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研途漫漫悟非浅 学历空叹梦已远
驾校纷争心绪乱，研究学习似茫然。
回眸往昔寒窗苦，方悟真知在实践。
驾校有变，今遣吾辈赴内江试之，且图迁籍于彼。吾侪同事因是而投诉之。争执良久，至日昳而未决，遂定下周二再试。同事慨言：“一旦金交，彼等皆自视甚高。”
“所言驾校，吾辈四人共报名，初时态度何其佳，岂料金交之后，竟成陷阱！”
初报名时，皆赞其服务之优，未料乃陷阱也。噫，人生处处有坑，防不胜防。幸得同事领头，吾未知其下午纷争，方闻其事。不料投诉于12328竟得回应，若吾，真不知何以维权。吾非好纷争者，日后若购大物，皆欲请君参谋，以免再陷陷阱。吾陷于此，而性柔和，不谙投诉之道。若购车置屋等法律之事，皆欲与君共议，吾于此道实不擅长。法律知识，吾诚匮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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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主任终日叹息，盖因与自来水厂议价未果，其价竟至四元每升。雍葭，往岁之学子，今已为助理工程师，因事至导师处，非专业之咨问，后有论及专业之事。雍葭言：“近欲降成本，或可于纯水与车间水之再利用图之。”主任因命题曰：“废水之去硅，如何为便，以资再用？”雍葭对曰：“昔日含硅废水，皆入废水站。然若回用，硅与药剂相激，生絮凝之物，堵塞过滤器。”主任问简易之法，雍葭曰：“欲滤此水，必求其源。”遂问主任废水之源，主任乃解之，上午，车间电池片生产，废水之出，详述其流程，并赐方程式，然涉密，资料甚少。
“吾略知其梗概，言需查资料以详知。”
“此吾未来之职也。”
“需用心思。”
“科研以降低成本。”
“此含硅废水，主任去年尚未能小试成功。”
“命吾等三思。”
“此任务应报于博导或邹先生？”
“邹先生为宜。”
“权衡利弊，邹先生专攻化学。”
“然吾如何报之？”
“何忧？视邹先生如吾，直言请教。”
“查活性炭与硅于过滤器中之问题。”
“查中文期刊，看谁曾研究此题。”
“物理法即吸附。”
“除铁除锰可用重力无阀滤池。”
“可问邹先生。”
“此滤池除铁除锰与除硅之滤料不同即可。”
“吾稍憩，将解车间生产之事于主任。”
“或可研发改性滤料，借鉴无阀重力滤池过滤。”
“此法较化学加药更为可行。”
“先消化前论。”
“此法闻所未闻。”
“君之所言，甚有价值，可报于主任。”
“明日为宜。”
“此乃吾真正之核心竞争力。”
“明日主任将返职。”
“勿与同事先论君之思路，防其剽窃。”
“吾研究生之学习，似徒劳无功。”
“主任之问，吾等皆不能答。”
“吾直言需查资料，未言不知。”正大闻此，为雍葭点赞。
“免被剽窃，故言查资料。”
“君何能一语中的？”
“吾等皆不能。”
“君之知识，何来？”
“君但明旦依吾今论答之，则已值百万年薪之总工程师之艺也。”
“日后自知各有所长，亦各有所短。”
“主任又言一事，乃车间工艺用CZ也。其入水则化为COD，彼云此后赖君研究如何抑制此C。”
“但略提一语耳。”
“所短已昨示。余皆长处，自吾工作以来，迄今集团总工程师之位，凡技术之难，吾皆能解，无忧无压。”
“问何事皆不能答。”
“君何得此等知识储备？”
“岂吾研究生之读白矣？”
“吾稍憩，查君所言之法。”
“且同时问邹先生。”
正大教授见雍葭问此，思及少壮时未曾戏谑，尽力于学。乃数十年如一日之自律与坚持学习、实践之果也。工程技术设备研发及应用，乃正大当年改变经济命运之独门绝技。然淡淡答曰：“吾从事技术及设备研发数十年矣。”
“吾亦欲如此。”
