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干尸守门人
“沃日!这玩意速度怎么这么快!”洪洗天都惊讶了,看着在一旁跳来跳去的粽子说着,就这速度,绝对远超普通人。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冲了过去,反手一刀直接把粽子给劈成两半,不仅如此由于力量太大的原因,这一刀还把旁边的一只粽子给劈飞出去。
出手的人正是张队,看来张建对于他的认识还是不够多,就这普普通通的一刀,就算是刀法大师也做不到。
不过也正常,毕竟像他这种人肯定是经常打斗,每天这么磨练刀法,就算是一头猪也能变成刀法大师,更别说本来就有极高天赋的张队了。
李队从一旁走了出来,他的身上全部都是血液,黏糊糊的挂在身上,看起来无比的恶心。
“张建,能不能找到出路。”李队问他。
张建疑惑了,为什么要问他,在座的各位那个不比他有用,但都已经问了,他也不可能不回答。
“我试一试,应该可以吧。”
张建立即回忆着,在脑海当中的记忆寻找着关于这里的一切,还别说,真的让他找到了。
在东边有一堵墙,他觉得那个地方应该会有出路。
几人立即冲了过去,最快去到的是李队,看起来他的速度要比张队快,仅仅几步的功夫就跨越了过去。
然后拳头一用力,硬生生把墙壁打出一个洞,竟然真的有一条出路在这里。
此时也管不了这里能不能出去了,魏免对后开了几枪,把那些想跟过来的粽子干掉之后,立即拉着刘雯冲了进去。
张队此时殿后,从背包里掏出一包炸药,用力一甩把炸药给甩了出去,紧接着引爆。
轰隆一声,通道被炸塌陷,那堆准备追进来的粽子都堵死在外面。
几人跑的都快上气不接下气了,李队突然停住了脚步,盯着前方的黑暗。
张建第一个意识到不对,立即掏出工兵铲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粽子。”
李队皱着眉头点点头,然后用手指指了指一旁的墙壁上。
用手电照过去,哪里明显是有一副铠甲,被镶嵌在石壁上,张建看到里面好像有一个人。
不是吧!这不能还活着!
张建一点一点走到前方,在那铠甲里面看到了一副已经干的不行的干尸,在那干尸面上写着一个镇字。
用的金粉,张建突然想起之前在书本上看到的,这种字体在古代一般是用来镇压某种东西的,但有一个弊端,那就是遇气则活。
气就是人气,意思就是说只要有人靠近,这干尸会立即复活,紧接着疯狂攻击。
沃日!张建想到这里的时候,一只干枯的手臂突然抓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他给举了起来。
太惨了吧!张建忍不住怒吼,可惜声音卡在了脖子当中出不去,只能支支吾吾的。
李队见状立即一个滑铲过来,双腿用力一夹,然后腰间用力一扭。
那干尸摔倒在地上,不过抓着张建脖子的手臂并没有松手,甚至感觉力量还增加了几分。
张建胡乱抓了一把四周,突然抓到背后的工兵铲,用力拍了过去。
铛的一声,工兵铲好像拍打在铁块上面一样,对这干尸造不成任何伤害,反倒是把手臂给震的发麻了。
“妈的,老子拼了!”张建心想,不拼也不行啊,再这么被抓下去,都不用干尸动手,窒息就可以干掉张建了。
就在这危机边缘,魏免非常冷静,抬手一枪直接穿过张建的面前,打在干尸的手臂上。
也不知道这干尸是痛了,亦或者是被子弹那力量给打掉的,反正就是松开了手,张建也借此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妈的!干!”张建火气上来了,也不管自己打不打得赢,拧着工兵铲就冲上去,一下接一下的打在干尸身上。
轰!张建被打飞出去,他的力量还是太弱了,这工兵铲打在干尸手上,还被打飞出去。
李队一把接住差点摔倒的张建然后骂道:“你小子疯了!这玩意不是这么对付的!”
张队这时走了出来,同样是用刀划开手臂,一滴指尖血精准无误的打在那干尸的额头上面,呲呲的声音传来。
那干尸好像正在遭遇什么特别难受的事情,疯狂扭动身体,单膝跪在地上,用手抓面孔。
“这玩意可不是西晋时期的,我估计就这干尸可能是商周时期的,只不过是被人挖出来放在这里,为了防止有人闯进来。”
张建不禁咽了一口唾沫,这个看着不怎么起眼的干尸竟然是商周时期的,而且被制成了一个守门人,这手笔大的吓人啊。
不一会之后那干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体开始四分五裂,好像那地火烧过的木炭一样。
“张队,你这血液是什么做的啊,这么牛逼?”洪洗天像个好奇宝宝似的。
“童子之身,一生只服用至阳的中药?”张建突然开口。
张队和李队转头看向张建,露出了一副非常感兴趣的表情。
“你小子怎么知道的,这种古老的方法应该没人知道才对啊。”
张建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就是脑海当中突然出现这么一段记忆,好像是自己在哪个地方看来的。
但记忆太模糊了,以至于根本回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
张队和李队也只好当他是在学校图书馆里看的,毕竟那图书馆里有不少前辈们留下的书籍,里面有可能记录有关于这种血液的资料。
张建看着自己的手臂,他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他已经觉得自己可能就是那个风水大师的转世了,这里的一切他都这么的熟悉。
就好像一早就经历过的一样,甚至前面通道有一个转弯他也猜出来了,这种感觉仿佛是印刻在脑海里的一样,那么的自然。
“张建哥你怎么了?”魏免看着张建不对劲问道。
张建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然后连忙跟了上去,所有的事情都会在终点得到解释,反正张建是不相信这么诡异的。
他还是相信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