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岩》名师导读(写给孩子的名著导读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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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本书导读

何为红岩?一个地名?红色的岩石?抑或是一种精神?

“对重庆稍微有些了解的人可能会知道,红岩是坐落于重庆市郊化龙桥附近的一个村落。”[1]一个村落的名字,不足以承担起这部红色革命经典的重量。“对历史稍微有些了解的人会知道,曾经中共中央南方局和八路军驻重庆办公室都在这里成立。”[2]单单对革命地点的称呼,亦不足以承载斗争过程中的血脉偾张。

“当我们追溯到历史的尽头时你会发现,红岩并不仅仅是一个村落、一个地名那么简单,它更是一种坚定信仰、无私奉献、艰苦奋斗、无畏牺牲的精神,红岩精神象征着共产党革命先驱崇高的价值追求以及任何苦难都压不垮的坚实脊梁。”[3]红岩是鲜血染红的坚硬岩石,体现了真理的坚守、信仰的笃定,更体现了人生终极价值的追求。

时代背景

《红岩》诞生于一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十四年抗战时期,国共两党组成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抵御外侮,共赴国难。故事的发生地重庆,这座历史悠久的山城,成为反法西斯联盟的远东指挥中心。川东地下党、中共中央南方局以及国共双方所形成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是时局选择的结果。“早期在国内革命时期,共产党就曾先后两次在四川省成立川东特委,但是由于条件限制成立不久就被撤销了。后来,国共共同抗日时期,由于斗争形势的需要,所以共产党先后三次在重庆成立了川东特委来主持川西和川东地区的地下党工作。而中共中央南方局则是为迎合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需要,于1939年在重庆建立的,它的存在让整个华南和西南各省及港澳地区的抗日救亡组织形成了体系,并由周恩来担任当时的书记,领导诸位共产党高层的工作。”[4]

1939年到1944年这六年里,共产党不仅要面对日本侵略者强大的火力攻势,还要应对国民党妥协、分裂、倒退等消极思想的侵蚀。在重庆,国民党发动了三次惊人的反共高潮,对许多的爱国人士、中共党员进行残忍的迫害与屠杀。此外,“平江惨案”“皖南事变”……无数血淋淋的事实见证了国民党的无知与愚昧。而共产党就是在这样内有豺狼、外有虎豹的情况下,进行艰苦卓绝的地下工作。残酷的斗争形势,锤炼出一批批坚贞的共产党员,演绎着一个个可歌可泣的红岩故事。

创作初衷

罗广斌家庭出身优越,本不必为生计而走革命道路。但他抛却了优越的家境,义无反顾地追寻真理,走上革命道路。1944年,他离开家乡到西南联大附中读书;1945年,他加入地下党领导的外围组织“民青社”,参加“一二·一”等学生运动;1948年,经江竹筠介绍,他加入中国共产党。1948年9月10日,因叛徒的出卖,罗广斌在成都的家中被捕。[5]

由于家庭关系,他完全能够狱外反省。他的哥哥罗广文当时任国民党高级将领,最初的想法是让罗广斌在狱中吃点儿苦头,好汲取教训,待他转变立场后,再接他出狱。但始料未及的是,监狱里的恶劣环境,以及狱友们面对特务的严刑拷打表现出超人的坚毅顽强,使罗广斌对共产主义的信念和对党组织的忠诚更加坚定,他义无反顾地要用生命来捍卫他的信仰。

“1949年初,狱内党组织曾希望他利用家中的特殊背景出狱,让狱外的党组织了解狱中的斗争情况。但罗广斌这次没有服从组织的决定,他要和同志们留在狱中坚持斗争。在生与死的考验面前,他用行动证明了作为一个革命者的伟大人格。”[6]

1958年11月,团中央常委、中国青年出版社党组书记、社长、总编辑朱语今来到重庆,并向当时在重庆团市委工作的罗广斌、杨益言约写长篇小说。朱语今敏锐地感觉到,在“中美合作所”、渣滓洞、白公馆狱中,共产党人艰苦卓绝的斗争事迹有着革命传统文化的教育性;而青少年,正需要有这样一部反映狱中斗争的长篇小说。

