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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药有所依(8)

威胁。

小小的秋末落寞的走在路上,不知不觉已经离开市区来到郊外,这时一辆奥迪车停在旁边她吓得不知所措,楞在原地看着车子后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染着红色头发的帅气脸庞,来人面色阴沉的瞪着她。

看着面前可爱的女孩吓得花容失色,刘建军儿没有一丝怜花昔玉的心思,他掏出手机调来一张俊美男人的证件照,递到女孩面前质问道:“这个男的跟你什么关系?”

女孩已吓得六神无主,因为眼前这个人正是不久前在酒吧欺辱她的一员,瑟瑟发抖的她害怕极了。

她哆嗦着嘴巴张了半天喉咙里却什么也喊不出来,希望他没有认出来我,走啊,我求求你放过我。

走啊……

副驾驶的车窗摇了下来,灰色的年轻人观察了女孩一番,偏头道:“军儿哥,她好像不会说话。”

秋末遍体生寒,遭了……

刘建军儿冷笑一声:“哦,是个哑巴啊。我好像记得附近也有一个哑巴,不过她是个招人烦的女流浪汉,经常出没这一片,不过好像有一段时间没看到过她了,不知你见过她没,还是说你就是那个女流浪汉。”他咄咄逼人的话语,使秋末面色惨白,四肢冷的如入冰库。

驾驶座上的黄毛把头凑近点,打量了女孩几眼对刘建军儿汇报道:“军儿哥,你这么一说确实有一段时间没看到那个疯婆子了,再看看这小妞儿确实和她有几分相似。”

刘建军儿一听来了兴趣,仔细看了看女孩,确实有几分相似。

如果刚才是开玩笑,这回确实故意的辨辩真假,为了诈诈她大声问道:“那女流浪汉什么时候消失的?”他在观察女孩的反应,以判断自己的猜想,如果真是她……

可就好玩了,他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承认吧,臭婊子。

黄毛也阴笑着配合回答:“大约是在一个多月前。”

果然女孩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小小的身子徒然抖了一下。

刘建军儿嘴角上扬,猜对了。

他慢慢的逼近女孩,如猎手上盯猎物般看着她的眼睛,冷冷道:“一个多月前?怪不得那个一直一个人的男的,在一个月之前突然他的户口上突然加了一个人,我在调查他的时候还挺惊讶的,原来那个突然消失的女流浪汉被他领回家去,并且给了她一个身份,妹妹。”

秋末脑海里闪过一道闪电直劈进她的神经,痛的她猛然抬起头红红的眼眶里,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她惶恐不安的瞪大眼睛,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一股从头到脚的寒意悠然而生,望着三个恶魔阴险的坏笑,恨不得把他们撕碎或者自己消失!

天黑了,地方偏,路上车不多。

所以三人大胆起来,黄毛眯起眼睛:“独居者和女流浪汉,军儿哥,他们两个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刘建军儿伸出手捏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恶狠狠地说:“怎么就那么巧?经常在附近要饭的女流浪汉,突然消失了同一时间一个一直生活的穷小子多了一个妹妹,原来你们在一起好不要脸,我看你们肯定不只是兄妹关系吧?”

女孩用力挣扎,刘建军儿力道加重,他狠狠的瞪着女孩,她吃痛停止手上掰扯刘建军儿捏着下巴的手,哭的梨花带雨:哥哥……希之哥哥……末末好害怕,末末需要你……

灰发年轻人附和道:“军儿哥,他们就是一对狗男女!还兄妹,不知背地里是什么关系呢!”

黄毛看了看他二人恶心的大笑。

刘建军儿用大拇指轻轻磨砂女孩白净细滑的脸蛋,眼神淫邪的盯着她的脖子:“没想到打扮干净了,倒是蛮好看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在那副肮脏的皮囊下竟藏着这么一副美丽的肉体,要不要一起去玩啊?”

黄毛和灰发舔了舔嘴唇:“对啊,老子还没跟女流浪汉玩过呢!”

趁着夜黑风高路上没车也没人,刘建军儿给了二人一个眼神,黄毛和灰发立马领会打开车门下去把女孩塞进车里,然后开车扬长而去。

银色的宝马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

他们开了一个房间,房间里的床上秋末被刘建军儿压在身下:“你在装什么清纯?你和你那所谓的哥哥,不知道在这一个月间干什么令人作呕的事呢?我就不相信孤男寡女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那么长时间,就什么都没发生?不可能!”

