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最后那条鲨咬去了多少肉,”他说,“现在船可是轻多了。”他不愿去想东缺一块儿西缺一块儿的鱼肚子。他清楚,鲨鱼向上每猛拱一次头,都意味着一块鱼肉被扯走,而且大鱼已在海里拖出了一道宽如公路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