写一部大规模的长篇小说,需要全身心地投入,需要精力和时间。于是,朱语今便向重庆市委提出请求,重庆市委不仅支持,还提供了许多有利的条件,“比如:准许罗、杨查看有关敌特档案,提审在押的敌特分子。罗、杨终于在众多的敌特档案中,发现了一整套跨度长达15年之久的特务日记,使罗、杨对特务内部互相倾轧、尖锐矛盾、发展变化,以及各种人物的面貌、心理特点,有了更深刻更具体的了解,不仅进一步提升、丰富了罗、杨已掌握的素材,而且加深了罗、杨对敌特人员的感性认识和具体感受,这为罗、杨后来在小说中成功地塑造几个高层的军统大特务的形象,提供了很好的素材。”[7]不仅如此,罗广斌还得到了专家及相关人员的帮助,最终才完成这部有着特殊使命的作品。

《红岩》作为时代的产物,使得红色经典的革命文化传统得以传承。

故事梗概

《红岩》以小说的形式形象地表现了一个时段的历史真实。在重庆敌特集中营中,一大批地下党员入狱、斗争、越狱直到胜利的全过程,可歌可泣,振奋人心。

小说以甫志高与余新江的出场为开始,随着重庆大学学生运动的轰轰烈烈展开,涌现出李敬原、许云峰、江姐等沉着冷静、成熟稳重的共产党人。他们不但领导着革命运动,而且关怀着新一代青年党员。然而,随着时局的恶化,甫志高党性动摇,变身为叛徒,出卖了一大批共产党人。

在狱中的斗争,是《红岩》的主体部分。老许被捕入狱,见到的是狱中其他战友乐观积极的生活态度:为了争取饮用水,他们艰苦斗争;为了养育“监狱之花”,他们千方百计;为了成功逃脱,他们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力量。当然,严刑拷打是家常便饭。敌人对许云峰、成岗、江姐的用刑极尽残忍,无论是血泊中依稀可辨的铁镣铐,还用竹签子把手指钉得血肉模糊,都是革命者狱中生活的日常。

直到那一天,女牢绣红旗的那个时刻,胜利的号角在远方吹响。被阻断一切信息源的白公馆与渣滓洞,最终取得了联系,相约一起逃脱牢笼,奔赴自由。由于无法躲避探照灯下的机枪扫射,一批批的共产党人摔下悬崖,但是当华子良带领着外援赶到时,幸存者露出了微笑,希望的曙光就在前方。

小说塑造了一批形象鲜明、真实可感的人物形象。革命主心骨许云峰冷静果断,毫不留情地批评甫志高武断背离革命党人;他不为利益所动,大义凛然地拒绝金钱和“自由”的诱惑;他能忍常人不能忍,常年不见天日,用手指挖出一条逃生的血路。除了许云峰,还有江姐、成岗、刘思扬、华子良等红岩英雄。在他们的身上,有着太多的美好品质,他们果敢坚强、客观冷静、睿智机智,还不乏火热的仁义之心。

创作理念

“文学即人学”,文学应当以人为中心。作为1949—1966年的“十七年文学”的代表作品,《红岩》塑造了一批既有独特个性又负载着时代精神的无产阶级英雄人物形象。这一批英雄鼓舞着后辈,给人以震撼。然而,生长在和平时代的读者群体中已经出现不理解《红岩》人物的阅读现状。他们质疑小说中情理的真实性——难道叛变的甫志高只有卑劣品质,而所有的红岩英雄都大义凛然,没有丝毫的个人感情?

