死的。
林震南也亲自查看过,里里外外全都看了透彻,可是根本就没发现一点伤势。
起初,只有一人死亡,林震南还未放在心上,只是给死亡镖师的家里送了点烧埋银子后便以为此事会到此结束。
可是不久之后,又有一位镖头死去,死法与先前的镖师还一模一样,身上也是没半点伤痕,七孔既不流血,脸上也没甚么青紫浮肿。
直到此时,就算林震南心再大,此刻也知道事情不对付了,是有人要对付福威镖局。
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整个镖局可以说是人心惶惶,离奇的死亡,一时间,恐惧的阴影笼罩在福威镖局众人头顶。
“不能干等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恐怕就完了!”林震南腾的一下从太师椅上站立起来。
于是林震南邀集镖师,分派各人探查巡卫,众镖师此时人人同仇敌忾,早已劲装结束,携带兵刃,一得总镖头吩咐,便即出发。
心惊胆战的度过一晚之后,第二日清晨,便有镖师急匆匆的赶来禀告:“总镖头,咱们派出去的众兄弟,一个也没回来。”。
“全部都没回来?”林震南脸色大变,要知道他可是一下子派出去了二三十人,没想到这么多人竟然一下子全都没了。
林震南匆匆感到镖局大厅内,此时,偌大的大厅正横七竖八的停放着十七具尸首。
陡然见到如此多的尸首,饶是林震南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大事,此时也是双腿发软,止不住从颤栗。
“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要如此对对付我福威镖局?”
“我记得,我也不曾得罪过这种狠人啊!”林震南思前想后,仔仔细细将脑海中的记忆探索了遍,的的确确不曾得罪什么武艺高强的高人。
他经营镖局,奉行的理念便是的多个朋友多条路,怎么会去平白无故得罪绿林中的好汉,所以,这也是林震南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到底是为什么?”
发生这般大事,自然惊动了后宅,林震南的夫人王氏也是一个暴脾气,只见她站立在门口,手中拿着金刀挥舞,对着外面大声斥骂道:“下三滥的狗强盗,就只会偷偷摸摸的暗箭伤人,倘若真是英雄好汉,就光明正大的到福威镖局来,咱们明刀明枪的决一死战。这般鬼鬼祟祟的干这等鼠窃勾当,武林中有谁瞧得起你?”
但就在这时,只见一件暗器直接从暗处飞来,直接打在了王氏手中金刀背上,巨大的力道直接让王氏手中金刀脱手而出,掉在地上。
“什么人?”林震南大声呵斥。
看见王氏遇袭,他赶忙上前,拦在王氏身前,目光扫向远处,可却连对手的一点痕迹都发现不了。
这是何其无力的事情?被人阴了半天,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可以说直到现在,林震南都是一头雾水,不知事情起因,不知对手是谁,不知为何要下此毒手。
这就是武功低微者在武林中的悲哀。
“夫人,来人武功甚是高强,我们恐怕不是对手!”林震南心有余悸的说道。
“要不我们求援吧!”王氏建议道。
林震南点了点头,“把我们认识的好手全都邀请过来!”
知道来人武功高强之后,林震南夫妇心里已经起了向人求援的心思,打算将认识的武林好手全部邀请过来。
但让两人惊悚的是,他们派出去的人全都在离开镖局大门不远后倒地身亡。
得知消息,林震南夫妇连忙过来查看,只见大门外的青石板上正躺着出去求援送信之人的尸体。
而在尸体身后,赫然淋淋漓漓的鲜血写着六个大字:“出门十步者死”。
仔细看去,离门约莫十步之处,画着一条宽约寸许的血线。
这条血线不知道是谁写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画的,直到有人身死,众人这才知晓。
“总镖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跟在林震南身侧的三位镖师问道。
“吓人的玩意儿,不用理他!”林震南径直迈过血线,将上面还未干涸的血迹擦拭。
此时的林震南也是大惊,身心都是在勉强支撑,但他是总镖头,总不能在手下面前露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