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重生虚竹,开局认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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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聪辩先生

“那肯定是香的!不但是香的,还有大口大口的呼吸,再多多称赞.......”

其中一人伸手虚按几下,笑着说道。

“诶!你这话大致倒是没什么差错,只不过有一个小小的缺陷,不是‘大口呼吸’,而是‘大口吸,小声呼’。”

包不同连连点头,开口称赞。

“对对对!这位大仙指点得是,若是大声呼气的话,似乎有嫌师父的屁并不太香的嫌疑。”

那人缓缓点头,一副颇为满意的模样。

“不错不错,你天资很不错啊,若是投入本门,自然是大有造诣之处,只可惜误入歧途,进了旁门左道的门下。”

“本门的功夫虽然变化万千,但基本功诀并不繁复,只须牢记‘抹杀良心’四字,那也能做到一番成就。”

包不同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缓缓说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在下对贵派忽然心生向往,很不得立刻就拜进门内,不知这位大仙能多加引荐吗?”

那人嘿嘿一笑,全然没有被当成乐子的感觉。

“你想要投入本门谈何容易啊?这许许多多艰难困苦的考验,以你的本事,想来无法经受得起。”

另一人忽然对那人与包不同说起。

“这里耳目众多,不宜跟他多说什么。姓包的,你若是真有投靠本门之心,当我师父心情大好之时,我可以你在师父面前说几句好话。”

“我星宿门广收门人弟子,我见你根骨不算太差,若是师父大发慈悲愿意收你为徒,日后还能有些造就。”

包不同装作郑重的样子,向着两个小丑连连点头。

“多谢,多谢。两位大仙恩德,包某可真是没齿难忘啊!”

一旁的叶无心强忍笑意,只觉得丁春秋门下尽是些奇葩,但仍然没有改变他对其在心中定下死刑的念头。

众人听到包不同逗弄那些星宿派弟子,只觉又好气,又好笑。

心想,这世上竟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以吹牛拍马为荣,实是长了见识了。

谈话间,众人已经走进了一个山谷之中。

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海涛一般连绵不绝。

在林间行了里许,众人来到三间木屋之前。

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二人相对而坐。

左边一人身后站着三人。丁春秋远远站在一旁,仰头向天,神情甚是傲慢,隐约之中还带着几分不屑。

一行人渐渐,李傀儡只觉眼前景色愈发熟悉,再加上之前同门的爆竹,心中顿时有了猜测。

喉间隐隐有声音出现,似乎想要开口说话,但却被其强行忍了回去。

一旁的包不同听到声音转身望去,见他脸色不对,似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回你扮的又是什么?见了蛇的许仙吗?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李傀儡沉默不语,只是紧紧的盯着远处的一道身影。

走到不远处,两人的面貌已然呈现,而二人中间的那块大石之上,似乎刻着一块棋盘。

右边是个矮瘦的干瘪老头儿,左边则是个青年公子,两人似乎正在对弈。

叶无心仔细看去,仿佛要牢牢记住这两人的容貌。

青年外貌俊秀儒雅,但眼神之中多有犹豫,似是在思索面前这盘棋的路数,想来定是段誉无误。

包不同一见段誉在此,心头当即就不是滋味。他对这小子向来无礼,今日的倒霉样儿却给段誉看了去,想来他定会出言讥讽。

棋盘雕在一块大青石上,黑子、白子全是晶莹发光,双方各已下了百余子,一盘棋局已然进入尾声。

丁春秋走进观弈,见棋局变化,冷冷一笑。

矮小老者拈黑子下了一招,双眉忽然一皱,似是已经看出了棋局之中的种种变化。

段誉手中拈着一枚白子,沉吟良久,却始终不敢落下。

包不同见此,忍不住开口嘲讽起来,令段誉身后那几人怒目相视。

“喂!姓段的小子,你已经输了,这就跟包的在这里做一对难兄难弟,一块儿认输吧。”

三人回首望向包不同,脸色颇为不善,正是朱丹臣等大理护卫。

突然间,康广陵、范百龄等函谷八友,一个个从绳网中挣扎起来,走到离那青石棋盘丈许之处一齐跪下。

神情似离家游子,期期艾艾的问候起来。

“搞什么鬼?”

话一出口,包不同自己也明白过来,这个瘦小干枯的老者,便是聋哑老人‘聪辩先生’,也就是康广陵等函谷八友的师父。

可他明明是那星宿老怪丁春秋的死对头,强敌来此,怎么仍然从容不迫的与人下棋?

况且,对手又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书呆子。

“您...您老身体安康,我等兄弟八人见此,心中激动无限,不胜欢喜。”

康广陵缓缓开口,神情颇为激动。

一旁的范百龄等大师兄说完之后,这才开口道。

“少林派的玄难大师与玄痛大师看你老人家来啦。”

听到这话,苏星河缓缓起身,向着众人深深一揖。

“玄难、玄痛两位大师驾到,老朽苏星河有失远迎,还望两位大师多多包含,罪过,罪过!”

眼光向众人一扫,随后又转头看向棋局,等待段誉的出招。

众人听到‘聋哑老人’开口说话,便明白他是决意与丁春秋一拚死活。

康广陵、薛慕华等等都不自禁的向丁春秋瞧了瞧,既有兴奋,亦为师父赶到担心。

两位老僧双手合十向对方一礼,见苏星河如此重视这一盘棋,心中忍不住想道。

‘此人分心过多,书画琴棋,无所不好,难怪武功要不及师弟。’

万籁寂静之中,段誉似是理清思绪,手中白子落在棋盘之上。

“好,就这么下。”

苏星河脸上出现一抹喜色,向着段誉点了点头,似有赞赏之意,手提一枚黑子应了一招。

两人下了十余招之后,段誉无奈一叹,神情颇为落寞。

“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牵扯颇多,蕴含无穷变数,晚生破解不来。”

苏星河虽然赢了,可他脸上却无半点喜色,反倒多了一丝惨然。

“段公子棋路精巧,短短十余子已达极为高深之境,但终究还是棋差一招。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