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心中有爱的老赖
这些年登上各类榜单的大多数的老赖们，是没有赶上那样的时代，就是在当初那样的时代，他们中的一部分人，还在打工、春运，还在为生计泪流满面，亦或是在标准模式的管教下，黄金棍的余温中，恣意反叛的挥霍着青春，在不知所谓的校园里徘徊、游荡，要么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的孤单，要么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而我们历来拥有“恨人富贵笑人贫”的传统糟粕思想，笑贫不笑娼与打压强者、抨击异见的矛盾基因。等那一部分先富起来的人，特别是在他们富起来后，犹如悟空一般，难免膨胀，难免遇上猢狲们、牛魔王等的所谓鼓励、吹捧和期待，不是谁都可以出家，不是谁都可以六根清净到定心定念，毕竟是人，难免会失去方向、失去判断，以至于难免发生一些曾经叫雷人，现在叫奇葩的人和事件，不那么待见的有违所谓正确的方法和路径。很不巧，刚刚好，又遇上了传媒时代一段时期里的眼球效应，眼球效应又带来了蝴蝶效应，蝴蝶效应又衍生了木桶定律等等概念，啊！所谓的开化，实则是浮躁的当年，催生演变到不断升级的思想混乱，万绿丛中一点红的被放大、被拔高、被无以复加的聚焦，衍生到被讨伐、被诅咒、被唾弃，在那个没有大数据的时代里，那一部分先富起来的极少数败家子们，依然在生活的城市中，如过街老鼠一样，就像少时课堂上老师批评稍显不听话的同学一般“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被推上了道德审判的刑场，可那时先富起来的败家子们，倒是没有那么的幸运，失去了归来仍是少年的鸡血，在道德法场的声讨声中变成了如今的模样，目光闪烁，唯唯诺诺。
一丑遮百俊，一俊盖百丑，什么话，都是有理的，无论怎么看，都不全面，正如上上篇《爱的故事》（中集）讲到的一样，渲染的倒是很全面，全面的给现时语言吃瓜群众们看，闲的卵痛！却不见，他们曾经做出的解决就业，拓宽市场，开发路径，引进的先进技术以及创新的渠道、新奇的观点乃至于提高了人们的认知、视野等等诸多贡献？也就是那样的氛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人潮汹涌的鼓噪，遗忘、翻篇，再拾掇起来，遗忘、翻篇......快的让人目不暇接，应接不暇到不得不选择性记忆，大面积遗忘。殊不知，历史上历来如此，少见多怪，选择遗忘的人们，对生活略有惆怅到聊以自慰似的敷衍到茶余饭后里，经过不断的发酵、渲染，即便是其中一部分极少数的不好看，不待见，我们就以“管中窥豹”的眼神，凝视着他们，非议着他们，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也很无奈！无奈的走过了伤心1999，无奈的看过了2002年的第一场雪，无奈的徒叹时间都去哪儿了，无奈的仿佛又听见了少年，啊！悲催的他们，归来仍是少年，白发的少年！那批少年，已留下了苍凉的背影，远离了我逐渐模糊的视线，而新的一批少年，在我的周遭，又如当初的他们一样又进入到我的视线，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眼前的这批少年在最不合适的时间段上，选择了单干、蛮干；在最该炒房躺平的时期，选择了内卷；在最该务虚的时候，选择了务实；实业难看又难堪，吹牛逼、讲故事的却赢得了鲜花、掌声，一路生花，星辰大海；清水铺面的房东倒是地主家中也没有余粮似的不断调侃，可哭死了这批少年里有担当、重情义、有情怀的挑脚汉。“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郎”，大部分的少年，一定是有着怀揣信念，敢为人先的开拓精神，他们怀着儿时接班人的歌谣，像打了鸡血一般，他们敢想敢干，从小在“光宗耀祖”，父母长年累月当着亲朋好友的面数落这样、那样的不待见中发愤图强的“比比看”似的反叛！投身人潮人海，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变成了混蛋；历经风浪洗礼，如受封弼马温、虚衔大圣齐天的欺骗，拖成了家庭的炸弹；这还不够，还要附上带血的馒头历经千帆归来仍是少年似的，即便是榜上有名的老赖，还要在大数据的观照下，稍息、立正，不管你泪流满面不满面，心里痛楚与难堪，站好！交出子弹。无视曾经他们的勇气，他们勇于抗拒着很多不合理的现象，就是为了后来更多的少年！岁月，你别催！为了开辟小径至大道“让年轻人少走弯路”，触摸到青年富裕则国富裕的真实感。哪晓得，只务实业，不涉人世，远走越远。风雨兼程，无论春夏秋冬；披星戴月，哪怕雨雪风霜；电闪雷鸣，纵然凄风冷雨。一路走来，历经人世，上有不得拖欠民工工资的天条，下有兑现实业职工工资到手的期盼，忘记了上有老，下有小；忘记了自身的危亡安全，健康与疲倦。一面享受着“老板、老总、老大”人生豪迈、富贵大气的待见，一面承受着“好久付钱？几时结账？变成老赖”在大数据洒满阳光的路上，一路的不好看！而经典贺岁片《甲方乙方》好梦一日游那样的好的不能再好，好的喜闻乐见的甲方，好像定格在了1997年，正如那部电影的结尾一般，看着窗外的瑞雪，姚远拥抱着北雁，深情的说道“1997年过去了，我很怀念它！”那一幕楼道里挂满的红灯笼，映衬着那样朴实无华的甲方，那个年代纯粹的大道至简。
