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首先,我要感谢利特尔&布朗出版社的编辑团队,尤其是安迪·麦卡利尔(Andy McAleer),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启发和鼓励。
我在英国和法国遇到的孩子都拒绝因为所谓的教育而放弃自立,他们让我深受启发。他们的精神是本书写作背后的力量所在。
在本书写作的过程中,很多人对于我开发自己的思维都有很大帮助。有些人专门花时间跟我进行认真的对话,有些人为我通读文章,跟我进行线上或线下的交流。
我采访过布莱克·博尔斯(Blake Boles)、凯文·柯里-奈特(Kevin Currie-Knight)、丽贝卡·英格里希(Rebecca English)、帕特·法伦加(Pat Farenga)、彼得·格雷(Peter Gray)、哈里特·帕蒂森(Harriet Pattison)、吉娜·莱利(Gina Riley)和艾伦·托马斯(Alan Thomas)。他们都为我指明了新的方向、拓展了我的思维,他们对我的影响远超我在本书中对他们的引用。本书的创作正是得益于他们的慷慨相助才得以完成。书中谬误之处均由我负责。
布莱克·博尔斯通读了本书初稿并对本书的写作予以了持续的鼓励,非常感谢!没有他的支持,本书不可能完成。亚历山大·霍斯特(Alexander Khost)对我的创作也给予了大力支持。
如果没有凯茜娅·坎特韦尔-赖特(Kezia Cantwell-Wright)、劳拉·麦卡利尔(Laura McAleer)和海蒂·斯蒂尔(Heidi Steel),完成本书只能是一场白日梦。他们以不同的方式鼓励了我的写作,他们很乐于跟我探讨这种教育如何真正发挥作用,有时我们谈到深夜还意犹未尽。
一路上有幸遇到很多对我深有启发的教育界人士。当然,我也遇到了不少对我有所质疑的教育界人士。我们为此不断进行辩论,尽管有时候我们之间也会产生激烈的分歧。简·克劳西科(Jane Clossick)、艾玛·福尔德(Emma Forde)、尼古拉·加利(Nicola Gallie)、露西·格林(Lucy Green)、莎莉·霍尔(Sally Hall)、杰拉尔丁·霍姆伍德(Geraldine Homewood)、艾尔贝·赫尔利(Ailbhe Hurley)、朱丽叶·坎普(Juliet Kemp)、卡罗尔·洛弗西(Carole Lovesey)、伊丽莎白·米尔斯(Elizabeth Mills)、卡利·穆勒(Kari Müller)、安吉·穆林(Angie Mullin)、丽贝卡·彭宁顿(Rebecca Pennington)、弗朗西斯卡·拉奥(Francesca Rao)、苏·里德(Sue Reid)、凯特·罗布森(Kate Robson)、帕尔文·舍希德(Parvine Shahid)及萨斯基亚·塔肯斯-米尔恩(Saskia Takens-Milne),感谢你们让我不断思考。如有遗漏,在此表示抱歉。
另外,凯瑟琳·索迪(Katharine Thoday),谢谢您跟我进行多次热烈而富有成效的有关书稿修改的讨论。丽贝卡·拉丁-罗斯特龙(Rebekah Lattin-Rawstrone),谢谢您激励我更认真地对待写作。
最后,我想感谢我的家人,拥有他们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我的父母——简(Jane)和西蒙(Simon)——曾告诫我,永远不要觉得某件别人都在做的事就是正确的事。姐姐苏西(Susie)和艾比(Abi)对我给予了一贯的支持和鼓励。弟弟乔纳(Jonah)竭尽全力地让全家人为我创造一个安静点儿的环境。
我的两个孩子艾贝尔(Abel)和杰萨米(Jessamy),每天都让我认识到关于自主学习我要了解的还有很多,以及自己的思维受学校的影响是多么深刻。我们选择了这条非传统教育之路,这全部要归功于乔尼(Jonny)的支持,尽管无视他人的质疑直接采纳自主教育体系可能会轻松得多。没有您的支持,我们什么都做不到。非常感谢。
案例研究
本书包含有关儿童和家庭的若干案例研究。相关儿童并非真实生活中的儿童,为了说明某些观点,我创造了一些向我咨询过的或我遇见过的孩子的复合体。虽然我描述的事情都发生过,但它们并未发生在我遇见过的某个孩子身上。如果相关描述跟某个真实的人的经历相似,那么纯属巧合。
语言问题
在英国,对于孩子在学校之外接受教育,人们通常使用“住家教育”这一术语,而且这一术语被写入了法律。英国的很多家庭教育者坚持应该使用这一术语而不是“在家上学”这一说法,因为这一术语明确表明了他们无意在家中复制学校,而且这种教育跟学校教育也有所不同。本书中统一使用这一术语。在美国等国家,官方说法就是“在家上学”,因此彼得·格雷在序言中也使用了“在家上学”这一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