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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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气

三个月后,预预今日闭关结束,这三个月里预预整日闭关修炼,也不来找我,我们二人除了第一次之外,三个月里未再双修一次,我心想着,难不成这就腻了?这未免也太快了些罢。

预预的突然闭关让我甚是不理解,说来,我已有三个月未见预预了,今日他闭关结束,我总要前去迎接,作为他妻此乃正常,本想着我能为预预怀有子嗣,不为别的,只为自己,可无奈我还未怀上。

三个月里,挚子来找过我好几回,他得知了我同预预已是真夫妻后,伤心欲绝,我却疑惑不已,预预是我夫君,我们二人同房他为何伤心?难道他真的欢喜预预?不会罢,之后挚子倒是同我坦白了。

想必他是要与我抢夫君,我自是不答应的,就算他是天主,那也不行,预预是我的,不知为何,自从我们同房后,我便了见不得别人对预预花痴了,就算是瞧见了莱莱,也未免心里不舒服,预预闭关的这些日子里,女魔们越发大胆起来,竟公然望着预预闭关修炼之方位。

傻子也知她们的心思,虽说这些年来预预没少躲避,可她们又怎会轻易放弃?我感叹女子嫁的不好就是糟心,如今我甚是糟心,整日都有人觊觎我夫君,我如何安心?不过,我已下决心不做贤妻,因此,若往后预预敢纳妾,可别怪我作闹一番。

挚子告知我,他欢喜的是我,只要我愿意,他不嫌弃我,他可以带我走,可魔界是我的家啊,我能去哪里?且,现下我再无要出走之理由了,那日决心与预预双修,一是被美色诱惑,二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个魔主之妻我已做了,那我还有什么可拒绝的?

预预娶我时,是他不与我同房,我从未拒绝过,如此想来,我倒是个“贤”妻,他从前那般欺负我,我嫁了他,也从了他,若此还不能说是“贤”妻,那这天下就无“贤”妻了,从今日起,我要闹的更欢,我就是要预预消停不得,谁让他欺负我。

挚子说他欢喜我,我只觉好尴尬,不知该怎么拒绝他,若不是他亲口说出,我是始终无法知晓此事的,挚子看我为难便知,看来我不喜欢他,我想着,不是说好了我们是永远的好友吗?为何挚子要喜欢我?挚子同我说,他是因喜欢我才同我做的好友。

我听后“害怕”,他这是对我图谋不轨啊,为了在我身边故意与我做好友,实则想截胡预预,此人太可怕了些罢,挚子同我解释着,我却不愿听了,今后这好友也别做了,我可不想身边有个对我图谋不轨之人,挚子虽诚心道歉,而我却无心听了。

再之后,挚子来过几次,我都迎了,可没说几句我便请他走了,预预不在时,魔界众事都归我管,这几日我才知做魔主之妻的不易,太难了,每日魔界的事都让我焦头烂额,我实在无法同挚子聊天,挚子也知我忙,便很少来了。

今日预预便会从魔道出来,我换好衣服便去迎接,众魔也都到了,一同跪拜我,我示意他们免礼,众魔却还未起身,这是在跪拜预预,等预预出来后,预预示意他们起身,他们才敢起来,我因是预预正妻所以不需跪下,若是妾也是要跪下的。

不久后,预预慢慢地走了出来,众魔一起喊着“恭候魔主”,预预伸手了,意思便是让他们起来,众魔起身后,一一向预预禀报近日所发生之事,预预一直听着,近来倒是也没有什么大事,小事说了几件便没了,待禀报完毕,预预拉着我去了魔殿,我虽期待着预预的归来,却无话可说,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我安静的被预预牵着来到了魔殿,预预同我坐在了魔椅上,许久,预预都只看着我,什么都没说,我羞涩起来,没有看他,而是自行扭捏起来,预预将我抱进怀里,我不免突然想起三个月前,那日的我们甚为恩爱,我不知该用什么词描述,只得说是恩爱。

倒也不错,不是恩爱是什么?一想起那日晚间,我顿时脸红,预预看出我的心思,于是便拍了一下我的头,我生气了,他又欺负我,预预遣散了众魔,要带我回寝房,可还未等出魔殿呢,便有女魔来了,先是跪拜了一番,又极为害羞的始终不说来因。

预预不知这女子何意,倒也猜出些许,只是预预不懂,我还在此呢,就这般明目张胆的前来,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觉得我不在意?正在预预思考之时,就见那女子摔在了预预怀里,我被她此举吓了一跳,心想她是一不小心?还是故意为之?

预预没有理会,表情也是淡漠,那女子只好赶紧起身,哭求我们原谅,好一个柔弱的女魔啊,听来都不可信,预预示意让她退下,最终那女子虽说是哭唧唧的离去,但却暴露出了她的想法,她不怕预预身边的我,是因她觉得我会忍受自己夫君纳妾之行为。

也对,之前我不是还帮了莱莱,可却不同,那时我还未同预预同房,如今已然同房了,预预若想纳妾,我可不干,这女魔今日只是想让预预记住她此人,今后若是寂寞了,便会想起她,一旦想起了她,自然也就会找她侍寝,到时再用伎俩,让预预纳她为魔妾。

呵呵,我对此无语,心里想着,这魔妾之位的魅力就是强大,我气哄哄的甩开了预预的手,独自奔向寝房,待我回到寝房时,就将杯子摔了,好一个魔主,也是个“贱人”,男子果然都“下贱”,只喜那些没骨头爱往人身上躺的,我今日就闹闹,出这个气。

预预方才的淡漠,在我眼里却是一种来者不拒,见我脾气上来,丫鬟侍女吓坏了,立马上前收拾,倒是有劝我的,劝我妥协,我自是不会妥协的,待丫鬟侍女收拾干净了,预预也到了,看见被换掉的摔碎了的被子,预预笑了笑。

