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赐婚侧王妃
虽然说皇帝已经有了暗示之意，不准把这件丑事宣扬出去。
但在场的人都有同样一个想法，这么多人，就算传播出去谣言，皇帝也找不出蛛丝马迹。
姜暖现在完全在状况之外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足够让她崩溃了。
到了最后一刻，在驱散下，人群散开了，这场选妃宴不欢而散。
很多女子虽然没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听到了一些风声。
尤其是听到姜暖和太子有了肌肤之亲，恨不得狠狠扇她几巴掌泄愤。
本是为了选妃宴如此精心打扮，想着没准有好运气被太子看中，这下全被搅乱了。
所以在场的女子无不讨厌上了姜暖。
被姜韩氏包裹得严严实实走出来的时候，姜暖已经毫无反应可言了。
她行尸走肉般地走着，就连姜韩氏问她话都不回答。
“暖儿，你说句话呀，别吓娘。”姜韩氏有些急切地摇了摇她。
好几遍后，姜暖呆滞地看着姜韩氏，后者这才发现她的眼中早已蕴满眼泪，不多时便顺着脸颊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
滚烫的泪珠掉到姜韩氏的手上，一直不说话的姜暖只是一直哭，却不说话，吓坏了姜韩氏。
许久，姜暖带着沙哑的嗓音开口，“娘，我是不是毁了。”
“怎么会呢，你不要这样想。”
“可是今天所有人都看了我的笑话，过不了多久，京城内就会人尽皆知。”
姜韩氏摸着她的手抚慰道：“皇上已经下令了，于皇家而言，这也是不光彩的事，况且今日赐婚，你与太子也能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想到这额，姜暖的心情好了点，虽然这是不争的事实，但却例外地促进了她和太子的关系。
“莫要多想，这几日好好休养，静候大婚之日，姜府一定会风风光光地把你嫁出去，到时候京城之人都会心生艳羡，这是一种福气。”
姜暖被成功说服，回到姜府内，便开始时不时地幻想大婚之日了。
今日是纪杞年休沐的日子，姜怜在事情成功后便全身而退了。
听说姜暖和李谨“战况”激烈，皇上更是当场发怒。
姜竹最后还以战勋隐隐威胁皇上，皇上不得不同意赐婚。
恐怕这件事过后，皇上心中就有了一根刺。
姜竹势必会成为皇上的眼中钉。
不过算是给姜暖了一个意外的机会，她本来就心悦于太子，恐怕这回回去心里正高兴着呢吧。
姜怜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有什么，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对于一切欺负过她的人，她都会一一还回去的。
回到姜府，纪杞年早已在寒露院等着了。
见姜怜走进来，立马起身，小心翼翼地盯着她看了几眼。
姜怜已经走到了跟前，纪杞年收起了自己的目光。
姜怜上前就给了他胸口一拳，“我看你状态挺不错的嘛，怎么样？近日在军营里表现可好？”
纪杞年惊讶于姜怜和其他女子的不同，直接上手，惊讶之余还不忘回答她的问题，“还好，肃王很是照顾我，但我知道，虽然肃王看中我，我也不能懈怠一分。”
姜怜带着欣赏的目光看她，“不错嘛，有觉悟，不愧是我姜怜的朋友。”
纪杞年和姜怜坐下，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起在军营里的事。
不料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姜暖在回府后就恢复了状态，好像一下子忘记了宫里发生的事。
“呦，挺有闲情雅致，一男一女在这聊天，不过，你身为姜府小姐，和一个男子走这么近，怕是不适合吧。爹爹要是知道了，该生气了。”姜暖进来就极具讽刺地说着话。
姜怜不动声色地白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只有姜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地耀武扬威着，“罢了，无所谓。只可惜，你今日没有去选妃宴，恐怕还不知皇上给我和太子殿下赐婚了吧。”
她得意洋洋地看着姜怜等人，就已经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我对这些可不感什么兴趣，你开心就好。”姜怜只当看笑话地听着，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内情吗。
此时的姜暖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笑话罢了。
“两位小姐，且去大厅。”管家突然过来说道，随后又去召集了其他人一并去大厅。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看这阵仗，估计事情不小。
来到大厅，已经站满了人。
姜怜眼尖地发现，站在最前面的身着宫装，看来是宫里的人过来宣读圣旨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姜家女子姜暖贤良淑德，姜家功勋累累，为壮我之国，特赐以与太子婚约为侧王妃，钦此。”
太监的声音拉得长长的，所有的人都听见了侧王妃三个字。
姜暖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怎么回事？不是正妃吗？
想到这儿她急切地问道：“公公，您是不是念错了，皇上怎么可能指婚我为侧妃呢？”
姜竹也带着愠怒，“是啊，小女子应当是正妃才是。”
太监平静地说着，“这是太后的意思，姜家赶快领旨吧。”
无奈之下，姜暖带着复杂的心情领了圣旨。
各自散了之后，姜怜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纪杞年看她这个样子，还以为是在为赐婚的事而神伤。
他知道姜怜喜欢李谨，便自作主张地安慰，“小姐不要太难过，还有机会的。”
姜怜一头雾水，“纪杞年，你在说什么？没有机会了，因为我压根就对李谨无意。”
接着，她压低音量说：“你可知道，李谨和姜暖两人的赐婚，也是我一手促成的。至于其他的，知道的，不知道的，你现在都知道了。我心中早已有了想守护的人。”
她没接着往下说。
纪杞年知道她有难出口。
又在姜府待了一会后，他该离开了。
返程的路上，回想起姜怜说过的话，不知怎么的，纪杞年莫名有些失落。
以至于训练的时候常常走神。
肃王也经常待在军营里看护士兵训练。
屡次发现纪杞年状态不对劲时，便把他单独叫了下来。
“怎么，回了一趟姜府，就像丢了魂一样。”
纪杞年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肃王殿下，可否能问你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
同谈心意过后，纪杞年没有说出他口中那个人的名字。
肃王一看他就是情窦初开了，只留下了一句话，“大胆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