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北境地域
老张南离相遇的第二日。
“老张，我们是继续赶路还是在歇几天？”
现在的南离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完全把老张当成了眼下的依靠，起来坐在火边的南离对着老张问道。
“在歇两日，再走，你现在的身体还很弱，恢复恢复，我也准备准备，不能在像之前那样盲目的出发，会葬送我们两个的性命的。”
老张对着南离开口说道，这次路上没有银两和没有合理安排明天前进多少导致南离病倒，这不仅是南离的过失，也是老张的失误，最为一名常年从事这种事情的禁军，没有一点野外生存准备，这是当兵大忌。
两日之后，一处山坳里，老张正和南离站在凹坑里面。
“过了前面这道坎，我们就正式进入北境地域了。”
“这边环境比京城要恶劣一些，我们要小心一些。”
老张放下自己背着的厚厚包袱，从里面拿出两件衣服，一套递给南离，另外一套自己拿着。
南离结果后直接穿在了外面，又休息了两日，南离的状态比之前好了不少，后背上的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南离后背的伤口恢复速度他惊人了，这让老张想起那位不要问诊费用的老者大夫，尤其是那包被留下来的药草，肯定是及其珍贵的，原本老张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将就着给南离用上，现在南离后背都已经结巴了。
“过了坎，我们歇一歇吃点东西，然后在朝着北边赶路，不行的话，就找在此驻扎的军队，让他们安排辆马车，那样赶路速度快些。”
老张开口对着南离说道自己的计划。
“老张，我们还是步行吧，不坐马车。”
南离开口说道。
“可是你的伤？”
老张闻言一愣，然后才开口回到。
“我突然有种感觉，这两日我们走过了离京县的偏远地带，这中途你我都看到了，可以用荒芜来形容，遇到的百姓基本都是吃不饱穿不暖那种。”
“我在想，我是被发配的，目的是北境以北，可我不能只以我自己到达目的为主，而是应该为这些路途的百姓，饥饿的百姓做些什么，再者就算到了北境一杯我该做什么，我不知道。”
“以前我在京城听到的都是百姓如何安居乐业、国家如何富庶强大，可，这一路北上路途中，不说我们经历了什么，就拿我们这一路见到的百姓来说，这些就是满朝文武所说的安居乐业吗？”
南离第一次表达出自己的情感，也许是在皇城听多了百姓安居乐业、国家富庶之类的话，在之前出京时他以为自己什么也不带同样的好好的到达北境，可事实并不他想的这般，他所走过的路途都是饥饿，经过的土地都是荒芜，这让他对南国朝堂第一次起了怀疑，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以前生活的环境都是别人编制的，这，让他不能接受，他必须改变，这和他是什么身份无关，只和他的热心相关。
“公子的情绪我理解，可我们现在无权干涉还无人，什么都做不了的。”
老张给了南离当头棒。
“我们确实什么都没有，但我们还在，这不就是希望吗？”
南离看着老张精神闪烁道。
老张看着南离，说实话，此时的南离已经具备指点江山的雏形了，可他们的处境不在是京城，有人有物可以调动，而是处在民不聊生，号称最为贫寒的北境，这里生活都难哪里有什么力气去解救他人于水火。
“殿下，若您真的有此心，不应该在这里浪费力气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而是应该走上北境的上层，只有掌握或者有着一官半职，才是对百姓谋取福利最有效果的。”
老张不知道怎滴，突然就对着南离把这些话说出来了。
“呼。”
“其实你说的都对，可我现在本就是戴罪之身，如何当上这一官半职？”
南离开口沮丧道。
“有，只要殿下想，就有途经可以获得一官半职。”
老张突然来到南离面前，对着南离开口道。
“老张，你有办法？”
南离看着老张开口道，虽然不知道老张为什么这么说，但老张肯定有办法，南离开口问道。
“从军。”
老张开口说出这一句话，这些日子他在离京县游走了好多地方，穿着不少的消息，其中最大的就是，背北荒叩关被境边境。
“从军？”
南离有些疑惑开口道。
“是的，这是走上仕途最快的一种途经，而且目前据我猜测，北境应该没有多少兵马，所以现在肯定在招兵买马，我们现在去，肯定可以进入军营。”
