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靠破案卷哭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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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陆绎伏法

那一日,他见官府设了粥铺给大家施粥,适逢肚子饿,便排到了队伍中,想要讨一碗粥喝。

怎料却发现如今的知府大人,居然是自己的儿子,为了怕他发现自己身世,她吓得赶紧跑掉了。

回到家中,她开始思念儿子,拿了当初卖身契出来看,怎料日后被沈万发现了卖身契的秘密,想要用卖身契去要挟他儿子换银子。

……

“卖身契上有什么秘密这么重要呢?”回到案子上。

“那就是,新科状元陆绎和容娘是母子。”白葭这番话一出,陆绎当即快坐不住了。

堂下百姓顿时议论纷纷。

“天啊,堂堂新科状元的母亲,怎么是个到夜香的?”平日里,容娘会干些倒夜香的活儿补贴家用。”

……

“容娘,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请你告诉大家你和陆大人是否是母子?”白葭对容娘劝道。

容娘含着泪点头,算是默认了。

“荒谬,我乃富商陆家嫡子,如今金榜题名,成了天子门生,怎么可能是一个奴婢所生之子?”陆绎坚决不肯认自己的身份。

淮南王怒道:“白葭,此事关新科状元名声,你最好有真凭实据,否则王定治你个污蔑诽谤之罪。”

“王爷,想要知道,容娘所说是否属实?唯有从沈万肚子里,把那张卖身契掏出来,一切便可真相大白了。”白葭想道。

若是芳姑姑没死,她便能让芳姑姑上堂作证,将当年之事说出来,可陆绎这个畜生,却将其杀害了,害得她没了证人。

淮南王觉得言之有理,“来人,把沈万的尸体带上来。”

很快,沈万尸体被抬上公堂。

淮南王吩咐仵作:“仵作,你即刻检查尸体的喉咙,看看里面是否有东西?”

仵作得了命令,来到尸体面前,扳开沈万的嘴进行检查。

“里面可有东西?”淮南王急着问道。

在场众人目光都聚焦在沈万的尸体上。

仵作没有任何发现,“没有东西王爷!”

陆绎脸上顿时有了喜色。

好在他早有准备,将卖身契拿了出来,若是让那张卖身契公布于世,那他的污点便永远都不抹去了。

没有找到卖身契,淮南王大怒:“白葭,沈万喉咙里并未发现任何东西,你毁坏朝廷命官名声,名声本王绝不轻饶!”

白葭顿时明白了过来,定是陆绎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世,将卖身契拿走了。

“大人,我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他们和容娘是否为母子?”白葭突然想到。

“陆大人你既然坚信你是陆家长子,敢不敢和容娘滴血认亲?”白葭走至陆绎身旁逼问道。

今日她便要揭穿陆绎这个畜生的面目。

陆绎顿时慌了,“荒谬,本官乃是陆家长子嫡孙,绝不可能是一个丫鬟所杀的私生子,无需滴血认亲。”

淮南王也觉得此计可行,随即吩咐:“来人,准备清水、碗和银针。”

很快,官差们将滴血认亲的工具端上公堂。

“陆大人,请吧!”

陆绎却不肯动,淮南王道:“陆大人,你既然不肯动,那本王唯有请人帮你了。”

“来人,带陆大人去滴血认亲!”淮南王吩咐官差。

面对官差靠近,陆绎急了起来,趁机拔其中的一位官差的剑,要挟道:“你们都不要过来,不许碰本官,本官是陆家嫡子,天子门生,根本无需滴血认亲。”

此时,白葭上前对陆绎步步紧逼,“陆绎你身为新科状元,原本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有着大好的前途。却因自尊心作祟,为了隐瞒身世,冤枉自己的生母,逼死自己亲妹,甚至还杀芳姑灭口,坏事做尽。”

“今日我便要让你原型毕露,治你诸多罪状。”

一旁的容娘看不下去,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向淮南王请求,唇语先生替她传话,“王爷,陆大人不是我的儿子,是我谋杀亲夫,我罪该万死,所有事情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与陆大人无关,请王爷治我的罪。”唇语先生传达她的意思。

可怜天下父母心,都找这个地步了,容娘还在维护自己的儿子,白葭看不下去,指着陆绎痛骂道:“陆绎,你还敢说容娘不是的娘,只有亲生母亲才会忍辱负重二十多年不惜为你隐瞒身世,甚至为你背负杀人罪名。”

“只有亲娘,才会到此时此刻了,还在维护你这个不孝的儿子。你若是还不认你娘,真的是猪狗不如。”

事到如今,白葭还希望陆绎能回头,陆绎却根本不领情:“不是,我没有这样卑贱的娘,我是陆家的长子嫡孙,我的娘是陆夫人。”

堂下百姓顿时议论纷纷。

“连自己的亲娘都不认,真不是人?”

“妄多了那么多圣贤书,却如此不孝?”

“这样逆子,根本该天打雷劈。”

……

面对流言蜚语,陆绎近乎癫狂,拿着剑冲向了容娘,想要杀之灭口。

“一切都是因为你,若是没有你,本官便无任何的污点了。”

见状,淮南王连忙吩咐道:“来人,即刻把这个不义之徒,给本王拿下!”

陆绎不会武功,和官差们一番厮打,竟不慎砍下了自己的手臂,顿时鲜血如注。

此刻,陆绎不再反抗,用另一只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乌纱帽带上,嘴里念叨着:“我陆绎是陆家长子嫡孙,陆家长子嫡孙!!”

说罢,便倒下身亡了。

陆绎的死,终于让一切恢复了平静,淮南王将此案上报了朝廷,皇帝得知此事之后,对陆绎惋惜不已。

因为陆绎这桩案子,白葭这些时日被搞得心力交瘁,便关了几日状师铺,在府中休息一番。

独自在府中,白葭总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一番梳洗过后,去厨房煮碗馄饨果腹。

之后,白葭出门去了乐舞坊学舞。

今日学的是胡旋舞,不同于大盛朝汉舞的端庄典雅,胡旋舞乃是从西域传来的,讲究轻快灵巧。

此舞难的地方在于转圈,白葭没转几下,便觉得天昏地暗,好在手型做得不错,还得到了坊主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