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少年时,我穿着妈妈用缝纫机做的四角深蓝色半截裤,在小食馆吃早点,成长的烦恼搞得一时面红耳赤的,只好躲在无人处,等它没事了,才敢去玩儿。除了会做噩梦外,还总是梦见在幼儿时玩耍时,顽惫地学大人打针,耍无赖。但感觉这只是一个梦幻,而且没有细节,模模糊糊,有个印象非常尖锐但却全不得要领。所有这些只是少年心中的梦罢了。
关于性的话题,总觉得是一件不能提起的.。
对于性的话题的教育,在家里家长从来就没有提起过,讳莫如深。
老妈受的教育很好,所以我们家基本上就看不到女性的东西,除了胸罩之外,这还是她用缝纫机自己打的。所以我在来昆明的时候对于性完全是空白一张纸,像个大傻子一样。
在昆明,从自己的身上,我发现性的一点点秘密。在昆明上学的路上,不经意在路上的一些奇遇,击碎了三观,也会让我一时惊讶。表哥的女儿比我年纪小一岁,她来姑妈家洗澡,我到阳台上洗手,可以透过窗子里面窗帘缝隙偷看她,但我心里斗争了几秒钟,不屑于去偷看。她洗完了,身上只套了件大T恤,用手拉着T恤下摆就冲到客厅去房里换衣服,我略显尴尬,装作无所谓地瞄了几眼。在座的众人也有些尴尬,还看了我几眼。
92年我休学回家,然后定了一个闹钟,准备夜里一点看欧洲杯直播,睡醒一觉的我被闹钟叫醒,就昏头昏脑地拿着闹钟进堂屋,准备看电视的时候,蓦然发现爸爸妈妈在里面,正在搞什么秘密活动,突然一下子跳起来,然后鱼贯地从我旁边跑了过去,敷衍了我几句。我就莫名其妙的不管他们,继续看我的比赛。
没有接触过相关的书籍和视讯的我,蒙昧混沌。我一直都想象不出来,很迷糊。
我后来跟小婕相处在一起了,仍然是搞得半懂不懂的,充满了疑问和迷惑。
当时的时代是一个的禁忌的时代,大家都谈性色变,总是说搞不正之风,对这个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其实大人们很多都是满口的仁义道德而已。
当我俩在她家里的时候,她张罗着洗衣服,让我帮她晾衣服,看到她的红色的内衣都已经破旧了,然后我就想要帮助她,来和她一起好好地生活,送给她一个完整的家。虽没有能真正的做到这一点,非常的遗憾,但心下仍旧念念。现在想想能怎样去爱她,让她幸福,祝她幸福。
关起门来成一统,所以在我们的世界,眼睛里只有对方,呼吸可闻,看对方的每一个毛孔,只想轻抚你软软的身体,愿意我们融为一体。因为你我互相追逐,你的感觉是让我在心里面充满了对方一个像你的味道啊,那是一种人为立体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奇妙,仿佛我们之间在空气中,八荒之间,在空间里产生了千丝万缕看不见的透明的联系,氤氲萦绕纠缠。
那个时候的相机还用胶卷儿照相。小婕从朋友那里借到了傻瓜相机,我们俩很开心来到了昙华寺公园,要先找好地拍摄地点、拍摄角度,然后摆好姿势,然后郑重的按下快门,站在石头回廊上,我深情注视着你,你按下了快门。我们请路过的游人帮我照了张相,那天她穿了一件红色的针织衫,微微地化了个淡妆,让我有点侧目。当我俩站在小池塘的前面,我左手环抱着小婕的腰。你侧头倚在我怀里,一脸娇羞,貌若桃花。这一幕印在了相纸上,印在了我心里。
《虞美人·听雨》宋·蒋捷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至幸》
如烟过往,几多离合悲欢。意乱情迷间,豪气沉缅,酣醉相拥如梦,遭遇一生至幸。
少年啊,相伴如影,冲过云霄。
芙蓉账,春宵暖,两小并蒂融融,蜜意柔丝牵绊,欢快的如歌行板,空谷足音。
曾经沧海,难为江河,除却巫山不是云。至幸之侣,岁月刻蚀心痕。
春风吹老年华,过影依然,一袭绮云裳,紫衣飘飘。
相伴如影,冲破云霄。如歌的行板,空谷足音回响,在风中低吟浅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