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果然是假的
“男女之事皆为私,公事岂能耽误?”
盛千宁眼神之中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对他的感情是装出来的?!盛千宁虽然对公孙北俞感到失望,她压制住自己的心情,扬起微笑推开门。
“将军,这是我……”
盛千宁还没说完,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来不及反应,手上端着的药摔在地上,药洒的到处都是,自己被公孙北俞掐住了脖子,摁在墙上,非远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害怕想要劝阻公孙北俞。
公孙北俞眼底抹上一层深邃看不出一点波澜:“你是两年前的知情人,快点告诉本将军到底是谁,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盛千宁被掐的满脸通红,她这次并没有反抗,让公孙北俞有些诧异,他的脾气上来可谁都拦不住。
“我不知道!”
盛千宁有一气没一气的说出来,但态度非常坚定!
公孙北俞甩手将盛千宁甩出去,盛千宁腰部撞在了桌角上,腰疼的缓不过劲来,盛千宁手撑在地上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扶着桌子生怕下一秒就会倒下去。
盛千宁看着地上碎掉的药,不免大笑,腰部倚在桌子上想要缓解疼痛,一脸的不服气的看着公孙北俞,嘴里还喘着粗气。
“我想不起来,我不知道,你越逼我,我就越不想!我想不起来,就说不出来。”
盛千宁摸索着头上,将点珠钗摘下来放到桌子上。
“我们和离吧。”
“夫人!”
非远明显感受到了公孙北俞的气压越来越低,也意外盛千宁会这么说出口,十分意外。盛千宁扶着腰转身离开,公孙北俞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手。
他似乎再为刚才的举动后悔。
“瞧夫人的样子不像是闹着玩,将军下手也是太重了些,夫人的腰就撞在了桌子的角上,好歹夫人是个女子。”
话刚说完公孙北俞的眼神就朝着非远射过来,他的双眸中还有没消失的怒气。
“罢了,再等等。”
公孙北俞拿起桌子上的点珠钗叹了一口气,随后将信烧毁。
盛千宁忍痛坐在桌前写着信,手还在不停的颤抖,自己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母妃凶手一事阿宁实在是想不起来,今在公孙府阿宁过的很不舒服,还请不要怪罪阿宁,更不要降罪于公孙家,皆是我一人问题,还请陛下让我二人和离。”
盛千宁颤抖着手,公孙北俞的病自己没办法治疗了,更没有办法在继续下去了,时好时坏自己实在经不住折腾了,在这样下去,自己非死在这里。
“皇兄安好?阿宁今在梵古甚是想念皇兄,还请皇兄放心尽力准备自己的大事不用担心阿宁。阿宁很好很好。”
盛千宁将两封信装好叫了紫祺进来,将写给皇兄的信递给紫祺,让紫祺尽快递到南昭。
盛千宁扶着腰坐在榻上看着手上那一封写给唐缙守的信一夜无眠。
“姑娘,将军叫您去用膳。”
盛千宁这才反应过来,从榻上站起来直径的走到了床边上开始脱衣服,手上攥着给陛下的信,躺在了床上。
卉儿在门外叫了半天没人应答,卉儿微微有些担心,推门进去看看,只见盛千宁躺在了床上。
“姑娘?”
盛千宁背对着卉儿语气冷淡:“不吃,谁都不许进来。”
卉儿听见了将军昨日所做所为,也是自己扶着姑娘回来的,卉儿掀起被子一个角,盛千宁裸着上半身,卉儿看到了盛千宁腰上的大片青紫。
“姑娘在榻上坐了一夜?!”
卉儿脸上都是心疼出去关上门。公孙北俞在外等候,卉儿出来的时候摇摇头,紫祺拿来药准备进去,卉儿拦住紫祺。
“姑娘不让进。”连紫祺都不让进这是真的谁都不打算见。
公孙北俞顺势拿走紫祺手上的药,推开门进去,紫祺想上前去阻止公孙北俞,自己却被非远拦住拽到了一旁。
公孙北俞关好门,环视了一周才看到盛千宁躺在床上。
“饭都不吃了?”
听见了公孙北俞的声音盛千宁闭上了眼睛长叹了一声准备全盘托出:“两年前卿哥哥来宫里那个时候,我还是父皇最疼爱的小公主,卿哥哥说我性格好,样貌好,要将我许配给你,话还没说完,便发生了后来那一幕。”
“剑是冲着我和卿哥哥来的,母妃替我挡了剑,卿哥哥带着我往御花园跑去,就在你救我的那座桥,卿哥哥将我护在身下,剑刺穿了他的腰腹,那剑马上要刺穿我的身体了,卿哥哥抓住了剑刃把我推进了池子里,后来呛了水。”
盛千宁十分无奈的舔了舔嘴唇:“喜欢你不是你口中装出来的,从你救我的时候就开始了,我的心智低是假的。”
她听到我说话了?公孙北俞有一丝丝的不悦,拿着药走过去看着盛千宁,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角,将药膏涂在盛千宁的腰间,用内力化开。
确实是用力过猛了,盛千宁的腰间鼓起一个大包,又青又紫。
“本将军不会与你和离,你骗本将军的事本将军也不计较。”
盛千宁不顾腰是否还痛,捂着被子坐起来,眼神十分的痛苦,公孙北俞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他看见她的眼神里都是委屈。
“你已经利用完我了,你没有必要再将我留在身边了。”
公孙北俞没说什么只是将药狠狠地放在桌子上,拿走盛千宁手里的信,盛千宁勾起笑容,将卉儿叫了进来。
“我记得这里有汤池?”
卉儿点点头。
“帮我备一壶酒。”
盛千宁来到汤池边,褪下衣物,水慢慢的没过了盛千宁的胸膛,卉儿将酒放在边上。
“姑娘若是不舒服便来招呼我。”
盛千宁喝了整整一壶酒,他心里没有你,你为何要自取其辱呢?他的心里只有他的军队,他的公事,哪里有我的半分位置?
“将军?!”
卉儿喊了一声,公孙北俞刚准备拿着衣服进去。
“姑娘在里面沐汤。”
“本将军是她夫君,不能进去?”
卉儿没说什么,公孙北俞眯起了眼睛:“记的分寸,你是谁家的人。”
卉儿被这话吓了一跳。
盛千宁将胳膊放在岸边上,公孙北俞进来看到立马背过身去,她怎么裸着?
公孙北俞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将衣服挂在盛千宁衣服的旁边,自己进了汤池。
“长宁。”
公孙北俞轻轻叫了一声,盛千宁没听见,公孙北俞走向盛千宁,还好自己身上穿了衣服,不然肉贴肉公孙北俞可能把握不住。
公孙北俞走到盛千宁的面前,轻轻的将手放到盛千宁的腰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