女孩拼命抵抗守住自己的贞洁,牙齿狠狠地咬着嘴唇不让坏人侵进,两行绝望的泪水顺颊而下。

刘建军儿气急败坏的调出两张俊男靓女的照片给他看,一张是教室里夕阳下张希之给高冷女生递纸巾的相片,两人眼神和行为有些暧昧,另一张是在奶茶店张希之身穿工作温柔的拿着奶茶给短发女生,女生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的手背。

一看就是偷拍的,真是情况并不是这样。

刘建军儿把手机怼到女孩脸上骂道:“臭婊子!看这手机上的照片,你男朋友和我女朋友眉目传情,他那个不要脸的又跟别的女生拉拉扯扯,你是个哑巴,不聋不瞎吧?看不到吗?我说的听不到吗?他都这样了,你还为他守什么身!”

秋末看到照片绝望的闭上哭的红肿的双眼,我不相信哥哥是这种人,你们骗我的,骗我的对不对?

守在门口的黄毛走上前淫笑道:“军儿哥,跟她啰嗦什么?干脆我和洋仔按住她,你把她办了得了!完事之后,我俩再折磨她……”

灰发也过来说:“是的军哥,保证治得服服帖帖的,我们把他女朋友办了看那小子能拿我们怎么样?敢搞军哥的女人,这就是下场!”

刘建军儿从兜里掏出摄像机:“不仅如此,我还要搞得他身败名裂,在学校混不下去,没脸再见人!”他一手按着秋末的双手,一手打开摄像机将镜头对上她惨白而又可怜的脸,“还挺上镜的嘛!”

黄毛和灰发欢呼:“军哥威武!”

秋末拼命挣扎,刘建军顿时有点支撑不住,他喊道:“来!按住她!”

黄毛和灰发一人一边狠狠的按住秋末的手脚,可怜的女孩绝望的都想死了,她面如死灰期待一个人的到来。

哥哥,希之哥哥,末末怕……

秋末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刘建军儿喘着粗气开始脱衣服,然后粗暴的扯破女孩的衣领露出她洁白无瑕的肩膀和脖子已经锁骨下的皮肤,刘建军儿禽兽般扑了上去啃食:“臭婊子力气还挺大,看样子那小子对你不错,养的身材这么好,有人养就是不一样哈哈哈哈,干脆以后跟着我吧,保准比那穷小子强,你的工作就是服侍我们兄弟几个,很简单的,脱光衣服洗干净在床上躺着就行了,力气活我们包了,完事儿之后给你报酬有何不可?”

秋末哭的泪如雨下,面对几人的暴行,她只觉得恶心,恶心至极!

她悲愤欲绝趁着黄毛和灰发恍神之际,挣脱开其中一人的手用尽全力蹬开趴在她身上放肆的畜生,一把掌甩了过去刘建军儿没反应过来,被她踢开脸上又挨了一耳刮子!

刘建军儿忙稳住身影跪坐在床上,肚子上的疼痛和脸上火辣辣地感觉,让他楞在原地黄毛和灰发吓得赶紧放开女孩跑到他身边嘘寒问暖:“军儿……军哥儿,你没事吧?”

二人吓得说话都哆嗦,从他们认识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人敢打刘建军儿,更何况现在还是被一个女人打的!

刘建军儿受不了这口气,他吩咐黄毛和灰发守住门口,自己一把揪住女孩的脖领子狠狠的朝她脸上打:“臭婊子你还敢打我!知不知道打我的人都去哪儿了?地狱!”

女孩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渗出一丝血,看着被打晕的女孩刘建军儿才停手,开始粗暴的解女孩的衣服,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砸门声。

“军儿哥……”

黄毛和灰发警惕的刚要提醒,咣当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一股大力踹翻,直直的倒下来把二人压倒下面,刘建军儿吓得心肝猛颤停下手中的动作,头颅僵硬的回头看去。

只见一个黑影带着一股杀气踏着门板走过来,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他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张希之。

刘建军儿变态的笑道:“你来了?女朋友不错,我很喜欢,要不这样?你玩我的,我玩你的,如何?”

看到凌乱不堪的床上被刘建军儿骑在身下,那浑身布满伤痕衣服被撕的粉碎,原本白净秀丽的脸被打的不成样子,已经昏死过去的女孩,张希之愤怒至极牙齿恨不得咬碎!

他握紧拳头怒吼道:“放开她!”

刘建军儿笑容消失,恶狠狠的瞪着张希之,吼道:“你说什么!”

张希之杀意已起:“我让你放开她!”

刘建军儿冷笑一声:“臭小子,别太得寸进尺了,告诉你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张希之危险的眯起眼睛:“我也告诉你,如果你再不放开她,我保证你的脑袋和身子会分家!”

