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迷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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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对岸的建筑

“几根脱落的头发,但没有毛囊测不测DNA的,要带回去吗?”

“带吧,起码能测出染色体和性别,我们不能遗留任何证据。”

离开了范翠凝的房间,出来后,范翠凝的父母就焦急地询问我们:“查的怎么样了?”

我说:“你知道范翠凝喜欢上网吗?”

“这孩子啊,电脑方面是很有兴趣的,她每次回来都躲在房间里,我们去找她都发现她在跟网上聊天,要不就是打打游戏什么的,怎么了?”

“我们在她的电脑中发现了一些聊天记录,20号的晚上,她应该是参加了一个什么特殊的聚会,你们没有听她提起过吗?”

“没有,她说的只是同学聚会?难道不是吗?”范翠凝的母亲好奇道。

我看他们是真的不知道的,问下去也没用,只能先撤了。

回到公、安局,毛发拿去化验了,我把硬盘交给了何馨,她马上进入了工作状态,用最快的速度敲击着键盘,硬盘里的数据很快就恢复了,原来范翠凝还删除了一些资料。

在检查可可大人的IP信息时,何馨就说:“对方已经没有使用这个账号了,你一点进去就会发现它是被注销的。”

“哦?那你能查到它是什么时候注销的吗?”

“可以,就是在21号早上。”

“人是在20号晚上死的,21号就注销了这个网名,看来使用这个网名的人很有嫌疑。”

“知道又怎么样?我们找不出他来啊!”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托着腮帮,单手按在了何馨的办公桌上,何馨这家伙居然打起了瞌睡,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马上精神了起来,这个时候刘雨宁给我们倒了二杯咖啡过来,我两一口气喝完,感觉精神多了。

她问我们:“找到了什么吗?”

我说:“那网名真的很有问题,就按照留言的信息,他应该也参加了那个特殊的聚会,范翠凝多半是在这个聚会的时候出事的,然后凶手才需要抛尸,我们如果找到这个聚会的地点,那就能找到突破口。”

“说是这样说的,理论也如此,但付诸行动呢?”刘雨宁把我们问住了,其实我也不明白,我跟何馨说:“查天眼和手机信号没找到吗?”

“我早就查过了,但范翠凝手机信号最后消失的地方就在家里,她似乎根本没有带走手机,但在死者家里却没有发现手机,她会不会是在出去之前把手机扔掉了。”

“不是吧?你早说啊。”我拿起手、机跟高明强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范翠凝的家附近找找,接着何馨继续说:“经过我们十几人的长久排查,天眼方面,看到她最后消失的地方在荣华东路12号附近,那地方有几棵榕树,当时画面似乎出现了撕、裂的状态,就好像有人早就埋伏在那里,趁着范翠凝经过就干扰了监控。”

“那有什么意义呢?我们还是看到范翠凝进入荣华东路12号附近啊?”刘雨宁质疑道。

“是的,但之后的画面是黑屏的,等下一个探头出现画面的一刻,她的人早就不见了,也就是说,她最终去了那个方向,我们不得所知。”

“能破坏监控,那证明凶手有很好的黑客技术。”我说。

“不,那监控好像不是被破坏的,而是方向改变了,你们两质注意到了没有,这个电线杆上的监控头上是树叶,如果探头的方向朝上的话,那就变成一片漆黑了,那个位置的探头到现在还是黑屏。”

我们研究着,高明强打电话回来跟我说:”案发之前,有几个孩子在荣华东路踢足球,不小心一球踢到了一个监控探头上,把那监控的方向搞乱了。“

“那么巧?你问过那几个孩子了吗?”

“找不到了,按照现在的情况,要把他们找出来很难啊。”

“那几个孩子估计别收买了,不过他们的脚法也挺准的,一脚就把监控都弄上去了。”

刘雨宁似乎嘲讽的一样说道,我却想到了什么,内心突然感觉不安。

发现我的脸色不对劲,刘雨宁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看来着这起案件的凶手不止一个,他们有些人负责处理监控有些人则是在聚会地点准备。”

“起码有两人,但应该更加多,我们先去荣华东路附近找找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建筑物。”

我记得那边是比较偏僻的,我让何馨也帮忙用天眼摸排,自己则是跟刘雨宁开车过去。

高明强在荣华东路等候,我们来到的时候,他身边还有一名警员,我们几个分成了两组,在附近搜查。

我和刘雨宁沿着一条马路使劲地走,这里离范翠凝消这失的地方大概已经隔开有一公里了,之前我们之所以要朝着这个方向走,是因为在一棵树下的泥土上,看到了不少脚印,按照范翠凝的身高体重,我们很快就分辨出来,这是她的脚印,按照脚印的朝向,我们找到了这边。

范翠凝之前肯定在那棵树下逗留过,按照脚印的深浅程度分析,她应该还站在那里一段时间,我和刘雨宁一直走,发现这条公路走到离开原来的地方大概2公里之后,就出现了一条河,河水极其浑浊,哇啦啦地流淌着,不远处似乎屹立着一间很古老的邸宅。

想起之前范翠凝写的作品,是关于民、国的,我一看不远处建筑,马上就意识到,这就是一座民、国老宅。

我跟刘雨宁互相对视一眼,虽然她没有说话,但从她的眼神看的出,她跟我想到了一块去了。

我让她跟上我,本来想自己过河,但这条河看着挺深的,必须要使用船,但这里没有啊,我们到处看了一眼,发现不远处有个码头,我们焦急地来到这里,靠近了码头,看到一根柱子上有曾经被绳子捆绑的痕迹,我说:“这里曾经停靠过一艘船,而且还是是一艘古老的气船。”

“恩,你怎么知道是气船,而不是飞翼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