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荣归母校,整活致敬
“我自然是很想和曼玉姐您合作的,可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导演,怕您看不上。”
张曼玉笑笑没再说什么,但是却留了私人电话给劳安平,让以后有机会可以联系,这让老劳觉得受宠若惊。
张影后离开后,老罗就开始了喷壶表演。
当时记者采访时,原本该和劳安平站在一起的老罗被记者给挤到了一旁,想说话却又插不上嘴。急得老罗在旁边团团转,生怕劳安平说错什么话。
还好经验丰富,有着多年和狗仔斗智斗勇经历的张曼玉在一旁伸了把手,不然真不知道最后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这时的老罗也有点恨铁不成钢:
“你那获奖感言说的什么玩意?剧组事故这种事怎么能当众说出来呢,这不是在老外这丢中国人的脸吗。”
“老师我错了,当时我上台时发现演讲稿不见了,然后在台上脑子空空的不知道说什么,就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了。”
“也怪我不好,该给你提前培训下的。下次好好先打个腹稿,要是碰上演讲稿不见的时候,也能随机应变。”
事情暂时就到此为止了,众人早早的就回房休息去了。得奖并不是结束,第二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甩卖放映权。
不出所料,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很多片商慕名而来,拿奖和没拿奖完全是两个概念。成片的价格有了很大幅度的上涨。
当然,现场主要是老罗在和他们谈,劳安平就是作为翻译在旁边陪同。下午的时候最终完成了谈判。
全版权包括欧洲和北美等地,去掉应纳的所得税,再去掉应该给中戏的部分,劳安平个人实际到手大约18万欧元。
而这部短片整个成本也不超过10万人民币,可以说这次戛纳之行血赚。
而这些片商拿到放映权,主要是拿到电视台播出。如果反响好的话还会反复播出。
而有关这些欧元的用途劳安平早就已经打算好了。下个月欧洲杯就开打了,劳安平知道这届欧洲杯将爆出一个大冷门,黑马希腊将一路逆袭夺冠。
在拿到这笔钱后,劳安平给自己留下3万欧元,余下的钱分3个地方购买了希腊夺冠。一旦希腊夺冠,总收益率将超过60倍。
劳安平觉得到时候,自己下一部稍长一点的短片预算出来了。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指导老师选谁呢?张曼玉其实挺合适的,不过她会愿意吗?
小演员要选几个90到93年左右出生的,话说好像杨紫最近在拍《家有儿女》,应该可以。还有一个呢,爽?算了,这位惹不起。张予曦?不知道在哪。
从戛纳回到国内时已是5月底,京城的温度在逐渐的攀高。老罗已经问了好几次新短片的拍摄事宜,都被借口剧本还没完成给打发了。
实际情况是现在劳安平身上的钱不多了,大部分钱都投给了欧洲杯上的希腊身上,身上暂时只剩下20余万。
当然如果要拍的话也不是不能拍,相信出去低声下气的说点好话,拉点投资问题不大。
但他不想这么做,一下子还丢不掉前世遗留下来的那些文人的傲骨,虽然也剩的不多了。
当然,不拉投资也不是不行,那就要出去找广告商投广告。但这也是不确定因素,谨小慎微的性格让劳安平不喜欢打没把握的仗。
正这么想着,电话来了,是上影的庄总打来的电话,询问劳安平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需不需投资。
劳安平想了想还是婉拒了,只说投资已经到位,有机会下次合作。庄总显得很是惋惜。
其实这接下来这部短片本身不缺投资,而且就算要拉投资首选还是学校甚至是中影。
毕竟自己身在京城,又出身中戏,抛开这些去找上影确实说不过去。
当然,上影的关系也没必要抛开。毕竟未来万一要拍大制作的片子,或者是动画片,恐怕还是要和对方合作。
乘着等待欧洲杯的这段时间,劳安平把《无比美妙的痛苦》这本书的下本部分完成并邮寄给了杂志社,暂时就停下了写作的工作,因为欧洲杯开始了。
正在此时,劳安平接到了老罗的电话,告诉他《黑洞》入选了学校的鉴赏课程。学校希望他能来给大家做一个讲座。
这也是应有之义,但凡某个校友的作品获了奖,学校都要宣扬一下。这是学校的荣誉,也是校领导们的成绩。
打车到了校门口,大大的横幅已经挂了上去:祝贺1996级导演系校友劳安平短片获得戛纳短片评审团大奖。
浓浓的羞耻感瞬间弥漫全身,好家伙,劳安平差点就想掉头就走,实在是太尴尬了。
算了,到都到了,进去吧。一路进去碰到不少同学,不过没人认出他来,他也没见到什么熟悉的面孔。
只是路上不少人在那议论着:
“不就是一部短片嘛,又不是大电影,这讲座有什么好听的。”
“去听听呢,先结个善缘,万一人家以后拍大电影呢,也好提前打打关系。”
“听说有点小帅啊,听说外貌在这一行的导演里算是拔尖的。”
“帅有什么用,听说是个倒霉蛋。拍戏的时候让车给撞了。”
…………
一路听着各种议论,劳安平也没怎么生气,就是感叹这倒霉蛋的外号算是甩不掉了。
来到了老罗的办公室,门开着,进去一看他正在那整理资料。看见劳安平赶忙让座道:
“安平来了,先坐一会。我把手头这些弄完就带你过去。”
“您先忙,不用在意我。一会我自己过去也行。”
“不急,很快,等我一下。”
过了大约有一刻钟,终于把手里的活忙完了,抱怨道:
“你看看你拍个短片,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又是总结报告,又要经验推广,从戛纳回来我就没停过。”
嘴里说着抱怨的话,可眼角的笑意却是出卖了他,看来有好事了。
“这样啊,我也挺过意不去的,要不我下一部短片的事情您就别参与了,我找其他人去。”
“你敢,信不信我把你逐出师门?怎么,新短片剧本出来了?”
“出来了,这不一起带过来让您看看。”
“好好,不急。我先带你去教室,这事要紧。下来我们再详谈。”
“好。”
接下来劳安平的座谈进行的到时中规中矩,他也没打算标新立异发出什么惊人之言:
“……整部短片虽然没有一句台词,但并不是没有一点声音。
很显然,复印机的声音在这里是被放大了的,它的主要作用就用来渲染这无聊而又让人觉得闹心的气氛。”
……
另外不断的有滴滴声,配合背景的时钟,主角的发型,打开领子的衬衫,紧锁眉头的表情等等,都被用来渲染出一种冷冷的气氛。”
……
演说结束后,该轮到学生提问环节。看到底下这些学生眼神清澈中带着些许的跃跃欲试,劳安平心里有种预感,这群人里八成有人想要整活。
[我倒要看看现代大学生是怎么整活的,前世净看一帮高中生在那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