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觉得故事已经完了,夜幕降临之刻,那老人似乎是回家的意图,看着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他似乎回头了,他似乎看着儿子一样,流下了眼泪,面对天之下,现在的社会比以前好了很多,虽然不算和平,但也比较稳定,那肩膀上的那只老鹰,在夜空中,他的眼睛发出了绿色的光芒,万丈之下,阳光显得微不其道,而夜幕,让人感到舒服和冷静。大哭一场,也许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是人类可以洒脱心灵的方式,那个老人的回眸,让我意识到这个故事并没有结束,但天气很晚了,我们都需要回家,这条小道对我说不算太陌生,我来来回回走了有20多遍吧!但是因为每天都在倾诉这个老人的故事,听着他的讲述,我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讲述,自己老了也会这样,与一个老人这样陪伴是多么的快乐!
第二天,我再次来到这小道上,树荫万丈,太阳穿过夜戏,如同无数的光剑,而路旁的小草和石子之间的青苔,是我们没走过这个路最吸引注意,是我们,唯一的洒脱。
那个老人依旧如往常一样,在那里等着我,他招呼着我向他身边,我继续到他身边,我摸不着头,在黑暗中摸不到四肢,但是在万丈光明之下,额头冒出了汗,有些难受了,我很疑问:“昨天的那个故事还没有讲完吗?”他点了点头,似乎要诉说到明天,似乎故事的经历是从昨天结束。
他继续讲述他的故事。
之后我继续在村上,村上人把我们两个叫老不死,而我一天在收拾家里的东西时,翻到了我们一家子曾经的合照,合照被我的泪水打湿,这时候,门外传起了敲门声,可能是村民吧!我多希望死去的儿子和家人能够死而复生,从墓里爬出来找我来了!
我似乎被自己的想法说透,打开门却是我曾经的老战友,李强,我问你怎么回来了?他说他在战场上被俘虏之后,马上就要枪决,结果他找了个狗眼,从那洞里面弯腰爬下去!逃着逃着就逃到了这里来,还问我嫌不嫌弃?我肯定不嫌弃啊!毕竟有个人陪着我已经很棒了,他似乎知道了我与家人儿子之间的事情,他也掉了两滴泪水,很同情我们这种人,说,他也无家可归,他的家人和妻子已经死于战争,没有儿子和女儿,只能在我家宿猪了。
我们条件不算太好,但每天都在地里挣工分,打算享受接下来的时光,忘掉所有,看向未来,而看到的一切,却只是黑漆漆的生命而已!我们俩都占十分,一天能赚7角,而这种情况是在极度累的情况,他如今无家可归,就把她当做我的家人吧!为了给他找点吃的,要么就是在那五亩地里面看看有没有剩下的菜什么的?要么就是去外面找野菜吃,或者去别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直到有一天,我们都快要被饿死了,我还能够算坚持,他已经不行了,他的脉搏和心跳我都快听不见了,我可不能对自己曾经的战友见死不救!我到城上去找找什么东西,我刚走,刚走,原本想着脚底下踩了一个硬东西,可能是苹果核什么?直到我看下,竟是一块手表!我想着把他们物归原主,但是又想到了我们如今的生活,拿走别人的东西是对别人的不敬,别人可能也和我们一样用他们所剩的钱赚了一只手表但是我们并不能拾金不还!
我四处打听,似乎忘记了我们现在的处境,最后找到了物主,归还了所有,没想到物主竟是县长的儿子!县长为了感激我们,不仅把手表送给了我们,还给了我们一大把百元大钞,这种百元百元的大钞,在以前是没有见过的,只有城上人的工资是几千几千的,因为物价提高质量,已经向1000%提升,如果是村里的话,肯定能换好多东西!
我们不仅拿1000换了一套房子,还把另一个房子租给了他人,700。我想着我们今后的生活有着落了,又在城上买了非常奢侈的豪华鸡翅,现在时代更新了,钱快花完了,但也找到了老年人可以拿的工作,当时我们可以都算是60岁,50岁过一些。给别人家种菜种地,有时候还帮人家屠宰一两个老牛。
我们俩就这么干着,战争也结束了,世界变得稳定起来,但随着物价的再次提升,房子竟然变成了我们当年永远想不到的十万!二零,已经是几百万的价了,相当于我们那些年,什么豪车,什么手机,都是没有见过的。我们的人已经死光了,不需要什么东西通讯和联系,想到这里,我们两个同一个类,泪水流。
之后就过了七年左右吧!一直给别人当班,直到后来别人不要我们,就在孤儿院里领养了一个孩子,希望可以传一传,又想到我的手气,我领养了一个名字:徐晖,没错,我继续把它当成我的那个娃,这不是领养,而是找到了我的儿子!
这时候我打断了他的讲述,那你的儿子现在呢?他让我不要着急,他说正在田间干活呢!
那个儿子很乖,很听话,收费也很高,如今,他已经17岁了。现在不是暑假么?他正在店帮我帮忙,过上几天他就要回大学!
而讲到七年后呢?
他继续讲述,一直把这娃养大,上到高中毕业,400多,考了个啥大学?记性差,记不住,人家还有个什么什么专业,复杂的搞不懂。如今,我们一代的血脉已经断裂,而这娃子的幸福生活即将开,现在他已经17了,而昨天,我的那个朋友因为老死了,当时我在城里的超市里卖东西,卖了一大包,钱也剩不多了,但是这个月的工资马上就要下来了,我回家时看见躺在地上的老友,桌上含一张纸条:“地址xxxxxxxxx”我看着他信上的地址,把他埋葬到了当前的地方。
我抚养着这个长大的孩,我仿佛再次看到了希望,这就是昨天的事了。
随着他的故事讲完,正好刚黑,而今天我打算在他家住下,与他一起欣赏这美妙的夜晚!我听着这位老人的讲述,仿佛把它当做了自己的亲人,如此和蔼。
我看到了他那个孩子的面孔:“爹,这是谁呀?你好,你是谁呀?”他很礼貌,他爹给他讲了一下,也变懂了,便给我端上了一碗茶来,说:“原来是客人呀,你还是第一个呢,欢迎到我们家中,欢迎欢迎!”他的第一个,深深地打动了我,我久久不能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