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星光

河流有源头，那是因为一切都有个开始的过程。在我上学的时候，不敢多想什么。那时候，感觉拘谨小心。可是，如今走出校园，才感觉校园是真的好。那时，我觉得老师的形象非常高大。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星光。老师渊博的知识，敦敦教导让我如沐春风。即使学习上遭遇挫折，我在听老师讲课时还是如痴如醉。记得有个词，叫做启蒙。我记得法国有个启蒙运动，是开启民智的。在我看来，老师就像他们和普罗米修斯一样，把知识带给了我。使得原本粗蠢、愚笨、无知的我能够开拓眼界，不再是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老师的言语不是晦涩难懂，而是简单明了。虽然简单，却又遗漏知识。即使是平铺直述，也别有一番味道。可惜，我智慧不够。尚且未曾参透老师所教的万分之一，于是时至今日仍然为外物所动。诗里说的如同流水一般过去，让我感叹自己总是如掰玉米的猴子而顾此失彼。面对自己所知的，不能由此及彼而推出相应的道理。老师教导我要集中注意力在学习上，而我却总是走马观马。语文老师老师说我一味引用别人的说话，未免有些味同嚼蜡。可是，我天赋缺乏，智慧不够，若不借助外物隔山打牛，如何能在危急关头扭转败局呢？我也想如李太白一样，挥洒自如。可是，有时又被迫如杜工部一样沉重。或许，有时像清照一样，心中满是哀愁。为了不至于成为只会说俺也是的张飞、李逵，看来我还是要多读一些、多学一些。

研究彭罗斯三角后，双木写了一篇论文。当时，他把论文发表在一个学术期刊上。几天后，期刊负责人表示要进行一项审核工作，目的是查新。于是，在云渊的非空接到任务，开始着手进行。当时非空的经手人是寒蝉，他动作迅速，不到几天就完成了工作。一来二去，双木和寒蝉成为朋友。两人时不时把酒言欢，对月赋诗。你说想法，他说意见。往来交锋，不甚喜悦。两人经常一同外出，或是寻访名山，或是趟过湍流。

一日，为水问寒蝉，父亲，我见你多年与一人外出，并且从未告诉我是谁。我不胜好奇，迫切想要知道。

寒蝉思虑良久，而后言曰，据我推测，他日你会和他见面的。我学习过预测理论，因此可以对一些事情进行预测。经过我的判断，你和他会因为某件事而相遇。

为水不解，但是平日里受到父亲的影响。他对事极为认真，做事极其投入。小的时候，人送外号，物痴。为水不以为怒，反以为喜。时人不解其意，也就不再关注他。他小的时候，每天对着一些普通之物注视许久。其母以为其进入魔怔的状态，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可是，医生却告诉母亲为水并无异常。自此，其母任由其做自己之事，不再横加干涉。因为物痴的外号，不久他就吸引到对事物同样执着的六人。七人一起做着为人所轻视的活动，却十分享受。有句话是，乐而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有一次，七人去法兰西旅行。在一个小镇里，有人说他是物痴。为水听到不觉好笑，然而转念一想此外号并非他一人所有，何必作此想法呢！那人便说，我们这个有两个外号，一是物痴，二是双木。为水虽然对双木略有耳闻，但不知他是何人。那人继续讲解，有个行走之人，专门打听奇闻趣事。而回到这里，就会与我们说。偏巧这里的人又爱听，故而流传甚广。那人双木说，一个空间能够制造出不属于自己的物体，从而与其他空间相连。即使我们知道物理的维度理论，可是仍然对此诧异不已。为水听了并未有多在意，而是觉得不过是文学作品或者科幻作品中的夸大之词而已。不过，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当时一心把心思放在游玩上，并未想要在此多花时间。那人非常热情，并送给他们一本《双木传》。为水几人不好推辞，只得让为水收下。经过一个月之后，他们几人便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