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孤儿院门口，门边有孤儿院的牌匾。

杨珊与一个50多岁的女士正在交谈，俩人交谈一番，杨珊转身要走，女士送杨珊出门。

“院长，您留步。”杨珊回头说。

院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杨珊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着院长。

“杨警官……”

杨珊期盼地看着院长。

“我生日那天……青儿好像回来过。”院长摇摇头，“可能是我太想她了……”

“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青儿……”杨珊满脸愧色。

“杨警官，你别太自责了。”院长说。

杨珊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院长看着杨珊离开，长长地叹了口气。

杨珊走到门外的大路边，面前是一片青草地。

太阳逆光照着杨珊的眼，让她有些恍惚了，仿佛看到12岁的杨青在门前的草地上奔跑。杨珊欣喜地追过去……杨青却消失了。

“以后……我要叫你干妈吗？”

杨珊只感觉杨青的声音弥漫在空气中。

杨珊若有所失地停住脚步，闭上眼，一脸的自责。

……

一阵门铃声。

司瑛打开门，看见安子皓站在门外，脸色顿时变得意外又惊喜。

安子皓低着头，显得有些焦虑。

“能找到这里，我想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司瑛笑着说。

安子皓嘴唇动动，却没有说话。

“快进来。”司瑛闪开身子，让出门来。

安子皓进了司瑛家，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正对着电视墙，司瑛走过去，坐在他一侧的另一张沙发上。

司瑛定定地看着安子皓。

安子皓显得有些不自然。

“子皓，恭喜你……”

“有什么值得恭喜的。”安子皓的语气有些烦躁。

“小说……不是反响挺好吗？”

“要不是因为命案，根本没人……”安子皓摇头说。

“你的每本小说我都有认真在读……”司瑛依然定定地看着安子皓，“每次看，我都很感动。”

“那又如何？现在有很多人在关注谋杀案，可是这些人里面又有几个认真读过我的小说……”安子皓苦笑道，“你知道吗？这次命案的现场，与我的小说《双生花》里面谋杀案的现场几乎一模一样。”

安子皓说着，嘴角颤动下，顿住了。

“这证明你的小说……不是胡编乱造……”司瑛意味深长地笑笑，“逻辑性很强，才能具有罪案操作性。”

安子皓诧异地看着司瑛，苦笑不已。

司瑛淡然一笑，说：“你别想太多了，发生命案不一定是坏事……没准还能起到宣传的作用。”

安子皓的脸不经意动了动。

司瑛站起来，走到旁边的酒架前。

“你喝点什么？子皓，我今天太高兴了！”

安子皓看向司瑛，司瑛正温柔而期盼地看着他。

安子皓慌忙躲开司瑛的眼神，装作看表。

“不了……我不喝酒了……”安子皓冷冷地说。

司瑛看着安子皓，眼神中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安子皓看了看司瑛，颇觉尴尬。这时，安子皓的电话响了，适时打破了尴尬局面，安子皓忙接起电话。

“肖璇……好的，我这就过去。”

“我得走了。”安子皓挂了电话，便起身。

司瑛没有说什么。

安子皓走到门口，这才想起来的目的。

“我来……是想问一件事……”安子皓转身看着司瑛。

“什么事？”

“4年前……”安子皓顿了顿，“你看到凶手的样子了吗？”

“没有！”司瑛摇头。

安子皓点点头，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