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没法合作
“呵呵！”江天昊微微一笑，对方倚老卖老，他也不想给面子，“卢副导演，不好意思，我是摄影系的，不认识你说的什么黄老师！”
“哦，我差点忘了你是摄影系的大二学生！”卢导演轻蔑地一笑，“现在环境真是好呀，什么样的人都能拍电影，我们当年像你这个年纪只能跟着师兄打杂！”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江天昊毫不客气地反击：“如果年纪大了就能力强，那世界高手恐怕要集中在克鲁奇亚长寿村了！呵呵！”
两人第1次见面，居然就话不投机！
接下来开始演员试镜。
郭制片对工作人员吩咐：“首先试镜孙悟空的扮演演员，你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卢导演打断了：“老郭，等一等，我记着孙悟空不是第一主角啊！男主和女主怎么不先试镜？”
江天昊一听就知道这货想搞事，直接把手臂一叉，靠在椅背上，看他表演。
郭制片解释说：“男主角王大锤已经定了是夏侯牛，女主定了昊琪工作室的邓小琪。”
卢导演听完，揣着明白装糊涂：“哦，原来是这样。王大锤用夏侯牛来演，我能理解。毕竟短剧和电影要前后一致嘛！女主为什么要用邓小琪呢？”
江天昊冷冷地看着他表演，一句话都没说。
郭制片看了看江天昊，见对方理都不理他，只得自己开口解释道：“这部电影是我们企鹅视频与昊琪工作室合作，所以要用邓小琪作为女主。”
“这不是潜规则走后门吗？我最讨厌这种行为了！”卢导演一开口就让江天昊怒火中烧。
“如果你受不了，你可以走人啊！”江天昊直接开口怼了上去，“这是我们昊琪工作室与企鹅视频的合作，也是合同的约定条款！你只是一个副导演，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卢导演拍案而起，“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狂傲自大的晚辈！”
“多吃几瓣蒜，给谁充大头菜！”江天昊毫不客气，“你除了年纪比我大以外，哪点比我强，跑来给我当长辈？都不怕笑掉大牙！”
“行了行了，两位都少说一句吧！”郭制片见还没开始，两边就吵成一片，连忙出来和稀泥，“江导演，你就退一步嘛，你毕竟是演艺界新人。卢导演你也大度一点，江导演毕竟是正导演嘛！”
江天昊一听，气就不打一起出。这个郭制片明显是在护着卢导演！看来这次合作要泡汤！
江天昊没理他，直接把涂总监一叫，俩人出去商量。
“涂总监，刚才你也看到了！对方压根就没打算让我有导演的权利，我估计接下的合作可能要泡汤了！”
涂总监也是很纳闷，“江室长，我也觉得很奇怪，今天怎么突然来了这样一个郭制片！以前跟我对接的不是他呀！这样，你先别着急，我打几个电话问问情况！”
涂总监一通电话打完，直接给了江天昊一个不好的消息：“江室长，企鹅视频那边出了些人员调动。上面调过来一个副总管，由他来负责咱们这个项目。这个副总管来头不小，赵总管也拿他没辙。郭制片就是他的人。”
江天昊郁闷死了，以后自己的电影还是自己掌控吧，跟这些乱七八糟的合作，麻烦死了！
“涂总监，如果咱们现在直接停止合作，是不是要付违约金？”
“嗯！很麻烦！”涂总监点点头，“对方现在没有明显的违约行为，如果咱们停止合作，会很被动！”
“唉！”江天昊长叹一口气，“这样吧，涂总监，咱们俩再把合同好好研究研究！”
江天昊和涂总监两人拿来合同，开始一字一句的研究。
“你看这里！”江天昊开心地指着一句，上面写着：江天昊作为本剧的导演，拥有更换本剧任何演员和工作人员的权利。
“有这一条款，我是不是能把这个副导演给换了？”江天昊问道。
“不行，还因为底下还有这一条！”涂总监指着下面一条：企鹅视频委派的副导演有协助导演拍摄的义务，由导演提出经制片人同意后方可撤换，除非有明显的不称职行为。
“你看你可以提出换副导演，但是制片人不同意也没办法！”涂总监指出来，江天昊也很无奈。
“嗯，这么说，除非他有明显的不称职行为！这一点是如何约定的？”江天昊问道。
“在这里！”随着涂总监的手指，江天昊看到了以下的解释。
“明显的不称职行为包括：
1）不能履行副导演的职能，使得整个剧组混乱无序。
