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爱我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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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开学第一天!

回到家,餐桌上已经摆满了早餐,温老太太还在厨房忙活。

温倾欢头也不回的扎进浴室,不久后,换上一身黑色铅笔裤,深蓝色的套头卫衣,昨天睡得早,这会她一看手机有好多条未读消息。

陈律师【你舅舅出狱了,还没等我去接他,人就找不见了。】

看着发来的消息,温倾欢双眸微眯,自然的翘二郎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双指在键盘上跳跃。

然后就是学校表白墙里,

不知名187大帅哥【我靠,你们谁敢信!!学校停车场停着一辆宝马M8】此时,高三学生已经提前开学。

榴莲脑袋【不就是一个宝马嘛,有什么好稀奇的。】

暗夜杀手【美女,麻烦你去查查这款车售价】

温倾欢眉毛微蹙,学校的停车场,除了教职工不能停车,教职工开着几百万的车,领几千的工资,她轻嗤一声。

不由感叹道:还真是有意思。

转眼间

一个普通的清晨

一行人,四散开,纷纷赶回家,因为,今天开学。

温倾欢穿着她黑白色的校服,背上她的小书包,噢,不好意思,她没有书包。

她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上学期结束好像有书包来着,说着也不纠结,翻出床底上一个军绿色的大包,看了眼里面的东西,不缺,又随手发了条消息。

才叫上出租车,赶往学校。

朗华高中,一所有年份的私立高中。

校门口是第一任校长挥墨所提的四个大字。

除了已经上课的高三生,校门口堵着数不清的车。

到了门口,碰巧遇见了宁伯父和宁楚宁。

“宁伯父好。”温倾欢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宁伯父急匆匆地应了声好,新生开学,早上他还要去开例会,就没注意到温倾欢手中的军绿色旅行包。

“让你带的东西,你带了吗?”她见宁伯父走了后,看着睡眼惺忪的宁楚宁问道。

“带了带了,在我书包里呢,小爷要困死了。”宁楚宁拍拍背在身前的书包,揉揉眼睛。

“走走走,先去老地方把东西放过去。”温倾欢说着,拉起宁楚宁的胳膊就朝教学楼侧面跑去,眼睛还没睁开的少年,被她这么一拉,一个趔趄好悬没摔了个狗吃屎。

“欢姐,您慢点,我都要被你折腾散架了。”一旁的宁楚宁强烈的怨气冲向她,不满的吐槽说。

“你再多说一句,下次通宵打牌别喊我。”二人一边跑一边说。

宁楚宁狗腿子样的,贱贱地笑着,双手合十,朝温倾欢拜了拜。

高二三班

一个假期不见得大家,在教室里热火朝天的讨论假期去哪玩了,女生则是讨论口红,化妆品这类的。

放完包的二人,一前一后走进来。

一瞬间,宁楚宁就被女生围住,而温倾欢则是,看着一群男生,一副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宁楚宁回头看到此景,哈哈大笑。

“没那个胆子就离欢姐远点。”他没忍住吐槽着。

自从去年,温倾欢入学,表白墙上的校花就换成了温倾欢,高二高三的学长学姐,找事的都能从操场排到教学楼,温倾欢表示无所谓。

再后来,就没有人再敢找事了,一些男生喜欢她,也只敢偷偷送情书,因为,她真揍你啊。

下手又黑又狠。

哪像他,正儿八经大校草,又会哄人开心,又温柔,小爷身上的优点,说都说不完。

等宁楚宁终于摆脱了围在身边的女生,二人自觉地走向最后最后一排。

最后一排是一个短发的女生,在睡觉。

温倾欢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凑近她耳边低声说,“徐嘉棠,纪源轩找你。”

“啊!”少女猛地坐起来,看见温倾欢,“欢姐,你真无聊。”她环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

“呦,还念念不忘呢?”宁楚宁坐在徐嘉棠后面的位置。

徐嘉棠回头佯装打人的样子,“宁楚宁,你给我闭嘴!”

“ok,ok“他取笑着说。

“你们俩,昨天晚上盗墓去了啊?这黑眼圈都要掉地上了。”她凑近一看。

“第一,盗墓犯法。我这种新时代,青少年不会做这样的事,当然,宁楚宁可能。”

“靠,欢姐,你太过分․․․․․”还没等温倾欢说完,宁楚宁就愤愤不平地说。

“嘘”温倾欢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双唇中间,宁楚宁瞬间噤声。

“没有,昨天晚上,他非拉着我们几个去,酒馆打牌。“她直说道。

“好吧,好吧,我终于又能和你们一起浪了,我提前回来的,我妈还在大沙漠呢哈哈哈。“说完,又大笑几声。

“真․․․孝啊”

下一秒,徐嘉棠一个冷眼扫过去。

班级门口,一个少年出现在门口,他一身校服整齐熨烫过,戴着黑框眼镜,眼镜下的双眼精致,长长的黑发随意垂在眼前,不善言辞的模样。

徐嘉棠暗暗给宁楚宁使眼色,宁楚宁秒懂,悄悄比了个ok的动作。

温倾欢觉着困,想毁灭世界的困,拿过宁楚宁放在书桌上的外套,垫在胳膊下,睡觉。至于她为什么要拿宁楚宁的,因为他有洁癖,一天恨不得洗八遍澡,衣服都是洗干净放到阳光下晒得暖暖的,弄得香香的才肯穿。

“嘿,纪源轩,坐这来。”宁楚宁一脸热切的招呼着。

他微微点头,徐嘉棠连忙起身,让纪源轩坐到里面。

他动作极轻,生怕不小心碰到后面的桌子,宁楚宁捂嘴闷笑。

一阵无言。

直到纪源轩出声,问徐嘉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我前天,欸不,昨天。”女生一脸紧张地说。

“嗯。”他应一声。

“你们知道与时哥在哪个班吗?”宁楚宁一边翻着书一边问。

“他那个成绩,肯定在一班。”她言语自然的说。

“任叔在京华的生意好像出问题了,昨天我看新闻上报。“纪源轩说。

“那看来,今天不能来了,昨天晚上喊他来打牌,他说他没在家。”宁楚宁补充着说,表情非常惋惜。

毕竟,他可是和徐南澈打了赌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