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爷爷的床边,他干瘪的手。
像是被黄风折磨,那黑黝黝的皮肤。
一个平凡人要落幕,就像是一场70年的电影散场。
可是我当时也不懂大家为什么不救他,是一场中风引发的事故。
药铺里面的药,我能买得起的已经买上。
回去的路上,卧床的爷爷已经离开我们。
一个草滩上的土堆,埋下了一个倔强。
每当收获的季节,我都要烧纸祭奠。
我想是因为我的无能,无法改变黄土地。
土堆的远方一个河滩,一条河以地名起名。
一帮孙子一娃起名,守护也成为最后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