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明知是错也要走下去
“老师，那霸王色霸气呢？”
“霸王色霸气啊……“
“虽然我没有觉醒霸王色霸气，但听战国，卡普他们说过，霸王色霸气是心灵或者气魄的力量。”
“这种霸气最为独特，大多人觉醒霸王色霸气的人在觉醒的瞬间，强度就固定了。”
“它无法通过修炼成长，只能随着气魄的增长而增长，但气魄的增长谈何容易？”
“不是喊几句口号就可以的，而是要发自内心的蜕变，并且身体力行的去实现。”
“老师说得是，气魄这玩意对于大多数而言都是固定的。”
“恩，霸王色霸气在卡普，战国他们看来分为五级。”
“第一级为刚觉醒，觉醒者甚至连主动开启都无法控制，只能在情绪极度激昂时无差别爆发。”
“第二级觉醒者能够自由控制霸王色霸气的使用实力，威力，波及范围。”
“第三级觉醒者可以通过霸王色霸气影响现实，造成实质性的破坏。”
“第四级觉醒者可以将霸王色霸气如同武装色霸气缠绕在攻击上，增幅攻击力，可以不通过接触就能攻击敌人。”
“第五级觉醒者可以深度影响现实，形成一个无形领域，这个领域被称为霸者疆域。”
“在这个疆域内觉醒者强大无比的意志，信念影响万物，融入万物，进而支配万物！”
“罗杰这个凌驾所有霸者之上的海贼王据说就是第五层级，也是最高层级。”
“这……”
贝雷特面色惊讶，而后目光炯炯的看向泽法，好奇的问道：“这么说艾特沃尔海战另有隐情，罗杰能够胜利不是靠运气？”
“运气有一部分，主要还是靠实力。”
“据当初观战的卡普，战国等人所说，当初艾特沃尔海域不该有那么恐怖的暴风雨。”
“海军中的航海士说的？”
“没错，鹤参谋可是相当优秀的航海士啊，这个结果是随行海军航海士团队共同得出的结论。”
“新世界的天气变幻无常，糟糕无比，这也能预测吗？”
“长时间当然预测不了，但优秀卓越的航海士预测个一两天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也是，金狮子当时作为最接近海贼王的男人，手下不可能没有得力的航海士团队。”
“若是事先得知，没道理去自寻死路。”
“这么说是罗杰动用自己登峰造极的霸王色引导了暴风雨的烈度咯？”
“是的。”
“罗杰虽然不能做到创造出覆灭金狮子大舰队的暴风雨，但根据本就有暴风雨的情况下因势利导还是可以的。”
“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啊！”
“没错，罗杰的确可怕，现在海贼愈发猖獗，民众愈发难过，他要付大部分的责任！”
“老师，罗杰的确要付责任，不过各大王国的王族权贵，世界政府就不用付责任了吗？”
贝雷特催动见闻色霸气，压低声音道。
泽法闻言吓了一大跳，连忙催动见闻色霸气，并且下意识的东张西望，压低声音。
“你小子不要命了啊，竟然敢说世界政府的坏话？”
“老师放心，世界政府还是有点气量的。”
“没有威胁到他们的统治，他们才懒得管呢……”
“那也不行，以后千万别在外人面前说，影响你的前途，还容易引来狗咬你。”
“我知道了，这不是在老师面前嘛？”
“你小子……”泽法笑骂道。
经过这个插曲，师徒两人的关系更好了一些。
“跟你小子相处越久，我就看你越来越顺眼，就是我们两个对待海贼的态度差别可太大了。”
想起贝雷特手下基本上从没有海贼活口，泽法就不知道怎么形容……
但又想到对方的父亲是死在海贼手中，如此做法似乎有情有可原呀。
“老师，对待海贼或者是敌人，要狠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太过心慈手暖，只会让海贼没有了敬畏，把你的仁慈心善当作软弱可欺，从而让海贼肆无忌惮！”
“老师，别怪我说话难听，您的另外一个外号在我看来实在不是什么好词语……”
泽法想起惨死在海贼手中的妻儿，沉默了。
如果他不是“不杀”大将，有海贼敢动他的家人吗？
有哪个势力，哪个人想面对一个无所顾忌，陷入疯狂的大将呢？
或许他的理念真的错了。
其实在妻儿遇害时，他的信念就已经动摇了，所以这些年实力不但没有进步，反而有些退步了。
等到他彻底背弃信念，恐怕实力会退步得更多。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但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就算明知是错，我也要走下去。”
“老师，这是为何？”贝雷特面带疑惑道。
“在具体修行霸气前，我要送你一些话，你一定要谨记。”
“老师请讲。”
“信念的重要性想必你已经清楚了。”
“我要告诉你的是：坚信不疑即为强大，永远不要对自己产生怀疑。”
“一旦开始自我否定，就意味着实力的停滞不前，实力的退步，甚至是失败，死亡！”
“所以一旦确定了自己的信念，哪怕在别人眼中是错误的，也要坚定不移的贯彻下去！”
泽法面色郑重的盯着贝雷特，目光炯炯，眼含精光，声音铿锵有力。
贝雷特闻言心中暗叹，老师你这么告诫我，可是自己最终却没有一直走下去……
原著中泽法因为白胡子二世成为七武海对海军，对世界政府彻底失望，脱离海军，创立以毁灭世界上所有海贼为理念的新海军。
也就意味着泽法最重要的两个信念彻底崩塌了。
泽法最重要的两个信念是不杀和心中对于海军正义的认可。
因为背弃自己曾经坚信不疑的信念，泽法的实力急剧衰退，年龄和身体伤势的影响反倒是在其次。
直到跟草帽路飞一战后才重新拾起曾经的信念……
不过这个世界有自己，泽法应该不会再重复一次悲剧了吧？
“我知道了，老师。”
贝雷特微微颔首，面色坚定：“我会沿着自己的信念坚定不移的走下去的。”
“哈哈哈，很好，很好。”
“对了，还不知道你小子的信念是什么呢？”
“问心无愧的正义！”
“问心无愧的正义？”
“听起来相当不错啊。”
“来，就为你问心无愧的正义干一杯。”
“好。”
叮，两人举起酒杯轻轻一碰后一饮而尽。
谈完这些，贝雷特转头便转移的话题，向泽法打听一些新世界知名海贼的事情。
泽法身为海军大将，见过识广，经历过不少风浪，他的点评很有参考价值。
两人一直谈论，吃喝到临近餐厅打烊，才面带酡红的一起返回海军本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