为什么要这样处理?这就涉及《红岩》的创作理念。

小说《红岩》的故事,在现实中有原型,但它并不完全等同于历史真实中的人物事件。大凡文学创作,需要兼顾艺术真实和历史真实两个范畴,盲目地将两者混淆,或者将其简单等同,皆是违背创作规律的错误举措。

1.《红岩》小说的历史真实

事件发生在重庆解放前夕。江姐牺牲11天后,重庆解放。然而,形势并不容乐观,市委书记刘国定叛变,大批的地下党员牺牲,地下工作受到了重创。恶劣的斗争形势下,前仆后继的地下党员用鲜血铺就了新中国前进的道路。新中国需要像革命前辈一样的建设者,这样的精神传统绝对不能丢弃。

2.《红岩》创作的艺术真实

罗广斌接到创作任务,他既要还原事件真实,让革命精神永垂不朽,更要结合历史特点,鼓舞振奋后继者。

首先,作品本着作为革命意识形态宣传脚本的原则,运用人情化、世俗化的反衬、烘托手法,彰显出小说人物的崇高革命品格;其次,作品从文学典型的提炼角度考虑,“精神去身体化”集中在正面人物身上,而“身体去精神化”集中于负面人物身上,更有利于塑造文学典型。

《红岩》采取了“精神去身体化”,以此实现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的交叠。艺术典型与生活原型高度提炼,多个生活原型集于一身,以此突出人物性格,从而揭示主旨。

了解了《红岩》的创作理念,就迈出了阅读《红岩》的第一步。

人物关系

小说三要素有人物、环境与情节。三要素怎么理解,相互关系又是怎样的呢?

小说的情节与环境,服务于人物形象的塑造。

情节是人物性格形成的依据,人物的性格是在情节的推进和变化中完成并得到体现的,而作品的主题也是随着情节的发展展现出来的。从对人物形象的塑造方面来看,情节一般是通过描写人物思想性格和情感欲望的冲突以及人物之间的关系、人物命运的变化来展开的。在情节的展开中,通过描写人物的外貌、行为和心理状态,再现活生生的鲜明个性。因此,一定的情节能够表现一定的人物形象。

环境描写是指对人物所处的具体的社会环境和自然环境的描写。环境本是为人物活动提供一个场所和背景的,故而环境描写,往往是为塑造人物服务的。也就是说,作家为了表现人物丰富的心境、复杂的性格,往往要为人物设置多种不同的环境,用以“激活”人物,以记录其种种行为,从而表现其性格。

弄清小说人物关系及主要情节,是阅读把握人物形象的关键。除此之外,品析修饰语、感悟人物形象,通读不同著作比较人物形象,也是把握人物形象的较好的方法。

《红岩》的人物关系表现为红岩英雄与敌特、叛徒的对立。国民党敌特头子有徐鹏飞、毛人凤、沈养斋、集中营守护人等;敌特代表有魏吉伯(大学生)、黎纪纲(大学生)、郑克昌(失业人员)。而叛徒的典型代表是甫志高。与之相对立的红岩英雄有正面典型陈松林(工人、店员)、华为(大学生)、成瑶(大学生、记者)、成岗(厂长)、江姐、许云峰、李敬原、双枪老太婆、刘思杨、余新江、老大哥、龙光华、孙明霞、李青竹,还有吕杰、叶挺、杨虎城、齐晓轩、黄以声、华子良等。地下党后代有“监狱之花”、小萝卜头。进步人员有胡浩、霍以常、景一清、小宁等。

《红岩》的主要情节以明暗两条线索交织的方式呈现。明线集中在重庆大学,发生了校园特务卧底事件;长江兵工厂,发生了兵工厂火灾事件;沙坪书店,发生了甫志高叛变事件。明线主要集中在敌特集中营(渣滓洞、白公馆),在这里发生了挖水斗争、狱中联欢、江姐受刑、绣红旗、齐心越狱等一系列抗争的故事。而贯穿于小说始终的是国民党的反革命行动,虽以暗线呈现,却未曾中断。

明暗两条线索交织,地下党员越是遭遇艰险,越表现出其机智与勇敢。被捕入狱的他们,凭着满腔热血、坚忍的意志、执着的信念,将牢底坐穿也未曾有一丝悔意。

品读技巧

品读修饰语与横向比较是进行《红岩》人物赏析的金钥匙。细究人物描写中的修饰语,并结合个人的生命体验进行品读,具体人物形象就会真实鲜活地内化于读者心中。

以江姐为例。如何品读《红岩》中的江姐形象?如何透过文本表面,品读一个真实丰满的革命女性形象?《红岩》小说从不同角度塑造江姐这一形象,对于不同的标点和修饰语加以细致品读,有助于准确地把握人物形象。