老张开口说道。
“可是，我现在的身份？”
南离对着老张开口。
“隐藏真实姓名，我们换个名字参军。”
老张说出这话的时候，南离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那我们去何处参军？”
南离又开口问到。
“顺着我们这条路往前走几里就有一个参军入营处，我们就在那里参军。”
“不过这名字殿下想好没有？还有进军营就要吃苦，不知道殿下可不可以？”
老张看着南离开口。
“我没有问题，至于名字就叫荒北吧。”
南离开口说道。
“那我们接下来就直接去兵营。”
老张开口说道，其实内心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当然安全是绝对安全的，只要不遇到大规模战争。
二人继续沿着山丘出发，走在枯无的草地上，看着远处的丘陵美景。
“老张，你会武功吗？”
突然走在前面的南离开口问道老张。
“回殿下，我只会一点拳脚，至于那些一流的轻功，以一敌十的什么内功，张老头我不会。”
老张回答道。
“不知殿下为何问这些？”
“参军只是其一，要想当上官职必须有不同于普通兵卒的能力，而武功就是唯一，也是最便捷的一种。”
南离开口说道，原因自然不全部只是这些，自他出京后，就一直防备着他们五人禁军，尤其是从另外四人消失之后，南离的警惕更甚，他可还没有忘记自己被陷害这一件事。
本来他是以为另外四人离开就是为了找到机会，对自己下死手，彻底坐实自己勾结异族的罪名。
直到现在南离才渐渐放下对老张的戒心，因为他也怕老张是别人派来的，可自己昏迷这几天南离明白，老张还是个热心人，至少不会要害自己，渐渐对老张产生一种信任。
而信任是一回事，能自保又是另外一回事，而自保的唯一就是自己有着绝对的实力，像江湖中那种飞檐走壁和劲碎山石的强大武功，这是目前他迫切想要掌握的一种能力。
“这个，武功老头子怕是无能为力，但是普通拳脚功夫若是殿下愿意，我倒是可以教殿下一些，用来防身还是没有问题的。”
老张对着南离颇为自信的开口，南离只是看了看老张瘦弱的身板，有些不太相信的打量着老张。
“殿下可是绝对老夫老了，便教不动了？”看着南离打量自己的眼神，老张明白南离是在怀疑老张会拳脚功夫这事。
“请殿下观看。”
老张也不说什么大话，而是直接走到一处，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走到宽阔地方。
“哈唉。”
“哈。”
“哈。”
“哈。”
老张在南离的目光下开始挥动起那节弯曲的木棍，一招一式都非常有力，还伴随着阵阵呼声，看到南离似有热血爆发，南离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老张拼尽全力的演示，南离看着老张似乎演示的很吃力，本想拦下老张，但奈何老张表演上头，停不下来，南离也就只能在一边看着了。
看着老张的演示，南离也站不住了，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开始做出老张的架势开始学着老张比划，南离看似是比划，可每一式都非常用力，而且南离的眼光和动作居然可以完美的跟上老张那熟练的动作，这让老张眼前一亮，突然觉得南离不习武有些太可惜了。
“殿下，真是好记忆力，看一遍就学会了，只要稍加练习就可以运用自如了。”
老张扔掉木棍，朝着南离走去，一边走一边喘气，还不忘点评一下南离第一次的学习。
“老张，你这是战场长枪搏杀术吧？”
南离对着走过来的老张开口道，这下轮到老张意外了。
“殿下认得这搏杀术？”
轮到老张开口问南离。
“没有，只是看你演示的都是远距离击杀，加上我自己练习了一下，发现只要有人近身这一套搏杀术就失去了作用，所以才问这是不是搏杀术。”
南离朝着老张解释道。
“殿下说的不错，这确实是长枪搏杀术。”
老张爽快趁认到。
“长枪搏杀术，前任京城统领顾寒所创，用来对付马贼的一种专有作战方式，没想到老张你居然是已经解散的京城戍卫的一员！”
南离看着老张开口说道，这下可是吓到了老张，尤其是京城戍卫四个字，这可是个禁忌名字，根本不允许被提起的名字，今天他居然再度听到了，同样他的内心也是悲伤的，曾经的旧人，此时怕是只有他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