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序章 风露润长夜 寥落星稀
“书剑情怀家国,经纶抱负河山。纵马风尘磨侠骨,对策朝堂砺铁肩,兴亡谈笑间。碧血染红青史,丹心照亮郊原。但得兆民醒百世,何憾人生三十三,名随星火传。”谭公嗣同千古。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谭嗣同:“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有之,请自嗣同始!”
当时,只见那些年月的潦倒疏狂,孤芳自照,寂寂无闻,埋首不见天日。风露润长夜,寥落星稀,性格渐渐随和,棱角也磨去了。每天枯坐,对着台式机,翻着书本,默默地读书,游戏。
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知我心者,谓我心烦忧,不知我心者,谓我欲何求。往事历历,一路生花,佳人何往?春花秋月,兰桂馨风随清风袭来,禅房花木深,情义深深深几许?夕阳晚照湖水,洒一枕清霜,掬两行清泪。怀故园旧影,风沙朔漠,万里无垠。
提笔忘意,纵横意气,不惑之年,叹余生之忽忽渺渺,散淡之人,举杯茫然,颓然浩叹。竟孤灯影底,对影成双人,四顾茕茕,书生意指,江山如画,仗剑天涯。顿字错愕,茫不知表意何如?笔下专意散涣,恣意骋驰为之。
毕业即失业,在1998年大学毕业后,度过了在家啃老,成人之后的几年时间,在家里小小的房子里,困兽犹斗!期间弟弟在97年考上大学,爸爸也在当年罹患中风,爸爸本来就随时要吃着丹参片和降压药,主要是丹参片,他有心脏病的基础病。他就喜欢吃肥肉,吃重盐的菜。在97年时,他感觉到右脚吃不上劲,有了先兆,但没及时治疗。有一天晚上他坐沙发上,正在泡脚的时候,眼神呆滞,右手伸出来,颤抖起来,嘴里发出起、起、起的连声,突然脑子一下子就不不清醒,就势晕了过去。我们吓到了,然后老妈赶紧按他的人中,几十钞后他醒了过来,但精神恍惚,老妈和弟弟就送他到了医院,检查做治疗。躺在病床上,半夜的时候,他清醒过来一会儿,还跟老妈说,天亮了我们就回家吧!后来脑溢血症状显现,淤血造成了脑神经受压迫,出院后,就是右半边瘫痪。爸爸的半边右手右脚不听使唤,老妈的负担又加重了。
一开始爸爸说话说不出来,后来药物治疗,大脑里的淤血被吸收了一部分,有所好转,可以说话了,但是两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有,而且不太清楚。一开始的时候他站不起来,过了两个月后,有一天妈妈出去了,我们都不在,然后妈妈在外面敲门叫,然后老爸听到了,一着急就毅然站了起来,走过去把门打开了,从那以后她就可以慢慢的以左脚为支撑,脚向前慢慢地走。过了三个月,爸爸的身体恢复了运动能力。
每天早晨8:00老妈起床的时候就让老爸起床,然后坐在沙发上,电视打开,她就静静的一个人看电视,然后端点水给他喝,他就喝,然后把菜饭全部添好,端过去给爸爸,他就吃一大碗。每天扶着他走过去洗澡,都是老妈服侍。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在每天早上到了10点左右,他会自己练习走楼梯。他坚持每天都从家五楼走到楼底下,然后再慢慢的爬上来。到后来他脚力不够,就艰难地一顿一顿的坐着往下走阶梯,这样来回一两个小时。爸爸胡子留的很长,然后我们过好长时间才给他毛胡子剃一下,不像他原来每天都要刮胡子,精精神神的一个老爷子。我帮着陪着老爸。
他的身上的肌肉也随着运动的减少而慢慢的萎缩,后来第二次中风,吃了药以后又恢复了一些。
98年我见过小婕一面,聊了几句,她说要去找工作,忙事情,就走了,一时意兴萧索,意志消沉,从此黄鹤一去不复返。
99年弟弟在家附近和人合伙开了个黑网吧,我去帮忙看店,开了不到两年,办不下证来,生意黄了。当时买了十几台台式机,后来又处理卖掉了。我开始熟悉了电脑的应用,开始打单机的电脑游戏。
在2002年世界杯期间,6月1日德国和沙特比赛8:0,爸爸在这一天因为再次中风发作而不幸去世,与世长辞了。这是一个死亡之夜,它的黑色阴影来得无声无息,压抑而痛苦,浓郁得让我难以忘怀。面对至亲的逝去,触动了我的心。我们烧起了纸钱,我跪在那里,泪水婆娑,看着火焰在火盆里燃烧。哼唱着孟庭苇的《手语》。
我能听见你的忧郁却难告诉你,当我开口声音就会消失空气里。
而心慢慢心慢慢冰在彼此沉默里,你的眼眶红透了委屈。
他们要我用手说出所有的情绪,我的双手举在空中却不能言语。
而窗外是窗外是淡淡三月的天气,你的悲伤却留在冬季,