1.品读标点符号

当江姐看到布告,并意外地发现第一行那个名字竟然是自己的丈夫彭松涛时,《红岩》的描写是这样的:

是眼神晕眩?还是自己过于激动?布告上怎么会出现他的名字?她觉得眼前金星飞溅,布告也在浮动。江姐伸手擦去额上混着雨水的冷汗,再仔细看看,映进眼帘的,仍然是那行使她周身冰冷的字迹:

华蓥山纵队政委彭松涛

老彭?他不就是我多少年来朝夕相处,患难与共的战友、同志、丈夫吗!不会是他,他怎能在这种时刻牺牲?一定是敌人的欺骗!可是,这里挂的,又是谁的头呢?江姐艰难地、急切地向前移动,抬起头,仰望着城楼。目光穿过雨雾,到底看清楚了那熟悉的脸型。啊,真的是他!他大睁着一双渴望胜利的眼睛,直视着苦难中的人民!老彭,老彭,你不是率领着队伍,日夜打击匪军?你不是和我相约:共同战斗到天明!

江姐热泪盈眶,胸口哽塞,不敢也不愿再看。她禁不住要恸哭出声。一阵又一阵头昏目眩,使她无力站稳脚跟……[8]

文段中标点符号,从问号,到感叹号,再到省略号,真实地再现了江姐当时复杂纠结的心理状态。这是一种强烈对立碰撞的心理矛盾:她由震惊导致眩晕,再而怀疑、否定,最终变为确信后的悲痛,有似韩愈《祭十二郎文》:“其信然邪?其梦邪?其传之非其真邪?”震惊、疑惑、强烈否定、确信,甚至嗔怪,反复变化,却始终符合人物的情感逻辑。

“我在干什么?”一种自责的情绪,突然涌上悲痛的心头。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自己肩负着党委托的任务!不!我没有权利在这里流露内心的痛苦;更没有权利逗留。江姐咬紧嘴唇,向旁边流动的人群扫了一眼,勉强整理了一下淋湿的头巾,低声地,但却非常有力地对华为说:

“走吧,不进城了。”[9]

“我在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自己肩负着党委托的任务!不!”,接连的问号、感叹号,背后是人物强烈的情感,是复杂冲突的内心世界。江姐是战友们革命道路上的引航灯,强烈的理性再一次克制住心中的悲痛。

2.品读对话及动作中的修饰语

渐渐地,向前凝视的目光,终于代替了未曾涌流的泪水。

她的脚步,不断踏进泥泞,一路上激起的水花、泥浆,溅满了鞋袜,她却一点也不知道。这时,她正全力控制着满怀悲愤,要把永世难忘的痛苦,深深地埋进心底。

江姐的脚步愈走愈急,行李在她手上仿佛失去了重量,提着箱子伴随她的华为,渐渐地跟不上了……[10]

理性力量克制着她失去丈夫的悲痛。一向爱好整洁的江姐,此时已完全无力理会道路的泥泞溅脏了鞋袜。“激起的水花、泥浆,溅满了鞋袜”,她越走越急,却浑然不知。细致的描写足以烘托出江姐内心的剧痛。就在护送江姐到华蓥山传达省委指示的途中,在华为询问江姐老彭是个怎样的人时,江姐还充满着无限的深情爱意,从言语中传递出思念和敬重,情感朴实而又细腻。然而,当温暖而甜蜜的美好回忆还在心中回荡时,彭松涛牺牲的噩耗使得她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她濒临崩溃的边缘。“行李在她手上仿佛失去了重量”,在事实和情感的矛盾中,她最终选择了艰难地克制痛苦。革命的使命感唤醒了江姐的理性,内心深处纯粹崇高的信仰使得她必须忍耐。

