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盗亦有盗？
不起眼的小胡同巷子里，藏着的是机关直属的天网监察。
从张恒直播开始，网监就试图通过直播间锁定他的身份和位置，失败之后成功引起重视，层层上报，现在连中央天网的IP追踪也失败了。
不过这些人到底是一国中的精英，立马就想到了通知询问一些不重要的问题来套出张恒的个人信息侧写，大数据之下，所有人的行动轨迹都是可查的，
用相关信息进行数据追踪检索对比，他们自信一样能抓到张恒的踪迹。
“不行，这个直播间的人太多了，每时每刻都有海量的弹幕出现，我们的小问题一点都不起眼。”
“那就关了直播间！”
组长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他们已经为了这个直播间折腾了几个小时，现在甚至头昏脑涨的乱说胡话，直播间要是能被关掉，哪里还用的着层层上报。
“呼！！！”组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组长，我觉得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网监的事了吧。”一个年轻的眼睛组员发表意见。
“怎么说？”组长看向这个从红客里招安来的组员，年轻的小天才，脑子很灵活。
“刚刚这个主播的表现咱们也看到了，他完全超脱了正常人表现，我觉得把这个情况上报给领导，比咱们在这儿折腾这个找不到影子的直播间有用多了。”
组长仔细一想，张恒小超人一样的操作，已经差不多可以和正常人类说拜拜了，加上一个连跳转IP都没有的直播间，根本不是目前地球互联网能做到的技术，说不定真是什么外星人搞出来的直播show呢？
“你说的有道理！”组长喝口水冷静，
“大家还是轮班休息去吧，我去联系领导！”
不过组员们都是天天面对电脑的程序员，显然对张恒的直播很感兴趣，都选择了继续通宵观看直播。
只有组长选择了深更半夜直奔政府。
...
张恒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政府注意到，他现在正在靠近宣政殿。
中朝夹在外朝和内朝之间，空间相对狭小，以张恒现在的脚力，很快就走到了中心点，偌大的宣政殿就在眼前。
作为日常供皇帝处理政务，召见群臣所在，宣政殿的规模不算小，其后更是直通内朝，为了阻挡外朝臣子的目光，设计的更是曲折回廊。
张恒推开正门，信步进了大殿，至于什么建筑雕刻一类，刚进来的时候还能感叹一下，在这里面待久了，张恒稍微有点喜新厌旧，直接略过不看，搜寻超凡物品才是最重要的。
主殿宽阔，显得很大气，旁边各有一间偏房，似乎是功饮食和休息所用。
只不过地宫之内，即使修建的再用心，也不可能完全复刻一些活人才能有的迹象。
因此两间偏房只是有个架子，张恒走近一看，偏房显得相对简陋一些。
这简陋也只是在这地宫之下的对比，封建皇帝中数一数二的墓室，再简陋，也不是寻常人家能比得了的。
回到主殿，没有太多的装饰物，张恒走了两圈，也没见系统有什么反应。
反倒是那些堆放着奏章的桌案，张恒还没有查看过。
靠上前去，一样没反应，张恒也不失望，顺手翻看起了堆放千年的奏章。
“真是神奇的手段，纸张也能在这地宫之中保存千年。”
张恒一边感慨，一边翻看，奏章显然都是已经被处理好了的，其上的朱批和章印并没有因为时间而褪色。
“是诶，这种奏折是怎么千年不腐的？”
“现代的白纸一两个月就发黄，没几年就逐渐破旧了，这些纸看起来还一点变化都没有。”
“鄙人已经对神奇的古代科技表示麻木了，要是哪天秦始皇活过来我也一点都不会吃惊。”
张恒的手指细细的在奏章纸面上摩擦，明显能感受到一些异样的手感，
“应该是类似于咱们之前遇到的密封棺椁的手段，这纸张上都被涂了一层油脂，”张恒拿着手电给纸面打光，
“或者说类似于油脂能隔绝空气的物质，昭陵地宫本身就很干燥，没有外力干扰，理论上能一直保存下去！”
纸面反射一层薄薄的油光。
张恒只是简单的试探出端倪就把奏章放回原处。
“咱们就不细究了，要是破坏了保护层，导致纸张氧化，咱可就是实打实的破坏文物了。”
张恒说的很从心，也确实是这么想的，自己下墓是为了超凡，中间造成什么破坏是不可避免的，可一些能避免的、能保护的文物，尽量还是好好保存了吧。
“哈哈哈！主播这会又知道保护文物了。”
“主播不是一直都没破坏过文物吗，前面那个什么含光殿，那么多陪葬品，主播也没拿啊。”
“说的好像也对，主播盗墓不盗文物。”
“这算盗亦有盗吗？”
张恒掏出那块被自己顺走的腰牌，
“系统，给我充值！”
【吸收成功，用户9527当前超凡点数：1200】
‘很值钱啊，居然值700点。’
被吸收完超凡物质的腰牌对张恒不再有用，张恒把腰牌放在堆积着奏章的案桌上，看了一眼弹幕。
“盗亦有道？这是什么扯屁的理论，各位，贼就是贼，盗墓贼就是在犯罪，别说什么高大上的理由。”
“主播居然如此正气凛然！”
“难道主播你就不是盗墓贼了吗？”
“我当然是了！”张恒回应的理直气壮，“虽然我并没有贪任何古董文物，可直播盗墓本质上还是有教唆犯罪的嫌疑，说我是个贼，也没什么问题。”
“乐！全网第一个批判自己的主播。”
“很有清晰的认知啊。”
“主播知道是违法的为什么还要去做呢？想冒险，还有很多极限运动供你挑选。”
“我盗墓有我自己的理由，不好和你们说，”张恒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解释是没必要解释的，
“可我也不会因为有什么苦衷就洗白自己，反派洗白了还是反派嘛？
贼就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