刘建军儿气极反笑,挑衅般撕破女孩的裙子:“你威胁我?哈哈哈,你竟然敢威胁我?怎么那么大的胆子?怎么敢的?不是来杀我吗?来呀!我就不放开她,你能拿我怎么着?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人怎么被我干的!看她在我身下是怎么……”

张希之忍无可忍举起拳头冲了过去:“找死!”

刘建军儿慌了,忙喊人:“小明!洋仔!人呢!”

张希之一拳打在他脸上,将他狠狠地打下床:“地上!”

刘建军儿被打的头昏脑涨,迷迷糊糊的看到黄毛和灰发被压在门下,一动不动的怒道:“艹你妈敢伤我兄弟,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张希之心疼的帮女孩盖好被子,颤抖的手抚摸她红肿的脸蛋,用大拇指擦掉她嘴角的血,而后恶狠狠的瞪着刘建军儿:“乐意奉陪!”

“末末,对不起都是哥哥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

刘建军儿扶墙站起身擦着嘴角的血迹,看到张希之愧疚的样子恶心不已,口无遮拦出言不逊:“还在假惺惺的干什么?谁不知道你收留她是为了满足自己……”

张希之恶魔一般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你他妈的说什么?”

刘建军儿冒起了冷汗:“难道不是吗?肮脏的臭虫,就该下地狱!”他被那双可怖的眼睛盯得有些胆颤,可还是不甘的口出恶言。

“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张希之一记三鞭腿踢在他的脸上,把他又打到在地然后不给他喘息的时间,骑到他身上一拳接着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渐渐的昏死过去……

“操你妈……啊——”

昏死前竭尽全力嘶吼的一声怒骂,是他最后的倔强。

要不是后来警察及时赶到,把骑在他身上还在殴打的愤怒少年拉开,或许他就跟世界说拜拜了。

“住手!我们是警察!”

“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竟然敢这么对她!老子恨不得把你给活剐了……”

警察来时刘建军儿醒了,他和张希之还在起争执,警察队长一声怒吼:“都给我老实点!带回去!”

警察看到屋里发生的一切也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到床上那个被折磨的不省人事的女孩,鼻子涌上一股酸意也恨不得把刘建军儿一顿,可他们是警察,只能依法办事。

跟酒店前台和负责人还有同层的住客了解下情况,他们便准备收队了。

救护车把秋末拉到医院救治,而张希之和刘建军儿三人也被请到派出所喝茶。

“是!队长!”

派出所里四个人被分开审讯。

“说吧,为什么打架?”

警察队长问低着头的张希之。

他声音嘶哑而又带有哭腔道:“他……伤了末末……”

另一边,那个给张希之和秋末办理户口等业务的女警员,此时正在审讯室气的拍着桌子大骂。

“刘建军儿你们三个竟然干出这样的事?不拘留你们难解心头只恨,关你们十五天反省一下吧!”

满脸是血的刘建军儿猖狂道:“我说了,别叫我全名!拘留你拘啊,十五天之后我不会放过他!”

女警员气的牙痒痒对身旁的警察说:“你还嘴硬,带下去关着!”

“是!警官!”

两名警察上前把暴躁的刘建军儿架起拉了出去,两名小弟也跟他关到了一起,女警员不解气的锤了下墙,秋末那么好的女孩,却被这些畜生……

队长是那个中年警官,他安慰张希之道:“小张同志,事情的经过我们都了解了,刘建军儿仗着家里有点势力目无王法,险些对你和你的妹妹造成伤害,不过不用担心我们已经按法将他们三个拘留了……”

此时他们在队长办公室里。

二人面对面坐着。

张希之抬起头,面容憔悴不已,他问:“末末呢?她在哪儿?”

中年警官叹了口气:“她在面对三人的暴行中受了点伤,现在在市区医院诊治呢,喂!你去哪儿?”

张希之冲出办公室:“我去陪她!”

正瞧女警官拿着黄毛和灰发的审讯记录过来报告,与他擦肩而过:“他可真痴情啊,两人的感情真好。”

中年警官站起身走到她身旁接过报告:“这次他们难逃一劫啊……”

“师父?你又说什么?”

中年警官摆摆手摇摇头走了:“没什么没什么,不可说,不可说,最后的结局怎么样,要看俩人的造化了。”

女警官疑惑的挠挠头:“奇怪的老头儿。”

张希之匆忙的赶到医院:“末末!末末……”

在急诊室前,一名护士姐姐拦住他:“你是她家属吗?”

“我是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