预预说:“阿晚好大的脾气啊。”

我说:“我可不敢,魔主快去同魔妾恩爱罢。”

预预说:“阿晚忘了?我还未有魔妾。”

我没理预预,坐在床榻上生气,我不知我气什么,只是觉得我的位置保不住了,那些女魔一个个的都极为厉害,不出几日我怕是就会被顶下去,我的主妻之位恐也要被拿掉,她们既想做魔妾,那当她们做了魔妾后,定想做魔妻,预预看我不言语了,便过来哄我,我依旧不理他。

预预大笑一通,看我十分可爱,因此还掐了我的脸,我打了预预一下,不满他对我的欺负,在预预看来,这分明是夫妻间逗趣,让我说成了战斗,预预方才刚请走前来看望我的挚子,挚子不知今日预预回房,预预警告挚子莫要再来骚扰我。

挚子委屈,他何时骚扰过我?明明是探望好友,让预预说成什么了?预预不想挚子再有事没事前来找我,可挚子才不会听他的。

预预说:“你是不是过于闲了?若是如此,我们大战罢。”

挚子说:“魔主莫冲动,我与阿晚好友多年。”

预预说:“如今不是了。”

接着,预预施法,将挚子“请”走了,原来是这般请走的,预预告知了我,说让我解释,三个月里挚子都来过几次,我气预预既不信任我又好色,我当真是嫁错了,我一头扎进了预预怀里,本来我是想着用头顶预预的,我要出气,结果被预预死死抱住,动弹不得,我伸手掐了预预一下,他不但不疼,还甚为放肆,他要吻我,被我推开。

预预气坏了,我竟拒绝他,三个月了,难道我不想他吗?预预虽有疑问,却没有问出,预预看我生气才想起因由,都是方才那个女魔引起的,随后,预预不管不顾的拽着我就亲,此次我推不开他了,他吻的太用力了。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我,虽说我们已然同房,但已有三个月不亲近,再亲吻时自然羞涩,我顿时脸红,预预看着我,他没吻够,还要再吻,我瞪了他。

预预问:“怎么了?”

我说:“流氓。”

预预说:“那你就是流氓之妻。”

预预的话险些气死我,但也有道理,我骂他就如同在骂我自己,真真气人,其实那日挚子表白,我便已拒绝的死死的了,挚子也应死心了,今日被预预撵走后,定然是不会再来了,那我今后若是被预预欺负了,就无人能救我了,因此,我生死都因他。

他就没让我安心过一日,长了一副勾引人的脸,亏他还是个男子呢,如此祸国殃民,实在该死,我若是有能力,早就杀了他了,也不必沦落到依附于他。

预预说完便又过来吻我,我被他吻烦了,一时之间没推开他,可接下来便多多少少有些许少儿不宜了,预预可没放过我,他从未打算放过我,尤其在此事上,更看出他是个狠心的人。

第二日,我不愿起来,甚至都不愿用膳,都怪预预,他这个人真真“残忍”,对我他甚是狠毒,双修过后,我可算好生睡了一觉,预预也不想起来,只想陪着我。

我说:“你去罢,你是魔主。”

预预说:“不,我要陪着你。”

预预说完还不忘勾引我一番,我气的踹了他一下,他却再次抱住我,还想将我扑倒,我都要哭了,预预看我要哭,只好委屈的睡觉了,可我还未睡着,昨日预预还同我说,今后的每日他都要哄我睡觉呢,怎么这就食了言?

我拍了拍预预,预预没理我,想必这是生气了,我不知该怎么哄魔主,太过难为我了,我便想着罢了,豁出去了,接着,我主动亲了预预一下,预预竟然没反应,这是对我腻了?这么快?

没法子,我只好再亲预预一口,此次我只瞧见他在同我撒娇,呃,我想着他是不是疯了?预预拉着我的手晃了晃我,还主动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撑不住险些躺倒,预预说他想天天同我一起,不愿再与我分开。

可是那他为何还是离开我三个月?预预的解释是,让我看家三个月,也就是掌管魔界三个月,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我安心做这个魔主之妻,让我在魔界有人信奉,他不在,只能我管魔界各大小事,如此一来,便能突出我的才能。

预预此举是在告知众魔,他的妻子有当魔妻之能力,若有人再敢挑拨我们的关系,格杀勿论,这之后,我的位置便是稳住了,就不用因有子嗣才可稳住,说来,预预用心了,他看出我的放心,难不成他知晓我要生子保位?不愧是魔主。

预预说:“阿晚,我爱你。”

预预一句话,说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我们二人从未对对方说过我喜欢你,我爱你此类话语,今日预预是怎么了?为何要表白?预预看着我,似乎是在问我,问我的心意,我,我不知,我从未想过此事。

预预应该是想要答案的罢,是啊,他爱我,他娶我,那我呢?虽说我是被他硬娶的,但我现下呢?我有一疑问,预预何时对我心动的?我不小心还将此话问出去了,预预摸了摸我的头。

预预说:“初见时。”

我说:“我不信,你都欺负我这么多年了,如今你说你爱我,你莫要骗我。”

预预说:“我不做解释,我的真心今后你慢慢看。”

预预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莫名开心,张开手要抱抱,预预被我的突然主动吓了一跳,之后,他不仅抱了我还亲了我,预预自然要问我,我的心意,可我不知啊,不知不能瞎说。

我说:“我不知。”

预预说:“我不信,你是不是不想告知我?无事,你说罢,无论如何我都能接受,反正你我已是夫妻,你逃不掉了。”

我说:“我真的不知,情爱一事我就未清楚过,哪像你,竟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