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阴云难测费思量 心理阴影求面积

难为人师费先言，细数清单意自连。

万金虽重情更重，公正行事心自安。

前院长正大方欲啜茗以自娱，忽闻手机微信声起，乃兰董事长之妹求助于论文指导，并询其所需资费之详。院长觉此事颇费思量，欲先草拟回复，转念又思应与萧副院长共商对策，以定规制。

“萧副院长，兰董事长之妹欲求吾辈指导论文，并问资费几何。”

“吾知之矣，当与萧副院长相商，使列资费明细以告兰处。”

乃召萧副院长，细述其事，命其速定资费清单。萧副院长不负所托，顷刻间成其事。清单所列，自专利代理至论文排版，兼及专家评审、答辩、档案服务等，一一标价，总计三万零九百八十元，颇为惊人。

其上言，论文指导与排版之费，乃参酌专利之价而定；专家评审，每人四百元，二人则八百元；答辩费六百元；人事档案服务，又需三千元。院长览之，觉其合理，遂转发于兰处，心忖兰董事长为商界巨擘，必不以微末之事介怀。

且院长特加说明，此等资费皆依市面成本而定，未增丝毫额外之费，并建议其自行比较，以明真伪。又言此费用皆属代办代收代付性质，一经支付，概不退还。且尚不包括额外咨询、辅导及税费等项。

院长心中暗忖，虽此等资费于兰董事长而言，或不足道，然吾辈行事，必当光明磊落，无有欺瞒。遂命将此清单与说明一并发送于前下属兰处。

“径以成本发之，善乎？”

“兰董事长之成本，何如？”

“先陈其弊，以晰其理。”

“免致殚精竭虑而报不偿愿。”

“昨兰董电致吾，亦传此意于院长。”

“所需资料，何物耶？”

“尚早。”

“兰董之妹云，彼无资料，皆需中介代劳。”

“或可请兰妹托其姊之佐理询之，比价以定，免生嫌隙。”正大前院长释于兰处，恐有误解，疑其图兰董妹之财。

“不悦矣。往事如梦，三年前事，余心尚悸，今但助之，不欲再陷窘境。”前院长正大忆昔，因善言反被讦，犹媒妁被退聘金之讥。一朝被谗言，终年畏人言，心之阴霾难散。前下属兰处接书，亦踌躇片刻，似有隐忧。盖因三年前风波，至今领导犹心存余悸。昔助人而反被疑，犹媒人被退，心留创痕。今兰处复提，院长自当谨慎，恐重蹈覆辙。

兰处察其意，乃慰之，并议由兰董之佐理代询，以避嫌疑。院长颔首，然心结未解。

时网络之上，有好事者以此为题，戏言曰：“有师者作伐被讥，退聘后心留暗影，问此影几何？”言出，众人围观，笑语连连。然笑谈间，亦有人以拳喻心，欲量此影之广，虽为戏谑，亦显智慧与风趣。

正大闻此，苦笑摇头，心暗忖：“心影无形，何以量之？世人笑我痴，我笑世人昧。”

此问何解？戏语乎？

心影之喻，网络戏言耳。心影无形，实难度量。然网友于红网问答中，以拳喻心，求解此影，虽为戏谑，亦见巧思与幽默。有诗记之曰：

旧痕未愈心先惊，新事临头步更轻。

笑谈间求影面积，世间百态难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