归来仍是少年，是啊！过去的已然过去，这些少年，如今不争气的成为了老赖，榜上有名，倒是了却了“金榜题名”光宗耀祖的夙愿。晒晒成绩单吧，各科成绩，成绩斐然。无论您是否挣扎在上有老、下有小，还房贷、花呗、信用卡的边缘，请把子弹交出来；无论您是否善良、耿直，好人好事曾经都当过，即便都干过，理想信念？拼搏勇敢？别他妈扯那些没用的，结账、还钱，这么大一个老板，还差这几个小钱？无论您生死与否，与我很干？除了谈钱，一切都是王八蛋！强者弱者，剪不断，理还乱。妥妥的少年，被席卷成金榜题名的老赖，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这欠的账，从何谈起呢？遥想当年报刊上登载、电视上曝光的个别打白条的村干部、中指办。有冤难伸，有苦难言，看看我写的扼杀了爱的历史的故事章节中的苦海晴天，有答案！满是缝缝补补，一针一线。实实的夹心饼干，少年！您不仅承受着大数据阳光下的暴晒，免不了落井下石传统的冷眼，担待着躲躲闪闪“一颗老鼠药，坏了一锅汤”的道德审判，直至身体、心灵被全面压制在无形的五行山，满目疮痍的又唱一遍沧海桑田五百年！紧箍咒您算是带上了，焦虑、失眠、偏头痛，甚至于抑郁症，会如影随形，成为您此后的合作伙伴！即便是这样，您这样的少年，只要没有跑路、没有远走他乡，只要还一息尚存，总不免，为了家人，为了孝道和培养下一代的光荣，心中依然会升腾起希望，希冀着那身骑白马，玉面福相的唐三藏，那样胶原蛋白的正面形象，那样的满是优越感的自我介绍着来自东土大唐，解救骨骼惊奇、万里挑一、千万里追寻到如此幸运的您被压山下，洗心革面，再次出山陪伴救命恩人，继续在九九八十一难的荆棘路上，一路上，再上一道鸡血汤，心若在，梦就在，只不过是重头再来！这一幕出现的刘欢，映入眼帘，生逢其时，姓名都取的是那样的喜闻乐见！锣鼓喧天欢乐了自己，鞭炮齐鸣浸淫了受众。
倒是没曾想，需要吗？不需要吗？《大话西游》就是那样的反面和骨感。
如《大话西游》里忍无可忍的悟空数道着唐僧一样，“大家看到啦？这个家伙没事就长篇大论婆婆妈妈叽叽歪歪，就好象整天有一只苍蝇，嗡……对不起，不是一只，是一堆苍蝇围着你，嗡…嗡…嗡…嗡…飞到你的耳朵里面，救命啊！”
金榜题名的少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回想那曾经仗剑走天涯，回想那多想看一看世间的繁华。最终隐入尘烟，那些梦早已千里之外，余生还是高唱凡人歌吧，如朴树一般的惊艳，都不得不走向平凡之路，何况你我这样的烟火里的尘埃呢？
没关系，为时未晚。少年变身的老赖，我在为您呐喊，即使我如萤火虫般的不显眼；别难过，金榜题名的少年，生活还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就当是人生中的一场劫难吧！你们在我的眼中，在我的心里，有担当，有情怀！请您务必停下盲目、无助、迷茫的脚步来，静下心，看看天地，看看河湖和远山，看看明月，看看星辰，看看自己依然深深爱着的家人和伙伴！归来吧仍是少年，无论被围观也好，被冷遇也罢，总要为为自个儿吧！过去的您，为了那么多人，为了那么多事，委屈了自己，贡献了全面。雨中无伞，奔跑过；笑里带泪，坚持过；您对生活，是热爱的；您对达则兼济天下，是有觉悟的！如今，您看起来是穷了些，穷不可怕，穷就独善其身吧！宠辱莫惊，自会花落花开；随遇而安，自有云卷云舒。别去想那些所谓的全面，全面不但会让您憔悴，更会让您迷失自我，倒是真的！请您打起精神，专注起来，找寻热爱，尔后行动起来！过去爱过的人，难免会出现牛魔王一样的妖怪，已经翻篇了，让它随风去吧！试试问问自己，看看还有没有热爱的事，热爱的行当。如果有，那就用饱满的热情如来时少年一般，让自己的爱汇聚成自己的光，由自己发电，让自己发亮。让自己纯粹一些，再单纯一点，别去想这个计划、那个目标，人算不如天算，善恶到头天道循环，计划和目标，才是真正的扯卵蛋。渔夫出海捕鱼前，并不会预见到是否能够满仓而归，还是尸沉大海，但他依然选择了踏浪而前！请记住，少年！当您重拾力量，满血复活的时候，千万千万，别忘记了当年您被压五行山下，骑着青牛的放牛娃娃，每年春夏时节，递给您的新桃，那不起眼的果子，却是无形中支持您精神不垮，志向不改、信念不衰的赤子之心、精神源泉，正如当年的您洋溢着赤子气息一样的出现，有心有爱，惊鸿着世间，青青少年，风采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