你还活在去年那场意外的回忆,至今依旧无法接受我无声叹息。
要如何告诉你早已原谅你,只是不能亲口说出我依然爱你。
你不要哭泣好吗不要再哭泣,我用双手紧紧拥抱你。
这首歌至今依然悲伤,从此天人永隔,再也见不到了。伸出手在空中虚握,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触到,空空洞洞,无法企及。
从那以后,每年到清明,就会要想起去给父亲上坟的事情。
接下来,弟弟大学毕业,考上了研究生,继续学业,女朋友也确定了,领了回家。我呢在家,偶尔会出去帮帮老妈,但是我的脚病得很严重,已经基本上骑不了自行车了,也就是吃一些风湿的药片,当时就是想着能不能在家里面做一些事情出来,然后和小婕也失了音讯,如断了线的风筝,只是偶尔会鲜活的想起,新伤旧痛,淋漓尽致,她的从前,我们的故事,心中一紧。
没想到匆匆一过,就是八年。我在03年04两年里考了执业药师,是淼大力相帮搞定了报考的全套手续,去到昆明医学院参加考试。然后我又托建伟帮忙联系工作,到了06年才出去工作。
总是宅着,这8年里面我也读了很多的书,然后。虚掷了很多的时光,失去了人生最佳的机会。当时正值国家发展的黄金20年。我们这一代人总是遇上变革,学制在变,体制在改,社会二十年走过了西方一百年的历程。一步错过就步步错过。
在长长的宅中,有很多的文字,留下来的,只有下面的十几页了。失去的也就是得到的,往事沉浸在如烟的过往之中,漂渺而倔强。
2002年5月9日周四阴见小雨
你的三只脚的凳子不再掉了吗?没在了。
时间荏苒,光阴似箭,一晃2002年世界杯还有21天就到了,我种在阳台上的向日葵,都被猫折腾死了,在盆里只剩下一盆杂草。昨天就开始天阴下雨,今年的雨季来了。
PS:这时其实离父亲的死亡已经不远了
《把山羊和绵羊分开》,书中鲜活地讲述了喜城中学,小侉子和数学江远澜老师的爱情,却通篇都不谈爱情,跳跃的笔触充满邪气,在无知无觉中击中你的心,来去都无奈的爱情。
猫
一只花猫,半脸,它黑白两色的脸上,黑白分明,分为上下两半,比例刚刚好,是个帅小猫。它是我的伙伴。眼神贼溜溜,来时是一只只有两个月婴儿猫。爱吃鱼和肉,有时也会吃红薯、糕点,现在已经有我的小腿这样长。猫咪是很有记性的,才来到时到处便溺,老妈帮它摆了个盆,放了些砂子在里面,然后揪住它后脖颈的毛皮,拎着它去嗅自己的便便,敲它的脑袋,收拾它两次后,它就会在猫盆里定点方便了。捉猫就是揪住它后脖颈的毛皮。
它就是一只小型的老虎,雄姿英发,抖擞精神,一纵可以达半米。走猫步无声无息,吃饱了就用前爪洗脸,憨态可掬,我们吃饭它行全程注目礼,这嗅嗅那抓抓,前足立,后足卧,用尾巴绕着前足,端庄如泰山。可见到它的后腿屈起,蓄力劲道随时可以动如脱兔,吃饱了后,就在客厅里20多平方的空间里一圈又一圈的疾奔,腾挪。纵跃,立停急转,一气呵成。
它用舌头舔水喝,食量挺大,可以吃掉一个鱼头,自己会整理毛皮,用舌头舔舐。用后腿爪子挠痒。猫的大半生都在玩,球、毛线团,石子。他像玩老鼠一样不停课的在游戏。他每天都在冰箱的侧面和沙发边缘上打磨它的爪子。另一半时间全在睡觉,倦成一小团,头放在腹上睡觉,想睡就睡。
他有时间观念,早晨天不亮,它听见妈妈起床,开灯洗脸,它就喵喵叫起来,叫起来就不见停,直到你拿吃的食物给它。一见到我进客厅他就躺在地上,四处朝天地向我撒娇,等我用脚去挠挠它的肚皮,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蓝莹莹的眼睛看着你,嘴里不停的喵喵叫。我坐沙发上,它就过来卧在我的旁边,我用手慢慢地抚着它,从头到背到尾巴。在家呆久了,有时会跑出去两三天,然后才会回来,猫咪出走记。一次,老妈买了一条牛肉,他把牛肉叼起,然后就往楼下跑。被发现了,抢了回来,骂它几声,打了它几下。
哼,这只懒猫儿。
总结:
1.要善于否定自己的过去。
2.凡事物发展到极限时,就要选择改变一则盛极而衰,
3.事情要做好一败再败,屡败屡战的精神,善于总结,通盘考虑,谋定而后动,快刀斩乱麻,须知,否及泰来,剥极而复。
4.善于观察、分析、综合。发散思维。归纳,逆向思维。
5.系千钧于一发,懂得全身而退,金盆洗手的时机,一纵而逝,及时收手,及时休养生息。
6.培正而固本,有目的的学习,积累财富。把抓住时间,生命有限,岁月无情,好钢用在刀刃上。文明精神,野蛮体魄。物尽其用,财尽其用。
7.学会做人,学会手腕,思考,要热忱。
8.早睡早起,定时按时,要有时间观念。
冢中枯骨魂仍聚,念念思亲泪潸然,无边秋风天垂泪,陌上青草柏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