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写道:“名字下方的姓氏已被擦去,但尚可辨读。”这一句所暗示的心理之微妙,我不想赘述说明,读者可自行赏鉴。这里写得相当不坏。另外,关于劈头那封信,全文都散发出女人的“生猛”的憎恶感,与其说是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