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河畔

清晨的河畔，有一层薄薄的、淡淡的轻雾还未来得及完全散去，太阳已经升起，天空像是披了一件霞衣，在微风中摇曳，起舞，在湖面上，随着微波荡漾。

偶尔，有一群白鹭飞过，时而排成行，时而低空盘旋，时而越过水面，直飞而起，撒着欢，潇洒的张开翅膀，自由变换着频率，拐着弯，逆着风，在河畔，在天空，在清晨的阳光下，自在飞翔……

清晨河畔的风，掠过脸颊，一丝清凉，夹杂着少许腥味，多半是灵动的生气，让人倍感温馨，忍不住伸展了自己的身体，感受这天地之气。

前几天，河畔是退潮后的景象，这两天完全转换了景象，不同于内陆的河湖，前山河是与海相连的，自然也就有了潮起潮落的自然变化。

又过了几天，清晨的河畔，还是微波荡漾，太阳被乌云遮住了，湖面上少见了波光粼粼，还是有一群群白鹭欢快的飞行，排在最前面的两只，应该是最有权威的领导者，其次是一群排列成“V”字形，紧跟着后面的也拉成了半个弧形，有节奏的振动着翅膀，平稳着滑行。

有一只孤独的白鹭，在河的对岸，任性的贴着水面，逆风而行。我想这种孤独的旅程，对于它来说，是欢快的，是自由的。可能它也曾每天合群而飞，可能它也累了，在机械化每天重复的日日夜夜，在桎梏自由的清晨。

河边的芒果，挂满了枝头，今年注定是个丰收年。

看了看天空，想了想这世间万物，也想了想，那些个生生不息的希望和盼头，也如那水一般，没有常形。

那些个今日坚守的东西，到了明天似乎也都失却了所有坚守的意义，轻淡淡的忧伤，在时间的长河里，算不上半分的不舍，半点儿难过。

人生啊！一相守，便是一生；一转身，便是一辈子……

我想，有一天，我也会如同那只孤独的白鹭，独自在自己的生活里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快乐和自由。

历经了大半辈子，为爱，为情义困苦了自由，到头来，灵魂竟无处安放，握不住的时光，所有前尘旧事，扬在风中，在现实与人性里不断浮现。

今年最好的决断就是划清界限，不再与虚头巴脑的人有任何交集，我知道，感恩的人，本就是凤毛鳞角，世间难寻。

不知感恩，反过来颠倒黑白，谣言满天，并处心积虑的想搞垮你的这类人，人神共愤，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远远避开是最明智的选择。

被疯狗咬，并不要第一时间咬回去，我想，最好的处理方法是赶紧打狂犬疫苗，保命要紧，狂犬病的死亡率可是100%。

所以，远离为上，绕道而行。

生活里没有既定的模式，也是没有简单的复制，很多人说，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我想，若是眼前的苟且都难以企及，又何来诗和远方。那么，眼前的苟且是诗和远方他妈，孕育了后来的呱呱落地，成就了后来的想象和突破。

有人问我，你看过那么多书，能记住得有多少？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本身能提出这个问题的，注定就是个死脑筋，脑子里是有点稍稍短路的，我若是去正面回应，那么我自己也算他们中的同道中人。想想，还是一笑而过，未作置评。

我们从记事起，见过的事物，认识过的人，发生的过往，又能记得些什么？又能记下些什么？除了些无关痛痒，风轻云淡，留存记忆的都是岁月的痕迹，在某个不经意间，便会不经意间想起和回忆起。

我想，读过的书亦是如此，在某个特别的节点，便会想起那些读过的片段和精彩。

清晨无风，应是入秋之后，不多有的凉爽天气，今晨，太阳躲起来了，往常这个时候，太阳已拔得老高，能够感受到阵阵热浪。

河的对岸，风景宜人的南湾最具代表性的华发新城倒映在水中，显得格外的整洁有序，格外的气度。

那些追逐飞翔的精灵，搜索许久，也没见一点踪迹，白鹭啊！那久违的折返来回飞翔也成为了昨天的记忆，也只能在这个无风的清晨，让人想起，让人回味，让人留存了一些小小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