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毫无异样的北斗
在“北斗”先生苏醒过来后,涅音梦隐隐约约感觉他跟以前有些不一样,再次见到他的那一刻,身上甚至戴着围巾,他说是那个能力特殊的女人送给他的,但涅音梦觉得那个围巾的样式似乎有些熟悉。
此时此刻,浮竹十四郎和北斗先生正在外面巡查,涅音梦则是在整理着仪器道具上的数据,即便可能依旧没有跟“亚波”有关系的数据,但说不定会有,只要有这个可能性,就必须要将所有的数据都保存好。
在整理的过程中,涅音梦忽然想起来,北斗先生身上的围巾样式,似乎就是那个女灭却师身上戴着的。
当时因为正在战斗,涅音梦没有特别注意那个女灭却师身上的服饰,只是有一些印象,现在细细回想,方才察觉到这一点。
这样说,北斗先生与那个女灭却师并非是第一次见面吧,想想倒不是不可能,毕竟她和北斗先生的样子如此相像。
北斗特意拜托过涅音梦,不要将那个女灭却师的消息说出去,在涅音梦的心里,最重要的人是父亲涅茧利,其余人,包括静灵庭在内都不是她所关心的,而在涅茧利死后,替其消灭那头超级大虚的北斗先生,是涅音梦所感激的对象,便答应他的拜托。
不过,涅音梦不会告诉其他人,但不代表她自己不会关心。可能是因为涅茧利的影响,北斗先生的身上也有很多特殊的地方,让她不由自主地猜想着北斗先生与那个女灭却师之间的关系。
但是,相关的信息太少,涅音梦也得不到什么靠谱的猜测,称得上是有收获的,就是在她思索的过程中,想到苏醒过来的北斗先生身上,有着很多异常的地方。
尤其是北斗先生的身形,再次见面的时候似乎也有些不一样,因为北斗先生身上的死霸装有些宽松,不是特别明显。
涅音梦打算待北斗先生回来的时候,再好好看看他,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北斗先生身上肯定有什么异常的现象出现!
时间慢慢过去,天空太阳初升,黎明的光辉落在这个城市上,涅音梦轻轻伸个懒腰,看向远方的美景。
以前的涅音梦并不觉得太阳升起有什么好的,但现在的她独自一个人站在高楼顶端,看着渐渐升起的光辉,心里有着莫名的感触。
涅茧利大人,现在的我会不会让你觉得高兴呢,涅音梦感觉着心底里的特别感情,默默地想到。
“真是美丽的景色。”这时,北斗先生的声音在涅音梦的身后响起,涅音梦连忙转过去,看见北斗先生站在那儿。
“太阳升起的时候,便代表着新的一天的开始,对一个人而言,是不是也有一种宛如新生的感觉?”
“宛如新生吗?”涅音梦微微愣了愣,扭头看向身后初升的太阳,眼神微微闪烁,“可能确实是这样的感觉。”
“我倒是有着很清晰的体会。”涅音梦听到北斗先生似乎苦笑了一下。
涅音梦转过头来,细细地看着北斗先生,此时她忽然注意到,昨天感觉到的异样,如此在北斗先生身上已经完全消失,现在的他有着跟过去一模一样的感觉,要说不同的就是他身上仍旧戴着那围巾,手上还拿着……
“北斗先生,那些布是怎么回事?”涅音梦指了指北斗手上拿着的东西。
北斗瞥了眼手上的布,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没什么。”说罢,他将这些布给卷起来,收到袖子里去。
涅音梦微微歪头,看着北斗先生的举动,尽管令人有些在意,但现在的北斗先生身上,已经没有那种特别的感觉,心想:什么嘛,她们还说女人的直觉什么的,果然这种东西是没有依据的吧。
以前涅茧利有说每个人确实是有着直觉,但基本上都是经过锻炼后,身体的本能感知和经验的积累,但毫无依据的直觉,在他看来是并不存在的,因为涅茧利认为没有依据的东西,只是一种幻觉罢了。
“北斗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尸魂界继任队长?”涅音梦问道。
“哦?你从浮竹先生那里知道的吗?”北斗很快猜出是谁告诉涅音梦的,而涅音梦闻言后轻轻点头。
北斗微微耸肩,表示现在尸魂界那边还没有决定,他也就不急着回去,现在空座町还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异常的情况,就现在的规模而言,普通的死神完全无法应付,最低就得是席官级别的死神在此地。
既然北斗自己就在这里,就不需要让其他的死神过来,等到他要回去进行队长考核,或是空座町的情况稳定后,再去安排其余的死神在这里不迟。
“这个地方有稳定的那一日吗,从北斗先生到这里以来,似乎就没有安静过。”涅音梦面色平静地说。
“你这样说倒也没错,但我觉得那‘亚波’创造超级大虚,也不可能是毫无代价的吧,那家伙的力量不至于是无限的。”北斗说。
“是呢,涅茧利大人也说,无限的东西应该是不存在的,就像完美并不存在一样,在涅茧利大人看来,要是有着绝对的无限和完美,那其尽头必然是结束。”涅音梦回答道。
“我觉得他这样说应该不会错的,至少我希望是这样。”
“北斗先生,你应该饿了吧,我记得这两天你都没有好好休息,吃过东西。”涅音梦说,“要不要我做些东西?”
北斗顿了顿,说:“那就麻烦你了,说实在的,我确实是饿了。”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连忙道:“请准备一些正常的东西,我不知道涅平时会让你准备什么,但千万得是常人吃的。”
“我明白了,我马上去准备。”涅音梦微微笑了笑,向着北斗弯腰行礼,随即就到一旁去。
在涅音梦离开之后,北斗坐到地上慢慢活动着肩膀,低声道:“身体的负担仍旧是在自己的身上吗,不,应该说两者都是一样的。”
他轻轻看向腰间的佩刀,将其给连同鞘一起拿出来,默默地凝视着,想到昨天晚上的经历,顿时有种很尴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