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发现丧尸
制药厂附近人迹罕至,若不是tu5药剂的制作药材稀有,末世到来后需要四处去寻找,她还真待在想在这里。
千宜又宣布了几件人事变动,主要是让林萧杨负责研究事项,其余人辅助。
处理好制药厂,就带着合同直接离开了。
雨林边缘防线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腐烂的气息和难闻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东北方向,几名穿着军方防护服的男人一直在边防线的土地搜寻逃逸分子,雨林外围的地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每隔几公里就有哨岗巡逻。
“从边境出逃,你们觉得这可能吗?”军装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
“砰!”
雨林外围突然响起几道尖锐的枪声,惊得鸟儿从森林四处飞窜。
一阵剧烈的雷鸣,瓢泼大雨倾盆而下,雨水打湿了所有人身上的衣服。
“辞爷,人已经死了。”
四具尸体躺在雨林深处,沈召林探了下鼻息,已经断了气。
陆言辞垂眸,低头看着面前被咬死的尸体,总觉得哪里不对。
下一秒,陆言辞马上把沈召林拉离原地,“小心。”
“这是什么情况,人都死了还有反应?”
封留白看着地上的尸体咯吱作响,四肢扭曲得变形,嘴里不断发出嗬嗬的声音。
“不会是诈尸了吧。”
另一名军装男人踹了尸体一脚,见尸体没动静转头嘲笑身边的战友:“你们就是胆子小,不禁吓。”
就在他转头的瞬间,身后的尸体突然挣开眼,猛地扑了上来。
军装男始料未及,脖子就被扑来的尸体一口咬断,当场毙命!
转眼间,那几具尸体就冲到众人面前,张着獠牙扑向他们撕咬。
陆言辞几人立刻持枪,朝尸体发动攻击,无数子弹打穿了他们的胸口。
“人都打穿了,怎么办还不死?”
“糟了,没子弹了!”
“这都是些什么怪物!小爷还没活够呢。”
在沈召林换弹之际,死尸立即冲了上来,伸开利爪挠向他。
沈召林眼疾手快,飞速跃起,一脚将死尸横踹而去。
另一边,被咬死的军人开始身体扭曲变形,然后猛地睁开浑白的眼珠,扑向陆言辞后背。
在它尖锐的獠牙即将咬到陆言辞的肩膀,陆言辞一个侧身躲过,同时抽出腰间匕首,一刀插进了它的头颅。
紧接着身姿敏捷地拔出匕首,一脚踹飞了死尸,死尸立即倒地不起。
陆言辞眸光一闪,立即有了决断:
“所有人,攻击死尸的头。”
“收到。”
小队的几人利索的抽出匕首,一跃而起,一刀将死尸毙命。
“这些尸体怎么回事?”
收起手中的匕首,封留白惊骇道。
陆言辞对其中一具尸体进行了解剖,血色蕴满了刀刃,干脆利落的剖开了死尸的肚子。
死者五脏六腑毒素遍地,与脑部神经相连的心脏黢黑不已,手部指甲有半尺长,嘴长獠牙,眼睛均白。
“这些出境者携带病毒,可通过伤口快速传染。”
起身用帕子清理掉刀上的血,陆言辞用通讯器将这件事通知给了军方。
死尸很快被带到军方法医鉴定中心,得出的结果却让国家大为震惊。
军事议会厅——
“丧尸病毒?这也太假了吧!”南宫奕看着手里的验尸报告,觉得这世界过于玄幻了。
议事厅里的其他高层也大为震惊,据验尸报告所写,这种病毒怕是比非典还要厉害。
一旁的沈召林开口,“我也不相信,奈何昨天刚和它交过手。”
现在的他褪去一身军装,一身骚粉色连体装在这里格外显眼。
“就是,小爷还差点折在那呢。”封留白附和道。
他现在想起昨天的场景,还是觉得浑身瘆的慌。
“这几具死尸并不是源头,持有病毒源头者应该还在人民当中。”
陆言辞慵懒的靠着椅背,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桌上,有规律的敲击着,嘴里缓缓吐出这么一句话。
南宫奕眯着眼看向他,“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陆言辞单手撑着椅子坐起,衬衫的领口解开了几颗纽扣,露出健硕的白皙肌肤。
妖异的眼角有些疏冷,只是神色略显凝重,“当然是趁事态还没发展到严重的地步,将这件事告知民众,并在医院设立检查所,将疑似人员进行隔离。”
此话一出,南宫奕想也不想,第一个出来反对。
“陆少将说的好听,病毒源头不过是你的猜测,难道要我们为了你的一句话,花费大量国家资源,给民众散播恐怖谣言,造成国家动荡吗。”
陆言辞看他,“那南宫少将有何高见?”
南宫奕思索一番,自信的开口:“不如私下派人查访死尸接触过的人,将他们单独隔离检查。”
丧尸病毒纯属无稽之谈,难道要因为一份验尸报告举国陷入恐慌?还是私下调查较为稳妥。
其他高层左看右看,竟也觉得南宫奕的方案更为可行。
“病毒传播途径广泛,等你们私下探查完,估计整个国家也玩完了。”
陆言辞侧身站起,浑身缠绕着冰冷的气压,一掌拍在桌面上,眼底氤氲着怒气扫向众人。
南宫奕眯眸,“那就等病毒真的发展成规模再说。”
“恐怕到那时南宫少将付不起这个责任。”
陆言辞冷笑一声,拍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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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千宜坐在餐桌上,眼底氤氲着雾气。
自从重生回来,她每晚都受噩梦困扰,难以入睡。
桌上放着简单的西式餐点,和一杯牛奶。
早上九点,其他人还没落座。
千宜的胃却开始隐隐作痛。
她忍着难受,端起手边牛奶大口喝掉,紧皱的眉这才舒展开来。
她的胃疼是在乡下饿出来的老毛病了,平时只要按时吃饭,就会好很多。
刚从楼上下来的君辛卫观察到千宜的行为,大为不悦,“全家人还没齐,你怎么就开吃了!”
君辛卫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生女儿竟如此不懂礼仪。
刚想开口责怪,又想到她在乡下受了十几年的苦,君辛卫只好作罢。
君威每天早上都不会来吃饭。
李桢、君俞佳陆续落座。
通宵打本的君千黎打着哈欠,一脸倦意,并没有注意到桌上诡异的气氛。
坐到位置上,随口问道,“阿姐,你昨天怎么凌晨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