(成岗:)“从道理上讲,我知道恋爱并不妨碍工作,还会互相鼓舞斗争的勇气和热情。可是我看见一些人,因为恋爱、结婚,很快就掉进庸俗窄小的‘家庭’中去了。一点可怜的‘温暖’和‘幸福’,轻而易举地代替了革命和理想……”

(江姐:)“你的话有点道理,在这动荡多变的时代,确有一些人为了个人眼前的‘幸福’而抛弃了崇高的理想。不过,你的话也不全对,许多革命领袖,马克思,列宁……你知道,马克思和他的夫人燕妮,感情多么深厚,而他们相互间的帮助,又是那么的大呀!”[11]

江姐与成岗的对话,折射出共产党人纯粹、崇高的信仰,同时更加表现出同志间温暖的人文关怀。

品读《红岩》中的细节,细究定语、状语、补语等修饰语,揣摩作者的用意及人物特点,才能走进人物的内心世界,才能体悟出红岩英雄的坚毅和热情,才能感受到那一股坚不可摧的革命力量。他们在困难重重的形势面前,时刻准备着牺牲,始终以献身革命的坚强意志为战友引领一条光明灿烂的道路,从而使得革命队伍团结一致,并能勇往直前,与敌人战斗到底。

当然,将人物放置于情节逻辑中与借助环境烘托,可以成为品读人物的两翼。遵循小说创作的规律,运用以上阅读方法,书中人物就会逐渐走入读者心中。

3.横向比较人物——同中求异,异中求同

“同中求异”就是对情节进行分析、解剖,从中找出人物的个性特征。“异中求同”就是通过甄别、筛选和提炼,找出人物的共同特点。

“比较阅读是将文本自身、文本与文本之间在内容和形式上有相同或相异的地方加以比较、分析,同中求异,异中求同,深入理解文本的一种阅读方法。这种阅读方法,运用于分析小说人物形象上,效果很好。性格不同,言行举止就不同。”

品读《红岩》人物,不仅要细致品读标点、修饰语,还应多运用比较阅读的方法,同中求异,异中求同,将人物放置在更大的文学视野中,通过对比阅读进行理性审视。对比阅读有两种:其一,人物前后行为语言的对比,即纵向对比;其二,两个人物之间的对比,一般指两个人物之间在长相、性格、爱好、文化水平、品德方面的对比,即横向对比。品读《红岩》人物适合横向对比。

对同种身份的人物进行比较,便于深入挖掘主题,有利于认识的深入。江姐、许云峰、成岗等,虽都是地下党员,却也会因其性别、身份产生细微的区别——将其进行横向比较,会更有利于精准细致地把握书中人物;而反动势力徐鹏飞、叛徒甫志高等反面人物,将其与前者进行正反对比,能更加鲜明地感受前者的光辉伟大与后者的卑鄙龌龊。

对比手法的运用使作品中的人物大放异彩,给人以深刻的印象。因此,我们在阅读中要善于采用比较阅读的方法,通过自觉运用这种方法,将有关内容进行比较、对照和鉴赏,从中发现差别或共性,把握特点,从而活跃思维,加深对文本的理解,不断提高阅读欣赏的能力。

注释

[1]张欣启:《红岩精神的历史背景与特点分析》,载于《山东青年》2015年第7期。

[2]同①。

[3]张欣启:《红岩精神的历史背景与特点分析》,载于《山东青年》2015年第7期。

[4]张欣启:《红岩精神的历史背景与特点分析》,载于《山东青年》2015年第7期。

[5]小说创作背景及作家情况的史料,来自《“在烈火中永生”——罗广斌》,原载《百科知识·史话听说》2007年7月号。

[6]小说创作背景及作家情况的史料,来自《“在烈火中永生”——罗广斌》,原载《百科知识·史话听说》2007年7月号。

[7]小说创作背景及作家情况的史料,来自《“在烈火中永生”——罗广斌》,原载《百科知识·史话听说》2007年7月号。

[8]《红岩》,第四章,第68—69页。

[9]《红岩》,第四章,第69页。

[10]《红岩》,第四章,第69页。

[11]《红岩》,第三章,第54—5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