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站在那隔音窗户外,看着他们嘴巴里讨论的是什么。
一直到讨论结束,那一群人很沮丧的走出了门,没有人抬头。
这些人还时常给我们压力,我们不会的总是坚决要求我们去做,做好了就跟上头说,是他们自己完成的,做差了就让我们背锅。
但总有一些人照顾我们,教我们知识,很期待我们哪一天能全会,看一眼东西就全会解答。
最后走出来的是他,那个看着很年轻的人,听他们说,他是这里的头头。
他转过头把那个门缓缓关闭,低头对我们说,没救了。
临走时,拍了一下我们各自的肩膀。
留给我们的,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