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他碰你哪儿了
梁百川从地上爬起来,由于喝了酒的缘故,再加上被段莫深打的有些懵,他站着时候是需要扶着墙的。
他晃了晃头,“段莫深,这次你输定了。”
梁百川的目光落在虞可可的身上,“因为我只要把矛头对准她,你就会抓狂,哈哈哈哈......”
梁百川笑的像个疯子,扶着墙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酒吧。
段莫深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目光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那满身的戾气丝毫未减,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撕碎。
他转过身看着身后的虞可可,“回家。”
陈衍把虞可可的包送了出来,看到段莫深脸上的伤就不淡定了,“深哥,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段莫深摸了摸颧骨上的伤,明明已经擦破了皮,但是段莫深触摸到伤口的时候脸上却没有任何疼痛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有多久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人了。”
陈衍被段莫深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有点懵,随后恍然大悟,“妈的,我就说我好像看见了梁百川,草,我他妈以后看见他一次弄他一次。”
段莫深掀眸看了一眼细胳膊细腿的陈衍,“你?还是算了吧。”
陈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浑身的排骨,嘿嘿笑了两声,拍了拍胸脯说:“深哥,以后我家的产业绝对不允许他登门,另外有事随时招呼兄弟。”
段莫深拍了拍他的肩膀,牵着虞可可的手上了车。
虞可可战战兢兢的坐在驾驶位上,一方面是段莫深生气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吓人,另一方面这辆宾利太贵了。
“那个,不如叫个代驾吧?”
段莫深却闭上了眼睛冷冷的应了声,“我不喜欢陌生人碰我的东西。”
虞可可:“......”
一路的沉默,虞可可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段莫深却突然开口了,“你爸又跟要钱了?那些钱你还没给完?”
“嗯。”虞可可轻声应道,“他又问我要五十万买车。”
段莫深缓缓睁开眼睛,“把钱都给他,他这种人不管你用什么方式,他都会一直跟你伸手要钱,因为他吃定你了,仅仅就是因为你是他的女儿。”
“不要让他影响了你的生活,连带五十万一次性都转给他,我倒要看看还想什么,房子,车,铺子都有了,他要是再跟你伸手要钱,你就告诉我,我来说收拾他。”
虞可可一怔,收拾?怎么收拾?一想到刚刚段莫深收拾梁百川的场景,她不禁就有点害怕。
“你,不会是要揍他吧......”
半晌的沉默,段莫深嗤笑一声,“揍他,脏了我的拳头,我有的是办法。”
“心疼了?”
虞可可眨了眨眼睛,“那倒不是,我是担心你把他打伤了,再连累了你。”
段莫深轻笑,“还知道担心我了。”
虞可可抿了抿唇,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怎么不说话了?”没得到虞可可的回应,段莫深的声音都变得生冷起来。
虞可可虽然已经开始习惯了情人的这个身份,可以很自然跟他做那种事,但是有些敞开心扉的话她还是说不出口。
她直了直身子,应道:“我开车不能分心讲话。”
虞可可目视前方,没有注意到段莫深失望的神情,只知道他点了一支烟。
段莫深看着窗外一颗颗离他而去的行道树,内心的煎熬和急不可耐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想现在就跟她说他爱她,他要娶她。他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他的可可,这一辈子,她只能是他的,就算可可不喜欢他,也只能是他的。
蓦的,他就说了一句话,“能死在一起也挺好。”
红灯的时候虞可可看着段莫深棱角分明的侧脸,坚毅又孤独,是那种让人心疼的破碎感。
影响中段莫深小的时候是个阳光大男孩,虽然高冷,但是至少是个正常的男孩,再后来图嘎的爸爸妈妈离婚了,他就变得阴郁起来,但也还是会笑的。
再后来他就出国了,等她再见到段莫深的时候她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浑身是刺,变得冰冷甚至狠戾......
虽然他变了但是她还是喜欢他,她大概喜欢的就是他这个人吧,不论他变成什么样子,他经历过什么,只要他愿意对她敞开心扉,她就愿意无条件的接纳他。
一回到别墅,段莫深就拖着虞可可的腰把她放到餐桌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就那样看着她。
良久,薄唇微启,“他碰你哪儿了?”
面对段莫深强势,虞可可缩了缩脖子,“他还没碰到我呢。”
她撒谎了,她不想激化矛盾,她更不想再看到段莫深失控。
“他摸你腰了,还碰到了你的耳朵,我都看到了,你为什么要骗我?还是你很享受?”
说完,他就打开酒柜,拿出一瓶啤酒,起开,吹瓶。这样的动作一直连续进行了三次,酒水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下颌一直到脖子,最后在胸口处晕开。
虞可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声音略有些颤抖的说:“段莫深你别喝了,会醉的。”
段莫深顿住了送到嘴边的第四瓶啤酒,扭头看着虞可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怕我?”
虞可可眨着温柔清澈的眼眸,她从餐桌上跳下来走到段莫深的跟前,把段莫深手里的酒放到餐桌上,心疼的看着段莫深,“你说什么呢。”
从小到大都是段莫深在保护她,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可能会伤害她,但是她笃定段莫深不会。
“我知道你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我没有想骗你,我也不喜欢他,我只是不想你为了我做出伤害你自己的事情,不值得。”
“不值得?”段莫深嗤笑。
虞可可点头,“嗯,我只是一个小情人啊,保护我可能只是你的下意识反应。你应该想想你还有段氏集团,还有段奶奶,你以后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冲动了。”
段莫深摇头,向后退了一步,那些无数次到嘴边的话终是没能说出口,他捏了捏眉心,“虞可可,你这么清楚自己位置,那就做你情人该做的事情。”
“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