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前路皆暗的二柱子
“鸣人。”
“是！”
被叫到名字的鸣人拉开教室门，迈步走了进去。
刚站在讲台前面，便听到另一位监考官水木老师，正和伊鲁卡老师说道：“鸣人啊，他的替身术和变身术都还不错，只要不抽到分身术，顺利毕业不成问题吧。”
伊鲁卡看了眼面带笑容的水木，公事公办地回道：“那就看鸣人的运气了。”
鸣人上前将手伸进盒子内，随便捏了一个出来。
“哦，看来运气不怎么好嘛。”
鸣人将写着“分身术”的球递给伊鲁卡。
水木看了眼“故作淡定”的鸣人，正要开口时，却听伊鲁卡已经宣布道：“漩涡鸣人，毕业考核内容，分身术。现在，考核开始！”
门外贴着门竖着耳朵的小分队成员们，在听到伊鲁卡的宣布后，顿时慌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鸣人这家伙的运气真就这么差吗？竟然抽到了他最不擅长的分身术！”丁次紧张地两把炫完一包薯片。
牙也焦急地抓着头发，结果直接抓在了趴在脑袋上的赤丸身上。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自动开始撸狗了：
“难道我们晋升下忍，鸣人却要再复读一年吗？”
“谁要复读？赤丸吗？”
“当然是鸣……诶鸣人你这么快就出来了？”看见走出教室的鸣人，牙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完了，这么快，已经结束了吗……”
“是啊，已经结束了。”鸣人被说的一头雾水：“考完了不就结束了吗？”
还是鹿丸看不下去了，出声解释终止了这场误会。
不远处的小樱听到鸣人通过了考核后也是略微松了口气。
她虽然对鸣人不感冒，但也是个善良的女孩儿，很单纯地盼着别人好。
身旁的井野敏锐地捕捉到小樱的叹气声，顿时眼睛变成了“滑稽眼”，手指挡在嘴前阴阳怪气道：
“啊啦啦~没想到小樱你这么关心鸣人啊~这可不行哦，你怎么能吃着锅里望着盆里呢！身为你最~最亲爱的闺蜜，佐助就交给我照顾了，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和鸣人在一起吧！”
小樱被一阵拱火，气不打一处来，又和井野开始了打是亲骂是爱的闺蜜战争。
早已通过了考核的佐助瞥了眼两个单纯的女生，毫无兴趣的阖上眼皮闭目养神。
说实话，他看不上这些打打闹闹的小女生。
有人说，让人成长的不是时间，而是经历。
年纪本就不大的佐助，在数年前，便经历了远超其年龄可承受的人间悲剧。
他最爱的哥哥，杀掉了他最爱的父亲和母亲，甚至还屠掉了整个宇智波一族，就只剩下自己和妹妹，带着对鼬无限的仇恨，在这世上痛苦的苟活着。
事情刚发生的那几天，佐助每天过得浑浑噩噩，只恨鼬为什么不连他也一并杀掉，为什么要让他痛苦地面对这个没有光明的世界。
但当郁妃柊披头散发地站在他的床前，对他说“我饿”时，在那一刻佐助突然醒悟了过来。
郁妃柊的大哥成了她最痛恨的人，自己作为她二哥，必须要坚强起来，给妹妹做个榜样。
佐助未来的人生，从那时开始就已经规划好了。
他接下来的人生，只办两件事：
第一件事，把妹妹郁妃柊安全地养大成人；
第二件事，找鼬复仇，割下他的脑袋放在父母的墓前。
至于谈情说爱，并不在他的人生计划之中。
第二件事还为时尚早，他还需要积累力量。
可这第一件事，就已经开始让佐助头疼了……
木棍总会在最脆弱处折断，悲剧也只会找上可怜人。
因为照目前这个趋势，郁妃柊有很大可能，并不会长成自己期盼中的女性忍者……
那孩子心中对鼬的恨意，竟比自己还要深！并且已经影响到了她的性格和日常生活了。
自那个夜晚之后，这么多年下来，除了自己这个哥哥，郁妃柊不再和任何人讲话！
就连对忍者学校同班的同学和老师，她都一言不发，完全拒绝交流。
平时她就宅在族地里，不是把自己关在房间内，就是在刻苦修行，且完全不懂的呵护自己，经常把身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
然而更棘手的是——她还有着远超年龄的不俗实力！
郁妃柊小小年纪，就展现出了幻术的天赋。一旦有同学把她烦到了，她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幻术瞪过去，把人家当场吓得屎尿横流，好不狼狈。
而老师也知道她家里发生了什么，也是心疼她，不忍再指责说教了。
虽然佐助不想承认，但郁妃柊的确已经成了问题少女。
光是如何开导教育妹妹，就让佐助束手无策，他现在看见女生就一阵头大！
在他看来，自己和小樱井野她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没有接触的必要。
最后一人的考核结束，没有通过考核的学生们，苦兮兮地看着其他人进入操场，去戴取下忍的护额。
等待他们的是为期一年的留级生活。
又或许是两年。
甚至可能永远……都成为不了忍者。
“恭喜你成为下忍，鸣人。”
鸣人从伊鲁卡手中接过下忍护额，十分郑重地待在了额头上。为了今天，他刻意把护目镜放在了家里。
从今天开始，可能再也不需要它了。
“谢谢，伊鲁卡老师。”
看着越来越像样的鸣人，伊鲁卡欣慰地拍着他的肩膀：“从今天起，你就是木叶正式的下忍了，会有新的老师带领你继续前行，你也会有关系更加密切的同伴。等待你的，是更加有趣且充实的生活。”
正说着时，伊鲁卡忽然感受到一束熟悉的目光，顺着感觉看去，穿过一众学生家长，仙道就站在最后面。
光是随意地站着，就有不少年轻的少妇们偷偷把视线投过去，心中蛰伏已久的小鹿又找到了欢愉的活力。
没有人能拒绝美好的事物，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都能让心情愉悦。
原本还顿感欣慰的伊鲁卡，此时嘴角有些抽搐。
这家伙，得亏是个宅！不然迟早有一天得被胆大的熟美妇教训一顿！
伊鲁卡恶毒地诅咒自己这帅过头的同期好友。
“去吧鸣人，仙道还等着你呢。”伊鲁卡猜到了仙道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毕竟鸣人刚刚不加掩饰地东张西望，显然是在找什么人。
顺着伊鲁卡所指，鸣人看到了那张帅气的俊脸，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去了。
“那我先走了，伊鲁卡老师！我会永远记得你的音容笑貌的！”说完鸣人便迫不及待地朝某人奔去。
伊鲁卡哭笑不得地看着鸣人急切的背影，既欣慰又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这倒霉孩子什么话！你只是毕业了，又不是我暴毙了！别乱用词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