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处理创伤病人的经验使我心肠变硬,而疼痛病人则令我对于人世间的痛苦和挣扎逐渐无动于衷。我觉得,在这个“加入他们”的过程里,我的性格不知不觉间变了个调,各式各样的病例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牵动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