2）肆意妄为，不按照剧本或者分镜头脚本来拍摄。
……”
江天昊指着第2条，问道：“如果那个姓卢的不按照我的分镜头脚本来拍摄，我是不是就可以按照合同来换掉他？”
涂总监仔细看了看这一条，又看了一下相关的条款，点点头，说道：“没错，他如果不按照剧本或者分镜头脚本来拍，你有权换掉他！不过他会这么蠢吗？”
江天昊呵呵一笑，“来之前，我看过他的影片，要么是压根没剧本，要么是压根不按剧本拍！我敢说，这家伙八成就没看过我的分镜头脚本！行了，等到拍摄的时候，就见分效了！你和华琪传媒的法务联系好，如果姓卢的一旦胡整，咱们立即要求换人，企鹅视频那边不同意，咱们就撂挑子走人！”
江天昊拿定了主意，就回到会议室，打算什么都不管了，就等着对方出问题。
郭制片见江天昊回来，就叫演员一个个进来，开始试镜。
江天昊基本不发言，把所有主动权都交给卢导演和郭制片。反正自己准备走人，他们爱招谁招谁。
卢导演和郭制片以为江天昊服了软，顿时肆意妄为起来，甚至压根就不问他的意见。哪个演员选上全由他们做主。
江天昊冷眼旁观，这俩给孙悟空选了一个娘兮兮的流量小生作为扮演者，这个戏拍出来能好看就鬼了。
那个卢导演开始选女演员时，就开始露出了他的色狼本性。
江天昊看的有趣，直接让萌兰把他的丑态拍了下来。
卢导演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试镜的女演员，让她们表演一些凸显线条的剧情，而这些剧情和剧本毫无关系，自己更是直勾勾地看演员的敏感部位。
卢导演还和郭制片交流一下淫词浪语，完全不顾忌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存在。这让江天昊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倒，直接走人。看来邓小琪不想当明星也是对的，江天昊根本无法想象邓小琪吃这样的哑巴亏。
“咦，这个叫潘霜霜的好大。
哇，这个叫柳丝丝的也不小，吸溜，这身材真好。
啧，这个叫周韦彤也不逊啊，好家伙。
嚯，这个叫张欣欣的气质真好。
嘶，这个叫徐冬眉的真……呀，赶紧把二郎腿架好，翘起来了。
”
卢导演与郭制片淫笑着，那无耻的模样全部都让江天昊拍了下来。
……
大约三个小时后，试镜终于结束了。江天昊看了那些被挑上的演员，就知道这部戏肯定完蛋了。
2009年3月10日，《万万没想到》大电影正式在开机，前来捧场的有众多媒体的记者，都是企鹅视频邀请来的。
卢导演则是在面对媒体侃侃而谈，好像他才是这部剧的导演似的。
江天昊默不作声地坐在那里，就当是来参观的。有媒体记者注意到江天昊才是这部戏的导演，忍不住有些好奇，前来采访他。
江天昊只是呵呵一笑，道：“你们还是采访了卢导演吧，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三月十二日，上午8点。
横店影视城，电影《万万没想到之西游篇》正式开机。
剧组人员布置神台，用于供奉的案桌都用红绒布遮盖，桌上供奉关帝，两旁是香炉和上供的烤肉及鲜美水果。拍摄所用摄影机用红布盖住。
吉时已到！
郭制片和卢导演带领整个剧组人员上香拜神，江天昊借机上卫生间，压根没有出现在人群中。也没有人在乎他，大家都听郭制片和卢导演的。
郭制片照例说了一番保佑电影拍摄顺利，票房大卖之类的话后，开始上香。
郭制片上香后，剧组主创再依次上香拜神。
等到众人拜神完毕，最后卢导演掀开摄影机上盖着的红布，大声宣布开机。
在卢导演宣布开机后，剧组个部门人员全部各司其职，行动起来。
化妆造型开始给演员化妆更换所需服装；
道具组将所需道具安排到指定位置；
摄影师开始确认机器摆放位置；
演员看剧本熟悉拍摄内容；
……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一切准备就绪！
电影《万万没想到之西游篇》正式开拍！
卢导演坐到了监视器前，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发号施令。
“好，都准备好了没有？摄影开机，录音开机，场记，打板。”卢导演发出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