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智慧！
三位议员肆意宣泄的恐怖气势，令城区的怪兽们躁动不安，纷纷聚集在各大领主级怪兽周围，隐隐有发动兽潮的意思。
姜家爷仨没去撩拨怪兽们，收拾一番后离开了战场。
飞出去五六公里，老爷子很有目标性的带他们来到一栋三十余层的高级公寓，进入地下车库，击杀盘踞于此的怪兽们，然后在电梯井下面又是一座姜家建造的安全屋。
姜哲嘴角一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自家的特殊癖好。
姜家人进入荒野区历练归历练，在硬件上绝对不苛待自己，不像其他为谋生而来的武者小队那般风餐露宿。
“小哲，这份玉髓能提升1.5倍身体素质，你等会就用掉吧。”老爷子扔给姜哲一根试管。
青玉色粘稠液体，不挂壁，一毫升的量，这是标准的一份。
“爷爷，怎么用？”
“拔掉橡皮塞，喝进肚子里。”
“再用第二份还有效果吗？”
“第二份固定增加少量身体素质，数据量化来看大约是一吨拳力那种程度。”
姜哲在心里换算一番，高等战神巅峰约莫500吨拳力，光靠玉髓这种低级货色嗑上去的成本可不低。
而且玉髓的药效能不能发挥到那种层次还要另说。
找不到好的理由，姜哲只好硬着头皮道：“爷爷，能把那管三份的给我吗？”
姜成伯投来不解的目光，你那不是浪费吗？
老爷子倒是很爽快的再扔给他一管，“给你四份，看看够用了吧？”
“够了，四份肯定够了。”姜哲有些羞愧，攥着两根试管，回了自己的房间。
五份玉髓正好够姜家三代和小姑分的，自己侵占了属于他们的份额。
先富带动后富！
诸位哥哥、姐姐，小弟我先吃为敬，以后保准用草木之灵、木伢晶……补偿你们。
姜哲回房间后，老爷子把姜成伯叫到身边，给他看了一条视频。
正是姜哲击杀两位战神的录像。
他当时就潜藏在旁边，还饶有兴致的将这一幕记录下来，但事后越品越不对劲。
不满半分钟的视频，姜成伯看过后，也微微皱眉，觉得侄子强的有些离谱。
老爷子问道：“看出问题了吗？”
姜成伯：“小哲是初等战将的身体素质，撑死差不多也就是接近高等战将巅峰的精神念师，怎么杀起中等战神都这么轻松？”
老爷子却继续问道：“前几天你给小哲喂招时，觉得他的拳力能有多少？”
姜成伯思索后，给出一個大概范围：“10吨，误差在±2吨以内。”
老爷子颔首，突然说道：“你把10吨拳力，40吨飞刀冲击力，都乘以2算一下。”
一语惊醒梦中人！
姜成伯眼睛瞪圆，发现这么计算在数据层面就完全能对上了，一切都说得过去了。
面色振奋道：“难道小哲掌握了独属于精神念师的发力技巧？能打出两倍发力？”
姜烈：？？？
他满脸愁容，神态酷似那位在地铁上看手机的老爷爷。
我的儿，你这次出门没带脑子吗？
老爷子幽幽说道：“精神念师的发力技巧是看其能全力控制多少柄飞刀！”
“嗯？我怎么把这给忘了……爸，那小哲这是怎么回事？”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有两个小哲！”
“爸，这是什么意思？”
“成伯，按照我的说法，你代入进去仔细想想。”
“小哲那离谱的精神念师潜力；对力量的变态掌控程度；修炼基因原能的速度；还有他很少修炼导引术，却能有极长的修炼基因原能的时间……”
老爷子提出一個大胆的猜想：“假设说小哲什么都是正常人的双倍，这些异常是不是就看起来都很合理了？”
“保底是双倍，但具体是多少还无法确定。”
“而他在平常时候都只展露出一倍的正常水准。”
姜哲若是听到老爷子的推断，一定会拍手叫绝，您是真的会瞎猫碰死耗子的……
老爷子继续道：“以此类推，小哲需要的修炼资源应该也是常人的两倍到数倍不等！”
姜成伯神色恍然。
这么一说，就能理解姜哲为什么要多份玉髓了，两个人自然最少需要两份口粮才能饱腹。
同时，姜成伯也渐渐意识到父亲的真实用意。
“爸，小哲多占修炼资源的事，我没往心里去，你不用开导我的。”
“我，不是……成伯，爸没忽悠你，爸说的是真实推论。”
“爸，我知道的，别再说了。”姜成伯摆摆手，“这件事暂爷俩就烂在肚子里，小哲的秘密不能再让第四个人知道。”
说着，姜成伯就把那条击杀录像删掉了。
老爷子摸摸下巴的胡茬，虽然总感觉有些弄巧成拙，但现在只要说开了就好，儿辈、孙辈之间别留下芥蒂。
心中不禁暗叹：大家族的大家长不好当哇！
但没过多久，老爷子脑袋里又冒出新的想法：“我该去哪给小哲琢磨個对象，他的优秀血脉必须得遗传下来。”
……
姜哲不清楚房间外的情况，他拿着玉髓回房后就用掉了。
直接喝掉那管装有三份的玉髓。
你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
老爷子只是根据生活中的细微之处，便推断出他疑似拥有类似“令自身能力乘2”的特殊天赋。
而且也正如老爷子推断的那般，两倍基因层次是要吃双倍资源的。
若是只需要吃一個单位的修炼资源，就能获得双倍力量、双倍念力强度、双倍寿命……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说回玉髓。
有很浓的苦涩味，入口冰凉，顺着咽喉一路滑到胃里，类似夏日午后顶着烈阳喝了一口冰水的感觉。
不过还要在这基础上放大十数倍。
能感觉到玉髓在胃里快速分解，析出一缕缕冰丝，蔓延至腰后脊柱骨髓里，再流蹿至全身。
从骨骼，到血肉，再到皮层，缕缕冰丝透体而出，浑身上下仿佛都在向外冒着冷气。
姜哲被冻得几乎失去感知，面色煞白。
细胞内的基因物质，在玉髓能量的注入下迅速蜕变，脱离无用的基因，提高完善基因。
废弃的细胞、杂质，排出体外，在体表结成一层污垢。
这种深入到细胞层面的蜕变下，导致姜哲的筋、骨、膜、肌肉、皮肤、脏器都在发生惊人的变化！
随着身体素质的增强，命核里的精神念力也开始增长，那颗暗金色圆球喷薄出海量雾气。
雾气浓度达到一定极限后，开始凝结，产生液滴。
一滴、两滴、三滴……
这是战神级精神念师的标志！
……
深夜两点多，玉髓引发的蜕变才结束。
荒野区条件不好，姜哲只能用饮用水打湿毛巾，擦干净体表糊着的污垢，并打定主意明早就去海里洗个澡。
清理好个人卫生后，姜哲到大厅里把发电机功率调到最好，进入训练室打开拳力测试机。
一记重拳轰在拳靶上。
姜哲立即看向显示屏，上面浮现出鲜红的数字——“35025kg！”
“高等战将？”
“不对，要除以2，约莫17500kg，也就是17吨！”
“我理论上的境界是中等战将刚过线，初入学徒五阶，但战力可就不止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