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食神:偏执摄政王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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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诡计落空

第9章 诡计落空

今朝少年游,张记酒坊扶摇直上,荣登榜首。

方才李大人宣布票数,众人又重新在三家驻足,月凌绝抬手拂过耳边轻垂的发丝,双手递过自家凉菜,任由品尝。

李胜安闻着酒香止步,抬眼望去正是张记酒坊,他笑着拿起酒杯,品香知醇而不烈,轻抿专属粮食浓香溢满唇舌。

张生见他沉迷,揭开另一坛,斟满递上,“大人您再尝尝这杯。”

李胜安伸手接过,放入鼻下,眸子中的光彩刹那更甚,闻香清冽,入口回甘,却又带着难以忽视的辣味,让人欲罢不能。

张生展开因紧张而带着些汗渍的手,在长袍上悄然擦了一把,内心对月凌绝愈发的高看。

想及那日她说明来意,他不仅心中没底,更觉她胡闹,碍于自家主子他又不得不听命,如今他暗自抱歉,他当真是小看了那月家小女。

李胜安放下酒杯,颇有些疑惑,“张记酒坊?敢问掌柜店铺在何处?”

张生回过神躬身道,“回大人,小人是泰安县人,家族姓张世代酿酒,故取名张记酒坊,此次慕名前来参加少年游,在这上京还未有店铺。”

李胜安点了点头,了然道,“泰安县乃本朝粮地春耕秋收,百姓酿酒冬日即抵严寒又能外销,是个富庶之地。”

张生抱拳,“大人博学多闻,实让人钦佩。”

“本官素闻泰安县酒香,今日入口,果如传言,掌柜若是能在这上京开上一间酒坊,真是懂酒之人的福音”

张生面露难色,“此事在下还需同家人商议,暂做不得主。”

“榜首当宴群民三日,那你这.”

张生正不知该作何回答,月长风前来躬身拜见李胜安,又看向张生说道,“若掌柜愿意,云帆酒楼可为你提供场地。”

张生微微一愣,忙忙点头,“如此真是太好了,多谢月掌柜。”

钟亭山快步走了过来,本想与月长风再说说供酒之事,听得他如此说,当即冷了脸,拂袖离去。

月凌绝在一人诧异不屑的目光中浅浅一笑,“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上京闫家酒楼的公子闫畅,举着方吃了一口的凉菜,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什么问题?我看这问题大了,你就用这寡淡的菜夺得了魁首,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月家是不是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

月凌绝神情自谦,“那依你看,我月家是做了什么手脚呢?”

“不外乎两种情况,一是你月家暗自请了些人投票,二是.”闫畅不知想了什么突然顿住。

“堂堂男子有胆污蔑,却没胆说个清楚,实在可笑。”月凌绝嗤鼻道。

“你说什么?谁没胆,说就说,我还怕了你不成,二便是你买通了他人,替你在票数上做了手脚。”闫畅梗着脖子,一副我不怕的模样。

月凌绝嘴角划过冷笑,面上气愤不平,“你污蔑月家没关系,但票数是众人匿名所投,府衙之人整理清算,你如此说,是在怪李大人治下不严又或者是暗指其他?今日你若说不清楚,便是将李大人推至风口浪尖,你让他日后如何自处?”

月凌绝故意抬高了声音,为的是引来李胜安,果然她的余光瞥见一抹官服。

上一世闫畅为钟亭山出了不少主意,而这一世在他们还未狼狈为奸之时,她便要折断此人的臂膀,将他深深的踩进泥里。

闫畅气结,抬手指着她,“你你.”

月凌绝看向他身后,福身恭敬问安,“月凌绝见过李大人。”

闫畅闻言转头,见李胜安黑青着脸恼怒万分,他心下一怔,双腿酸软,跪地忙忙问礼,“闫畅.见.见过李大人。”

李胜安大度浅笑,只双眸未有一丝笑意,伸手扶起闫畅,“闫公子所说,本官竟是不知,看来真是得请教一二了,还望闫公子不吝赐教,好让本官明白。”

闫畅闻声忙地退后再次跪地,周身发颤,“小人.小人一时胡言,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啊!”

李胜安愠怒,“少年游本是宣扬我上京风俗盛貌,你却因妒忌口不择言,闹得乌烟瘴气,你该当何罪?”

闫家人拨开人群一看,忙地跪地,乌泱泱跪了二十余人,瞬时堵住了半边街道,李胜安恼怒,“将闫畅带回府衙。”

众人看着远去的闫畅,议论纷纷,人群中的钟亭山眸子忽明忽暗,翘了翘嘴角转身离去。

一番争议下,月家的凉菜倒是受了更多人追捧,聚贤茶楼少公子常易将折扇别在腰间,尝了口月凌绝放在桌前的菜,“月小姐的菜清爽可口,解腻开胃,虽看起来简单,实则玲珑巧思,榜首当之无愧。”

月凌绝淡然福身,“多谢常公子赞赏。”

常易不同闫畅胸无点墨,他极富学识,长相明朗大气,一袭月白锦服衬的他脱俗俊秀,行走之处余有淡淡茶香,又扇不离身,整个人如茶香如竹雅。

月凌绝再见他,淡漠中带着浓浓不解得愧疚,也许疏离是对他最好的歉意。

常易执扇,见她不知想了什么,面带愧疚难以释然,不由得一怔。

月凌绝回神,浅浅福身,垂首去忙,忽然她好似想到什么,转头低声吩咐小安几句之后,急急撩了裙摆跑出去,她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不会太迟,

钟家酒肆拜下阵来,也无心思再留,一行人神情落寞,随着马车欲回钟府,忽听得有少女的求救声,众人忙加快了脚步前去。

“救命.救命”

钟亭山抬眼见几个匪徒压着一少女,那少女脸颊带有面纱,正向他看过来。

“面纱.面纱”钟亭山念叨之余,好似想到什么,掂了脚尖飞身前去,见果是他心中猜想之人,他漠然一笑,看来钟家马上就要峰回路转了。

钟亭山略通武艺,交手试探,知他们不过是寻常匪徒,暗收了几分力。

他将蒙面少女护在身后,唯恐伤到她,躲闪之际,被土匪划伤了肩甲,疼的他瞬时皱起了眉。

匪徒眼见越来越多的人前来,撒腿而逃,钟亭山衣衫被鲜血浸湿,看向少女,关怀询问,“小姐可有伤着?”

蒙面少女摇摇头,泪意连连,眼里满是那一抹红。