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为工作努力
如果能成功就可以悠闲自在,随意进出自己的海岛了,那是属于他的私人空间。
他的那一座海岛现在实在是要什么没什么,就连搭建个遮风挡雨的房子都艰难。
就好像是从零开始,一切都只能依靠自己,谢宴君还得想办法从外面弄到工具进去。
大家散会后,谢宴君跟随在大队长的身后,心里在打着腹稿。
“谢知青,你怎么跟过来了,这是有什么需要跟我补充的吗?”
张国庆有些奇怪,难道他对于香樟树被偷一案有什么别的意见吗?
要是谢宴君真有什么意见,为什么开会的时候不大胆畅言,现在才来?
“大队长,我是有个小小的疑惑不怎么理解,所以过来请教一下您。”
谢宴君这谦虚的态度将张国庆抬得飘飘然,只是心里还是多留了个心眼。
毕竟莫名其妙的被人给拍马屁,心里舒坦的同时肯定是也会警惕起来的。
“哦?那你说说看有哪里不能理解的,或许我能帮你解答一下。”
张国庆背着双手,背有点微驼。
这会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
天空很快就要被黑暗吞噬,谢宴君的心情忽上忽下的站立在张国庆面前。
“大队长,我就想知道,要是我可以想到办法找到那两棵香樟树和那个偷树的贼,你觉得我能胜任看管林场的这一份工作呢?”
谢宴君此刻脸上的表情很是忐忑,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多大的把握大队长会同意。
看守林场的工作虽然没什么钱,但是胜在有六个工分一天,还能图个清净悠闲。
张国庆听完脸上面无表情。
心里是一阵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是为了李大柱的这一份林场工作而来的。
其他人都还没有预想到这份工作,也就这小子思维敏捷,第一时间就想到了。
张国庆本意想将这份工作看看找个勤快又单身的小伙子,没想到谢宴君会自荐。
既然如此,倒不如顺水推舟,要真能找回那两棵香樟树,给他这一份工作又如何。
“大队长,您看看我可以吗?要是不成也行,您说句话,要不然我慌张害怕。”
都过去不下三分钟了,张国庆脸上还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也一声不吭,没有给明确答复,成不成都说一句,让人心里瞎揣测。
端着架子的张国庆颔首,勉强的点了点头,又忍不住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谢宴君。
“谢知青,你真能行吗?”
要不行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张国庆对这份工作没有多大的安排,只要能做的让他满意,这些都不是问题。
哪怕被质疑,谢宴君也丝毫不慌了,有质疑是对的,有质疑才会有动力和努力。
“大队长,你放心,我肯定行的。”
在谢宴君这里没有行不行,只有努不努力,要是真努力了还不行那就真的废了。
张国庆闻言拍了拍谢宴君的肩膀,自己算是看走眼了,原来这小子胆子真大。
这也让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起谢宴君,或许这小子初来乍到的前几个月是在韬光养晦,偷懒也是人之常情,倒让大家误解了。
“大队长,那我先回去了。”
独自离开回去的半路上,谢宴君走上山去,去了林场那两个树墩子的位置。
这一边比较靠近溪水,不过应该不能把这两棵大树直接从浅浅的溪水淌走。
尤其这树墩子那么大,直径近乎二十厘米,这树比较重,运走要耗费很大力气。
可是偷树贼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香樟树跟别的树有什么区别吗?
抬眼望去,那层层叠叠的深山老林里不是也有几棵特别大的野生的香樟树吗?
据他所知香樟树生长的速度比较缓慢,生长了六年的时间才长到二十厘米粗。
林场上的香樟树也就一共二十棵,还有村口那一棵特别大的,听张国庆爷爷说,他出生的时候就在了,也不知生长了多少年。
那棵香樟树可是他们村的风水宝树,社员们是坚决不会让人给破坏或者是砍了。
香樟树的树干用处太大了。
用来做成床,或者是做家具柜子都很不错,主要是比较耐放,也很少会长虫。
关于香樟树,还是前世谢宴君在这里待了很多年之后,才慢慢听村民们说起来。
谢宴君不由猜测会不会有可能就是被村里人给偷去当床或者做成家具卖了吧?
估计都能卖上几十块钱高价,只是村里人对于香樟树的价值知道的太少了。
他倒是知道的比较清楚,就是香樟树很少,种植香樟树要除草和施肥,偶尔松土。
要不然会长的不壮实。
谢宴君顺着四周观察起来。
这么大的树应该不是拖着走的,说不定就是两个人一块抗着,还有可能就在附近。
谢宴君蹲下来在草坪上。
想辨认一下小偷搬运离开的地方。
这小片香樟树林没有围栏,也没种上刺树,小偷想要往哪边离开其实都行。
小偷也不敢大胆把香樟树拉到自己家门口,肯定是不敢把赃物直接带回家的,等盘查起来岂不是人赃并获,应该不会那么愚蠢。
谢宴君在四周仔细转悠了一圈,忽然在山上的一个小土包看到了一截枝条。
眼尖的他走过去拾起来,闻了闻,这的确是香樟树的枝条,看叶子都很明显是。
只是这根香樟树枝条怎么会跑到这边来了,难道是偷运路过这里掉下的吗?
此刻的天色越来越晚了,谢宴君只能带着这个疑惑先下山回去知青点。
谢宴君心里百般不得其解。
想起上辈子的时候也的确是发生了这件事,但是最后却根本没有抓到偷树贼。
他也和大家一样没多管闲事。
只是脑海中依稀记得,后来村里有户人家盖起了青砖瓦房,轰动整个荷花屯大队。
可到底是谁家盖的房子啊?
这一下子忽然要迫使自己回想起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很难,那些记忆太遥远了。
他已经忘记了名字,记忆太模糊了,后半辈子的记忆只有他的家里人和陈雪儿。
谢宴君锤了锤自己的脑袋,这也太没用了,只隐隐记得一点点,一点作用也没有。
“宴君,你今天跟陈同志这是增进感情了吗?我可是看到你喝了人家送来的东西。”
李卫东挤眉弄眼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谢宴君不由暂时收起了脸上的懊悔。
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喜欢调侃自己了,不就是两个意中人之间的日常小情趣吗?
“卫东同志,你今年多大了,是不是比我还大两岁啊?”
被谢宴君莫名其妙的问起了年龄,李卫东很老实的点了点头,的确是二十岁了。
只是二十岁就不能调侃了吗?李卫东脸上的不解和疑惑让谢宴君直呼他“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