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处置
易亭楼见此马脸老者确实毫无声息、生机之后,这才深深吐了口气。
脸色苍白,一身法力大耗、神识消耗过度的样子。
没有耽搁,易亭楼激发出今天的第三枚火鸟符,将此马脸老者尸身焚化为一股白灰。
双袖一甩,再度随风而散。
易亭楼将此马脸老者剩下的几只储物袋小心捡起,那几只灵兽袋易亭楼并没有先打开。
虽然可能性不大,可万一内里再有活物,自己如今状态可并不是很好啊!
小心避开一旁的灵蛇等几只灵兽灵虫尸体残骸,显然这些灵兽灵虫已被马脸老者签定灵契,主人一死,灵兽随之消亡。
粗粗检查了一番储物袋中的各种物品,易亭楼没有发现什么疑似追踪的物品。
便大袖一收,看了一眼委顿、昏迷在一旁的宋倩。
心中也不免有几分好笑。
此女倒也命大!
竟然还有气息。
易亭楼眼神阴晴不定,最终,抬起的手刀还是缓缓落下。
“罢了!
随手救一救吧!”
为防止再有来人,易亭楼不再耽搁。
现场打理一番,消弭气息之后,转身一把捏起宋倩此女,夹在肋下,朝落云谷方向疾驰而去。
飞遁之时还不忘给此女眉心贴了一枚定魂符!防止其中途醒来。
不放心之下又喂了颗“寂灵丸”。
此丹药是他先前从宗门换得,见有几分遏制法力恢复效果,便收集了几枚。
之后又一拍腰间储物袋,轻身符、飞遁符不要钱似的往身上狂拍。
脚下飞梭不停,手中紧握两枚水属性灵石,尽快恢复法力。
又服连续服下了三滴葵水精华。
运转功法,消弭自身气息。
几个呼吸之间,便远远消失在天边,直至不见。
易亭楼先前接二连三斩杀这三人,也不过耗用了片刻工夫,根本没有耽搁多少时间。
约莫一刻钟后。
两道人影自远而近飞遁而来。
遁光一收,那云娘子动了动鼻子,
“怎么回事儿?
钱老道和酒兄弟的气息怎么到此地就戛然而止了?
而且此地气机颇为凌乱,好像是有过连翻大战一般。
甚至还有几分古怪气息。”
青松老道没有答话,反而是脚下遁光一敛,落到了酒道人先前陨落之地。
缓缓开口道,
“此地虽然气息皆无,看上去像是被人事后处理过一番。
看样子酒兄弟是凶多吉少了。”
青松道人面无表情道,不见喜怒。
“什么?”
“他和那钱老道先前去追那小妮子怎么会失手?
小丫头不过是炼气五层的修为,怎还会失手反而陨落了呢?
而且钱老道怎么也不见了?他可是一向小心的很呐!”
“此处地面草木不生,隐隐有点格格不入,粗粗看来,他二人陨落的可能性比较大,凶多吉少。”
青松老道一脸凝重,
“嗯?不对!不对!
此地恐怕还有第三人陨落。”
尽管易亭楼已经消弭了一些大战余波,可是不免还有些许细微之处顾及不到,毕竟时间有限,他也不欲多耽搁,万一迟则生变就不美了。
“想必是经历了一番大战,只是不知最后结果如何。
不过显而易见的,酒兄弟和钱老道生还可能性微乎其微。”
云娘子心中一寒,幸亏先前自己没跟来!
“我等在此枫岳坊市也待不下去了,就依道兄先前规划好的退路,先去卫国躲避一二如何?
此番有可能暴露了身份,不能冒险,此地不宜多待!
更何况还有落云谷那种庞然大物。”
云娘子一阵愁眉苦脸,
“只是可惜了酒兄弟身上那枚筑基丹!
还有你我二人那四株主药!”
“确实,可惜了!”
青松道人深深长叹,
“算了,暗市交易的那枚筑基丹也是个催命的。
没准,若是你我换下的那枚筑基丹,说不定才是身死魂消、灰飞烟灭之人,就是你我二人之中一个了!
都是命!”
青松又继续开口道,
“此番我等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小娘子不知跑到何处。
是死是活不知!
就连她那位那位高大青年同伴,我等竟然也被他逃了。
都怪钱老道非得交易那两枚有问题的遁地灵符!
谁知道此人一下子遁到多远之地去了?
虽然符箓有缺,但连续两枚叠加之下,几十里的距离,叫让我等二人如何寻找?
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青松道人一脸恨其不争!
“确实没想到啊!如今就只剩下你我二人了。
这些年,断断续续的,本以为钱老道屹立不倒,没想到竟然也栽了跟头,他可是苟的很呐……”
二人不欲多呆,为防生变,赶紧动身,向南而行,直奔卫国而去。
声音渐行渐远,最后几不可闻。
……
飞遁了百多里,易亭楼寻得一处树洞,附近无有野兽,环境清幽。
刚好停顿修整一番。
易亭楼将宋倩此女随手置于树洞之中。
此女相貌平平,微翘,却也算不上凹凸有致,小小年纪的,易亭楼自然看不上。
没去注意这些,易亭楼为防止意外,或是此女有什么其他灵体或天赋,或暗中醒来,易亭楼神识再度仔细感应、一寸寸查探了一番。
“嗯,倒是我想多了,此女最多算是修行资质还不错,其他嘛,无有异常。”
此女先前只是晕了过去,并没有被那筑基初期的马脸老道使了其他手段。
如今易亭楼施的定魂符和寂灵丹仍在发挥效用。
“呵呵,运气倒真不错。
接二连三遭到截杀,没成想你一炼气五层修士竟然还能留得一命!
既然如此,那就听天由命吧!”
前世结婴不成,心境有缺,此世易亭楼不愿轻易开杀戒。
当然,该杀必杀!
扰心境不畅者杀!
潜在威胁者杀!
阻其道者,杀!
他又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前翻三人,也都是各有取死之道,或是先与他暗结因果,垂涎法器、资财,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幸好你不知我真实身份。”
易亭楼如是想到。
他不是嗜杀之人,若是力所能及,帮一把手而且对自己没有太大影响的话,他还是不介意伸伸手的。
只是自此之后毫无干系而已。
他日道左相逢,形如陌路!
只是稳妥起见,消弭了她这几日记忆罢!
心中思定,易亭楼又一把抄起此女腰间的储物袋,神识一探,不由得一喜。
“倒是还有小有身家吗?
血丝银!
哦,竟然还有青蚕丝,数量还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