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苍崎橙子
“那么,我希望两仪式可以死掉,然后等她活过来之后就能拥有厉害的魔术了,”提亚干脆的就这么说了,弯弯绕绕的从来都不是提亚的风格。
“什么?真的吗?这么简单?死了再活过来就可以了吗?”两仪式的父亲惊喜道。
提亚听着两仪式的父亲果然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并且完全没有认为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心中就一阵无语。
尽管提亚也已经料到两仪式的父亲会相信,但真的听到了的时候还是……
然后……提亚就这么看着两仪式自杀了。
但很快提亚用宝具帮两仪式身体复原了,但两仪式本人却是陷入了深度的沉睡完全醒不过来,就和原著一模一样。
结果,我最后到底还是沿着原著的方式让两仪式“死掉”了。
只是……提亚总感觉这也太草率了,提亚原本还以为因为机器的缘故牵扯到了荒耶宗莲和大章鱼,之后荒耶宗莲和大章鱼打起来,两仪式作为两位争夺的中心而被迫卷了进来……最后一阵巨大的骚动之后,两仪式死了。
然而没想到,真的就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最后就这么简单……
随着两仪式被强行还原了原著的植物人状态之后,提亚也彻底失去了那大章鱼的踪迹,但是提亚心中一直都以为通过荒耶宗莲和两仪式来可以把大章鱼给钓出来的。
“两仪式小姐,她真的还能活过来吗?”玛修对此有很大的疑问。
“爸爸,这里可是异闻带,两仪式小姐可不一定还能活下来。虽然我并不知道在我们原本的世界里两仪式小姐是怎么拥有直死魔眼的,但想必也是有着类似的经历。我猜爸爸你大概是在按照那个进行的吧,”而咕哒子比玛修见识的多,自然也能猜出来提亚想要做什么。
“嗯,她能醒过来是肯定的,”提亚点了点头,但是随后脸上一阵不自在的看了看咕哒子,因为咕哒子又叫爸爸了。
“唉……也不知道大章鱼在什么地方,这种办法真的能把他引过来吗?难道是等两仪式小姐真正醒过来的时候吗?”而葛饰北斋则是对于大章鱼会不会来有着很大的疑问。
没错,提亚把自己的计划给葛饰北斋说了之后,葛饰北斋也一直都在等待大章鱼被引过来的机会。要知道提亚并不知道那台机器根本就不是大章鱼的,而是荒耶宗莲的。
于是乎,众人再次留在了两仪式家的大宅,决定静等那大章鱼“主动上钩”。
很快时间来到了次日。
黑桐干也和黑桐鲜花一起来到了两仪式家,并且跟着黑桐干也的浅上藤乃也一起过来了。
“什么?式死了?”黑桐干也立刻震惊的大叫了出来。
“嗯,不过以后还能活过来的,”提亚提醒了一句。
“式死了……她居然死了,”黑桐干也陷入了悲伤的情绪。
“两仪式小姐死了黑桐学长你为什么流眼泪啊?这种表情是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浅上藤乃看着黑桐干也好奇的问道。
“没事……”黑桐干也很快调整了一下情绪,随后才意识到刚才提亚说过还能活过来的话,“那个……式是怎么死的?为什么还能活过来?”
“两仪式是自杀的,因为我告诉她自杀之后等你以后醒过来就能拥有厉害的魔术。”
“什么?”黑桐干也被提亚的话给震惊了,“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她有两个人格,自杀的是其中一个人格,另一个没事,”提亚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她最好別醒过来,”而黑桐鲜花则是在一旁非常小声的嘟囔着,“不对不对,我怎么能这么想呢!”
而实际上,由于提亚对两仪式的身体及时的进行了宝具治疗,导致自杀的那个人格其实并没有死成,这就导致了一个结果,那就是两个人格都进入了根源之涡里,自杀的那个人格更是留在了这里养伤。
至于两个人格中谁是自杀的那个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个异闻带里没有恶念,因此不会有人成为杀人鬼,人们对于死的概念都不完善,两仪式甚至于都没有多做挽留就任由两仪织去自杀了,而两仪织也完全不觉得自杀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两个人格吗?”黑桐干也看着空无一物的墙壁,“不知道当时我看到的是哪个人格,希望我以后还有机会见到另一个人格。”
“会见到的,”提亚很确定的说。
“现在式在哪儿,我可以去看看她吗?”黑桐干也此时又问道。
“观布子市医院,”提亚说道。
“我打算去看看她,鲜花、浅上同学,你们还要和我一起来吗?”黑桐干也问道。
“当然要去!”黑桐鲜花理所当然的说道。
“去……看看吧,”浅上藤乃犹豫了一下,也答应了。
“一起去吧,”提亚也说了一句。
提亚他们昨晚已经去过了,现在一个晚上的时间过去了,正好再去看看。
观布子市医院中,一个单间病房里,两仪式一个人静静的躺在这里。
但很快房间门就把打开了,进来的并不是医生护士,也不是两仪式的家人,提亚和黑桐干也他们也还没有赶到,而是一个女人缓缓的靠近着病床。
女人拥有一头红发扎成马尾,身上穿着颇有女白领气息的白色衬衫,一件橙色的大衣套在外面,除此之外,耳环、项链、戒指、指甲油、包包都是橙色的。
没错,来人就是苍崎橙子。
“根源么,还真是让人着迷的存在啊,难怪荒耶宗莲那家伙都为此而消失在了这里,要是让时钟塔的那群家伙知道了你的存在,恐怕他们会陷入彻底的兴奋中吧,”苍崎橙子说道,随后就陷入了自言自语中,“我接收了一个人的委托来到这里,结果就是要守着昏迷不醒的植物人吗?还真是够无聊的。”
苍崎橙子说着,看了看病床上的两仪式,直接离开了病房,趴在了窗户上抽起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