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017.我们从未得知事物的全貌
绯村熏感觉恍若隔世，终于来到了这里。
安定区咖啡店内温馨的暖色灯光，照射在脸上，吧台后那位面容和善的店长依旧擦着杯子，似乎对以外的事不感任何兴趣。
耳边有响指声响起，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火焰灼烧感瞬间遍布全身。
“该死，药效在这个时候过了。”
视角渐渐下降，他身上盔甲变成了柔顺的布匹，简单的白t牛仔裤，是他第一次离开这里穿的那套，为了符合自己的体型也随之缩小，变得合身了许多。
他朝风衣男子的位置看去，东野熏打响指的手还没收回，莫比乌斯笑地露出大白齿，招着手。
“我该怎么称呼你了，未来的我。”绯村熏走到空位上坐下。
一大一小两张脸，同样的俊秀，凤眼对视，奇异的感觉在莫比乌斯心里升起。
“你们现在好像父子诶。”
“闭嘴。”东野熏和绯村熏同时转头开口，表情神态如出一辙。
“你先问吧。”
“你先说吧。”
两人又同时开口，话语不尽相同，可表达的意思一致，“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们同时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莫比乌斯像是吃了糖，两手端着脸，“嘿嘿嘿。”变态的笑。
“你们还是别玩了，时间快不够了。”她睁开右眼指着快要消散的莫比乌斯环。
“那我就先解释一下吧。”
东野熏指了指自己，“我们是邪神的眷属，不同于轮回者，契约者之类，我们拥有的能力被称为唯一性。”
“意思就是我们不受时间线的影响，可以自由观测任何自身的存在。”
“具体有哪些作用以后你可以自己摸索。”
“但同时这种能力是危险的，我们只有一条“命”，一但死亡就无法复活。”东野熏表情无比严肃，像是陈述某个无比可怕的事实。
“感觉很可怕啊，虽然我没听懂。”绯村熏挠了挠头。
“我又谜语人了吗？哈哈，抱歉抱歉。”东野熏挠了挠头。
“那换一种解释方式，我们在玩一场一条命的游戏，死了重开就好，借用前世的红毛大神的说法，只是一朵相似的花。”
“这样就理解了，你不是来自未来，而是来自过去。”
莫比乌斯感觉到气氛的低迷，出来活跃道：“哎呀，你们换一种想法，根据时空管理局的情报，时间并不存在，你们这群拥有唯一性的家伙，就好好珍惜吧。”
东野熏和绯村熏同时看了过去，“你还是闭嘴，不要解释了。”
“哼。”莫比乌斯闭上眼睛转头看向窗外。
“莉莉她想做的就是将时间线融合在一起，这是新生的神明必经的路，但先成就唯一的神可不会容许她这样做。”
“未来还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强大的敌人找上门的。”东野熏将敌人塑造的无比恐怖，可语气中像描述可以轻松踩死的虫子。
“不过放心，主神们有规则限制不能直接出手，而且莉莉只是在我们面前看起来那么弱。”
他安慰了一下，眼神有些暗淡的绯村熏。
“最后，做出选择吧，我。”
“拥有唯一性的你，在诸天中是闪耀的存在。”
“诸天所存在的虚空就是一座黑暗森林，神明与他眷属都是带枪的猎人。”
“生存是他们的第一需求，世界之力的总量不变。”
“是放弃唯一性，还是拿起属于你的权与力，穿梭次元踏上无尽的旅行。”
东野熏问道。
“我也看过《三体》的好吗。”
“那还用说。”
“当然是踏上无尽的旅行了。”
绯村熏答道。
安定区外，一辆绿色悍马h1横冲直撞，一个帅气的365度漂移后停下。
绯村一郎走下车，表情痛苦，肩膀洞开一道口子流着鲜血。
灰原哀和捂着嘴的江户川柯南跳下车。
柯南跑到一旁呕吐起来，车速太快了，他有点受不了。
灰原哀也捂着头，对绯村熏的印象越来越模糊了，根据工藤新一的推理，问题应该就是出在这里，安定区咖啡店。
绯村一郎依靠强大的意志力和”特殊手段”，强迫自己回想起片段。
“他们来接你了，你该走了。”东野熏看向窗外，伸手从大衣口袋里取去两粒金色的胶囊，“未来的灰原哀制作出的解药，如果某一天她发现了，帮我道歉。”
绯村熏伸手接过，“我还是挺好奇的，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这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东野熏眨了下左眼。
“那再见了，莫比乌斯...东野熏。”绯村熏眨了下左眼。
他收起胶囊转身离开安定区，来到绯村一郎三人面前。
东野熏收回怀念的目光，“好了你也该走了，莫比乌斯。”
“利用完人家，就要把人家赶走，你真是个无情的男人啊。”莫比乌斯看向从天空开始变得空白的世界，咖啡店里芳村功善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他们的力量我帮你做了些处理，可以安心使用，为了安全我会把你的记忆做些修改。”
东野熏从口袋里又拿出一双水晶眼球。
“嗨嗨，真是服了你了，一定要做到这一步吗。”莫比乌斯手指在水晶眼球上打转。
“这是唯一达成happyend的方法啊。”
“所以你连自己也得欺骗，给他看的记忆用蒙太奇手法动了手脚。”
“你以为我是怎么在循环里活了那么久啊。”东野熏眼神温柔，“他们一直记得我啊。”
宫本道场。
“绯村熏，你去哪里了啊！”少女用尽全力横劈向木桩，想让自己用疼痛记住这个名字。
某电视台。
“那天和我一起上台的金发小武士呀！你们不记得了吗？”少女拍着会议室的桌子。
无尽虚空外，时间尽头前。
不可明状疯狂的邪神敲击着次元的壁垒，没有生物可以听清祂口中的言语。
“熏#¥¥%%%#%&。”
“这些以及其他不会再发生。”东野熏道，打了个响指，修改了莫比乌斯以及其他人的记忆。
空白已经将整个空间覆盖着，只剩下东野熏一人站在这里。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写道。
“我自愿戴上枷锁，失去所有权与力，成为命运的人偶。”
随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与绯村熏交换的那一粒APTX4869服下，手中握着无脸泥人偶。
“啊新书还没想好名字。”
“叫《次元的旅行家》好了。”
“一开始我只想平稳的度过高中时期，顺便谈一场恋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