“老来吾必为专家。”
雍葭忽觉吾师甚帅。葭以帅者，非徒貌之俊也，盖能言诸业之事，而又低调谦逊，尤引人心。欲求如师之老帅以为范。
此无阀滤池之制，乃二十馀载前，正大尚未为教授时所建，近三十载前之纯水工程也。“纯水，吾昔以反渗透之术为之，今汝等用何新法？”当水质要求甚严之际，正大忽忆九五或九六年之事，彼时之工程乃华阳某集团之所为。集团之主乃J公，而J公之遇，得于L部长之助，L部长，即首长也。巧矣，首长之夫人与年轻之正大共事久矣，且正大昔尝为首长夫人之科长。
“同室操戈，吾今任科长之职。”“论及纯水之道，昔日吾等所依，乃渗透与反渗透之术，未知贵司今所用何等高明之技？”“仍旧依循古法。自来水化为纯水，其步骤为：袋式过滤、盘滤、超滤、反渗透、EDI电除盐、抛光树脂、终至0.1um过滤。”忆往昔，余之岁月与雍葭相仿，或稍幼二岁，应是廿五至廿七之年。昔日与首长夫人同自三多里巷策马归家，或绕行以伴首长夫人，终至西门车站。
“予所历之事，君皆已行。幸甚至哉。吾辈之技，精妙绝伦，非网络编码之日新月异可比。渗透、反渗透之材，莫非树脂乎？水入而纯出，其法如旧。初，预治之以便后续，关键则在乎渗透与反渗透之术。昔日，吾等已售此类器具，然所获之利，甚微矣。”
“吾径问邹君矣。”正大再赞之。
“吾将发之。再与主任确认此意，因今晨方接此任，尚未明晰。”
“甚好，节奏掌握得宜，进步显著。”
“CZ”
“此为何物？”
“是否书对而未尽？”
“此乃车间之工艺。”
“吾亦未知其详，主任言将带吾观之。”
“或指船状之装置。”
“C氏所制之船状装置。”
“此新能源生产车间，保密且近年方兴，吾辈难得一见。”
“此工艺乃二零二一年所发展。”
“君接触此等，易得佳果。詹、章、邹、孙等皆无此缘。”
“且待时日。主任未复吾，今日叹息不已，言疲惫欲睡。”
“勿期人秒回微信，此习惯不佳。”
“何以故？”
“期待秒回。”
“非正常吗？”
“吾所爱者，不常秒回，心常盼之。”
“君只需行己所当行。勿以等待之心，留意微信之回复。此习惯不利君之心态与节奏。”
“吾爱之，则秒回之；彼不秒回，吾则焦虑。”
“此习惯确影响心态。”
“如何改之？”
“当行者即行；行后即放；放下即做己事；该练箫则练，该健身则健，该食则食，该休则休；勿总视人之回复。”
“因总思人若不回复，或是不喜吾等。”
“君当尽己所能，如昨日约子元，简处理之，即发微信，发后尽力即可。过程重要，结果有时乃形势、机遇、缘分、难明之物。”
“主任复吾矣。”
“专注于己所能为，速行勿拖。勿计短期之反馈，勿究有用无用？有无及时反馈？”
“吾去打卡。”
“跑步矣。”
“主任之意，简明矣，唯去硅耳。”此雍葭理工之女，尚需深修汉语言文学之道。
“君于八时半问之，正宜。因君尚在办公之时，显见君之勤勉。”
“哈哈”
“吾乃七时三刻问之。”
“今彼必能回复也。”此处“会”应为“回”，盖笔误耳。
“若君忙于事务，岂有余暇顾手机乎？”
“忙碌矣。”
“吾欲问邹先生。”
“先将那段话发与他。”
“哈哈”
“吾去打卡，岂能逃避？”非“步”字，乃“跑”字之误。
“向雍葭助理工程师致敬。”
“哎哟”
“休得妄言。”
“出外切勿向师弟师妹夸大吾言。”
“吾实平庸之辈也。”
“不然，吾欲问硕导詹老师。”
“彼专于除磷。”
“此事当能触类旁通。”
“是否适宜？”
“甚好。”
“无损于吾。”
渐入佳境
已入佳境。有长歌咏云：
研究生涯路漫漫，学问如海无边边。
实践之中方知浅，回首往昔梦连连。
同事情谊深重重，投诉维权意拳拳。
导师教诲声声在，科研之路步步前。
车间废水难处理，硅絮堵塞心忧忧。
改性滤料新思路，创新研发志悠悠。
人生何处不挑战，学海无涯苦作舟。
研途曲折多磨砺，方显英雄真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